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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寂静,唯有风掠过耳畔,万山不禁红了眼眶,又说,“以前你总是说我不好好学习,将来找不到媳妇儿,现在你知道自己错了吧,你儿子我,不但找到了媳妇儿,还找到一个全世界最好的。”
“我不是最好的,我只是最合适你的。”南云反握住他的手,对着坟头说,“爸,你就安心吧,我会对山哥好的,也会和他一起照顾妈妈的。”
这一声爸叫得特别顺口,万山好久没回过神,痴痴看着南云,半天才说,“这改口费你是赚不到了。”
南云看他憋了半天,以为会憋出什么感性的话,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句,又气又好笑,说,“没关系,父债子偿,你爸不给我钱,你就”
“哎哎哎”万山生怕她又说出什么撩火的话,忙捂住她的嘴,拉着她跑开了。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去往小木屋,走到半路,天上又飘起了雪花。
起初是很小的雪粒,走了一会儿,渐渐变成了大雪片,一团一团扯絮似的从灰蒙蒙的高空飘落,在林间飞舞,随着风盘旋,落地无声。
世界一下子变成了静谧的慢镜头。
万山突然叫住南云,说,“你先等一下。”
“干嘛?”南云问。
万山蹲在地上,脱掉手套,把手埋进雪堆里,等到冻得没了温度后,站起身,双手并拢,高高举起,不一会儿就接了满满一捧雪花。
随后,他单膝向南云跪下,双手捧着雪花伸到她面前,深情款款地说,“南云,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南云愣了一下,含着泪笑起来,“你这人可真会省钱。”
万山继续凝视着她,说,“没办法,我真的很穷,你愿意嫁给我这个穷光蛋吗?”
南云的眼泪滑下来。
“快点做决定。”万山说,“不然雪花就化了。”
“好吧!”南云吸了吸鼻子,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愿意!”
两人深情对望,雪花在掌心慢慢消融,像彼此早已化成水的心。
南云低下头,用舌尖去舔万山掌心的雪水。
酥麻的感觉让万山情难自禁,捧住她的脸吻了上去
“山哥,我想你了”南云与他唇舌交战,轻声呢喃。
“我也是。”万山说,手滑下来,隔着厚厚的棉袄揉捏她。
南云伸手去解他的皮带,被他一把摁住,“不行,太冷了,我妈知道会打死我的。”
“我不告诉她。”南云说,踮起脚去咬他的喉结。
万山倒吸气,血液翻腾,猛地把她推靠在一棵大松树上
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树上的雪被震落,扑扑簌簌地飘下来,落在发间,眉梢,钻进敞开的衣领
“山哥”南云语不成声地说,“我好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北方的雪还有你”
“我也喜欢。”万山把她翻过去,从后面抵在树上。
南云抱着树杆,双眼迷离,万山的皮带还是那样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的胯,在寂静的林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战事结束,整棵树上的雪荡然无存。
南云靠着树,两腿发软,脸上的红晕像西双版纳的晚霞。
“完了,我腰废了。”南云哀哼不已。
“我都没使上力。”万山说。
“骗人。”南云抬下巴指指头顶光秃秃的树,说,“你看,树都受不了你的强壮。”
“这是什么话,我又没日树。”万山笑起来,露出白白的牙。
南云受不了,又抱住啃了几口。
“快点穿好衣服,不然真冻坏了。”万山说,亲自帮她提裤子。
“等一下,我想上厕所。”南云说。
“去吧,快点。”万山说。
“去哪呀?”南云左右看看,很是为难。
“随便,这么大个山,还够你上。”万山说。
“”南云勉强道,“那你帮我看着人啊!”
“哪有人,快去。”万山说。
南云走远了些,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蹲下。
万山点了一根烟,帮她看着并不存在的人。
刚吸两口,就听南云嗷一嗓子。
万山吓一大跳,扔了烟就往那边跑去。
第106章果然不是正经人()
惊扰南云的,并不是人,而是受惊跑到了几米开外的一只小狍子,万山赶到时,就看到南云正提着裤子和小狍子遥遥相望,大眼瞪小眼。
见又有人过来,小狍子吓得一激灵,撒腿就跑,屁股上的白毛都炸开了。
跑出去一段路,大概是自认为到了安全范围,又停下来歪着头观察。
“怎么了这是?”万山问。
“它,它舔我屁股。”南云指着小狍子说,“我正在上厕所,它从后面过来舔了我一下,吓死我了。”
“”万山笑得不行,“一只傻狍子就把你吓成这样?”
“它叫傻狍子啊?”南云问。
“它叫狍子,但是它很傻。”万山说。
“怎么傻了?”
“不傻能舔你的屁股吗?”
“去你的!”
“好好,我重新解释。”万山笑着说,“之所以叫它傻狍子,是因为它对新鲜事物情有独钟,对于没见过的东西,会没完没了的研究,这闻闻,那舔舔,哪怕是陷阱也要一探究竟。
它被猎人追赶时,会把头埋进雪里,因为它以为这样做,猎人就发现不了它。
而且它好奇心贼重,逮啥都想停下来看个究竟,只要听见动静,就想过去瞅瞅。
如果猎人一枪没打中它,它跑走之后过一会儿还会自己跑回来,看看刚才发生了啥事,然后被逮个正着,因为,江湖人称傻狍子。”
“哈哈,这么傻萌的动物,真是太可爱了。”南云稀奇不已。
“是啊,真的很可爱。”万山说,“可惜,盗猎的并不会对它们手下留情,这几年,狍子的数量也在急剧下降。”
“”话题一下子变得沉重,南云从树的缝隙里看着那只还在偷窥的小狍子,不敢想象着它中枪的模样,它那双永远在探索的眼睛,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是充满好奇,还是恐惧?
它会恨人类吗?
也许不会,它那么纯善,可能连‘恨’这种情绪都没有。
雪越下越大。
赶到小木屋时,大雪把门都封了。
两人把雪扒开,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生火。
万山在灶前烧火,南云挤在那里把冻僵的手放在灶门前烤,冰冷的手被热气一烘,又麻又痒,像几百只蚂蚁在爬。
“别烤了,起来活动活动,不然等下脚也会痒的。”万山说。
“怎么活动?”南云撩着眼尾看他。
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万山眸色变暗,一把将人搂在怀里,咬住那红艳艳的唇,冰冷粗砺的大手往衣服里钻去。
“小狐狸精,是不是想这样活动,嗯?”
“唔”南云用力抱着他的脖子,身子软成一滩水。
“坐上来。”万山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到处游走,一只手还尽职尽责地拿着火钳拨火。
南云骑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扭摆,感觉到他慢慢起了变化,哪怕隔着厚厚的布料,那形状都掩盖不了,灼热仿佛穿透了棉层,直烧到她灵魂深处。
“山哥,火烧起来了。”南云说。
“嗯,水快开了。”万山说。
“我说的不是这个火,是那个火”南云啃着他的耳垂说。
万山粗重地呼吸,拿了一块砖堵在灶门口,托住她站起身,直奔外间的炕上
“山哥,快”
“不要前奏吗?”
“用不着,你就是我的前奏。”
“我来了。”
“啊”
折腾到天过午,雪还在下,万山起来做了简单的饭,两人盘腿坐在炕上吃。
门外突然有异常的动静,好像是什么东西在哧拉哧拉抓门。
“啥玩意儿啊,不会是老虎吧?”南云紧张得东北话都用上了。
“不会,老虎还用挠吗,一爪子就把门拍烂了。”万山说。
“啊,门这么不结实吗?”南云吓一跳。
“胆小鬼,逗你玩儿的。”万山跳下炕,说,“别怕,我去看看。”
“小心点,把枪带上。”南云抓起炕头的枪递给他。
万山接过枪,握在手里,慢慢走到门口,贴在门上听了听,又把枪收起来了。
“不用担心,是哈利来了。”
“谁,谁是哈利?”南云问。
万山把门打开,一只土黄色的大猫一样的动物站在门外,体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