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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笑着拍了拍她的肩:“你呀,天生就是做Waiter的料,这身衣服一穿,一个字:帅!”
“哥们,谢了啊,你知道我刚丢了工作,正缺钱,回头请你喝酒。”
“咱哥们谁跟谁,有这种好事当然要关照你啦。”
领帮走了进来,拍着巴掌:“快快快,开工了啊!赶紧的,别磨蹭,都给我听好了,今晚来的都非富即贵,每个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把活干好罗,千万可别出乱子,记住了吗?”
“记住了。”大家异口同声的答着,一个接一个的往厅里走。
厅里早就布置好了,几盏巨型水晶吊灯把大厅照得通明透亮,地板光鉴照人,台上缀点着粉色的香水百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香,长条桌上铺着雪白地桌布,上面摆满各种好看又让人唾涎的美味,轻快的音乐恰到好处的飘在半空,让人只觉愉悦。Waiter们穿着簇新的白衬衣,笔挺的黑西裤,整齐列队。
客人陆续到场,男的衣冠楚楚,气度不凡,女的雍容华贵,香艳撩人,各式各样的华服很快就把大厅填满了,各种香肩香背酥胸看得白子琪眼花缭乱,但她懂规矩,只用眼角瞟,并不用正眼看,正将各种美色尽收眼底,突然有人拉住她:“哎,你不是昨天在苏辰办公室的那位白小姐?”
白子琪一看,是曾梓美,还真是巧,苏辰昨天是说过今晚要参加一个慈善晚宴,没想到就是这里,既然被认出来,索性就大大方方打招呼:“原来是曾小姐,好巧啊!”
“你在这里是——?”
白子琪把托盘亮了亮:“我在工作,你要酒吗?”
“原来你是Waiter,”曾梓美眉头微皱:“那你跟苏辰怎么认识的?”
“这个,说来话来,”白子琪搪塞她:“等我有空再聊吧。”不等曾梓美反应过来,赶紧脚底抹油开溜。
刚走了几步,又被人扯住了,这回是苏辰,笑容灿烂又迷人:“嗨,真巧啊!”
“确实够巧的,不过这句话我已经跟你的曾小姐说过了。”
苏辰从托盘里拿了一杯酒,朝她抛了个媚眼:“你不会是知道我要来,所以才在这里出现的吧?”
“何出此言?”白子琪问。
苏辰吹了声口哨,很臭屁的耸了耸肩,一副显而易见的夸张表情,让白子琪忍不住笑弯了腰,凤凰集团的男人怎么回事?个顶个的自恋加臭美!
“我看你昨晚的酒还没醒吧?”白子琪打趣道。
“得意什么,昨晚我让你呢,还当真了。”苏辰嘴硬。
“是不是爷们啊?输了就输了呗,还不认帐。”白子琪把头凑到他耳边:“不过说真的,下回再喝,咱们加点注怎么样?”
第十八章()
“赌什么?”苏辰扬了扬眉:“输了的以身相许?”
“我这二两肉你也看得上?”白子琪眨巴着眼:“当然是赌钱啦。”
“你有钱吗?”
“你有啊。”白子琪笑得有些贼。
“聪明,这都能让你摸出一条生财之道来。”
“人家可是拿命在拼呢,喝死了算我自找的。怎么样?”
“这么缺钱?不如我给你。”
“爷不接嗟来之食。”白子琪做事向来都有自已的底线。
“好吧,等哪天我有时间,正式比一场,我不会再让你了,爷的钱也不是好挣的。”苏辰学她的口气说话。
“够意思。”白子琪四处看了看,自从见到曾梓美,她心里就有一丝不安:“既然你在这,你们总裁应该就不会来了吧?”
“他比我来得早。”苏辰热心的指给白子琪看。
白子琪伸了脖子望过去,远处那个板着脸,浑身散发冰冷气息的不是冷墨言还有谁?他正同人说话,并没朝这边看。
白子琪不知道他看到自已会是什么表情,昨晚他刚警告过她,结果今天他们又碰面了,或许在冷墨言眼里,她就是块令人讨厌的狗皮膏药,一贴上了,甩都甩不掉。白子琪并不怕他,不过也不希望自已成为别人眼里的讨厌鬼,既然不想惹那就躲呗,偏偏苏辰不放人,拉着她东扯西扯。
“曾小姐。”白子琪使诈。
趁苏辰回头的功夫,她赶紧溜之大吉,听到苏辰在后面骂她:“小狐狸。”
白子琪在心里暗笑,只要不被冷墨言看到,做只小狐狸又如何?她的余光一直瞟着冷墨言,她的活动轨迹也总在他身后,他背上没长眼睛,总不至于会看到她。
但是她想错了,冷墨言有没有看到她,她不知道,反正齐夏看到她了,话也说得直白:“白小姐,总裁在这里,为了避免尴尬,我觉得你还是避一避的好。”
凭什么?白子琪最讨厌不平等条约,断然拒绝:“我没觉得尴尬,你们总裁如果觉得尴尬,他避就好了。”
“我是为白小姐好,老实说总裁那人不好惹,我看你还是躲着他为好。”齐夏再劝。
“你没看到我已经在躲着他了吗?”白子琪说的是实话。
齐夏叹了口气,他已经仁至义尽了,小丫头不领情,他也没办法。
热闹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时间过了近半,冷墨言并没来找白子琪的麻烦,也是,众目睽睽之下,冷墨言就是再不爽,也不好当众欺负人吧,白子琪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只专注工作,并没把齐夏的话放在心上。况且,冷墨言就算看到她,估计也没时间找她的麻烦,因为他身边一直有人,不是男人就是女人。
冷墨言身边的女人很妩媚,是那种媚到骨子里,让男人一见就热血沸腾的类型。
果然男人都好这口,低俗,俗不可耐!
阿四过来叫她:“累不累,累了歇会去。”
累倒是不累,就是有些渴了,白子琪放下托盘跟着阿四到更衣室里去休息,顺便喝点水,再上趟卫生间,结果在卫生间门口,她很悲催的碰到了冷墨言。
第十九章()
也不知是真碰巧,还是这丫存心在这里拦她,反正,一见面就摆出一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表情。白子琪心里喀噔了一下,装作没看到,快速的从他身边走过,只要进了女卫生间,就安全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冷墨言居然跟了进来,更让她暗自叫苦的是偌大的卫生间里居然空无一人,那些贵妇们难道都不食人间烟火,没个三急什么的吗?
白子琪一个转身,横眉冷对:“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冷墨言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就象猛兽看着自已的猎物。
白子琪心里一紧,声音有些哆嗦:“不,不会是要杀我吧。”
“那倒不至于,不过是想给你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一个小小的惩罚。”
冷墨言嘴角微弯,带出一丝阴冷的笑,一步一步逼近,白子琪一步一步后退,最终被他逼到了墙角,白子琪打起架来从没怵过,但现在她害怕,莫名的害怕,这个男人犹如传说中的恶魔,性情乖张又冷酷暴戾,她并不知道他会怎么对自已,只是恐惧,对未知莫名的恐惧,在凤凰城的那个晚上,她也有这种感觉,但现在这种感觉更重,因为他的怒意很明显。
白子琪虽然害怕,却不是一只柔弱的小猫,她退到墙角,瞅准机会,膝盖猛的一顶,这是阴招,不到万不得已她一般不用。饶是冷墨言反应快,也没完全躲过去,他闷声一吼,弯下腰来,白子琪赶紧往外跑,她个子高腿又长,几步就跨到了门边。
可刚到门口,她的脖子被掐住了,冷墨言的大手如铁钳一般掐得她直翻白眼,他把她拖到洗手池边,双手掐着她的腰往冰冷的大理石台板上一丢,欺身近逼,白子琪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黑得吓人的眼眸象在喷火,这火似乎可以摧毁一切事物。
白子琪挣扎着,叫喊着,却是毫无用处,她的双手被他反扭在背后,死死扣住,冷墨言另一只手则牢牢固定住她的头,将她秀长的脖子露出半边,然后猛的一口咬下去,白子琪在狂乱的挣扎中仍能清晰的感觉到他锋利的牙齿刺进了她的皮肤,痛,痛不可抑!
这个男人是疯子,是变态,是恶魔!害怕让白子琪挣扎得更厉害,她不顾一切的踢他的腿,她力气不小,冷墨言却象个木桩子一般,纹丝不动,只任她去踢,他在她半边脖子上咬下数个牙印还不解恨,又粗暴的扯掉她的黑领结,扯开她的衬衣,在她削瘦的右肩上继续发泄他的怒火。
白子琪又痛又气又怕,泪水早已滂沱而下,她不喜欢哭,也很少这样嚎啕大哭过,她就象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