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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没事就好。”冬风看到方绯胭出来,都要流泪了。
她虽然是永安伯府大丫鬟,为人沉稳了一些,可是从未见过这种突发状况,实在是把她给吓得不轻。
“我当然没事了,你怎么样?刚才那个人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刚才是方绯胭动的手,敢在永安伯府中动她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冬风想要摇头,却因为被定住连动都不能动:“我也没事,他只把我给定住了。”
“定住了?”方绯胭眉头微皱,怪不得她刚才觉得冬风站立的姿势有些怪异,可她没有学过解穴啊!这该如何是好?
想起府中方管家武功好像还不错,她将冬风扶着带回去后,让人将他给找了过来,方管家像模像样地用了几种法子试了几次都没能帮冬风解开,最后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冬风也被他戳得疼得都要哭了:“小姐,我这样站着就好,不用帮我解穴了。”
被冬风嫌弃的方管家同情地看她一眼,冷冷地道出事实:“一般的穴道三个时辰就能自动解开,像这一种比较高深的点穴之术至少三天才能自动解开。”
第34章 好好把握()
“”冬风。
冬风默然,强忍着要落下的眼泪不说话了。
“方伯可认识什么人能帮冬风解开?”方绯胭忍住要将方管家拍飞的念头,你一个德高望重的管家,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将人家打击得一蹶不振,说得这么严重好吗?
自从她重生以来,都是冬风在照顾她,关切她,处处为她着想,冬风对她来说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她早就将她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之中,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她僵直地站三天而不管她。
方管家摸了摸自己泛白的胡须,一副故弄玄虚的神棍模样,像是老神棍似的,语调慢悠悠打哑谜:“要说有,也算有,要说没有,也算没有。”
“方伯!”方绯胭神色淡淡地喊了他一声,却带着迫人的压力,“你这个月的月钱是不是不想要了?”
府中人都知道方官家嗜财如命,他因从小父母双亡,家庭贫困,常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养成了他爱财的性格,不过他虽爱财,并不贪财,否则永安伯也不会任命他为管家了。
方管家顿住,旋即慈爱一笑:“小姐真会开玩笑,我也不卖弯子了,听说铸剑山庄少主凌风是一个武林高手,在上一届武林大会上差一点就打过现任的武林盟主当上武林盟主了,如果小姐能找到他,请他过来,肯定能帮冬风解开穴道。”
“他在哪住?”方绯胭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在x街的铸造铺或许等找到他”他尚未说完,方绯胭就快步走了出去,一眨眼间就不见了影子。
方管家要说出来的话噎在心中,半晌,他低叹道:“这孩子怎么这么毛毛躁躁,我还没说完呢,凌风只是可能会在铸造铺暂时落脚,他向来独来独往,武功深不可测的,性格也是豪放不羁的,嫉恶如仇,谁知道他会去哪,再说,凌风向来不以真面目示人,没有人任何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又神出鬼没的,想要找他,谈何容易啊!”
冬风一听,急道:“那管家你还不快去把小姐给叫回来,不是让她白跑一趟吗?”
“你家小姐没有听完我说的话,就自己要去的,我又没有拦她。”方管家用手顺着自己的胡子,耷耷肩,语气无辜。
“管家,你不能这样戏弄小姐,小姐她是我们的主子。”冬风无奈道。
方管家用手指点了点冬风父,一副教育人的神态:“冬风啊,你这丫头也太死脑筋了,你家小姐自从昏迷醒来之后整天闷在家里对她有什么好?多出去走一走对她身体也有好处,说不定有些事情散散心就能想通了,你家小姐还得感谢我给她这次机会呢。”
“可是”
“没有可是。”方管家打断她的话,背着手慢悠悠的走了出去,不管冬风如何说就是不动容。
方管家走出去之后,摸着自己的胡子,露出一个得逞又奸诈的笑容:“正是因为是主子,我才这么做的。”
据说今日睿王世子会携康王次子武乐天今日会经过x街铸造铺。
哈哈,正好给那丫头和睿王世子制造相见的机会。
绯胭丫头啊,方伯只能帮你到这了,接下去的路你自己好好地把握吧。
第35章 彪悍的姑娘()
因为铸造铺离他们永安伯府也有一段距离,要步行的话没有半个小时是不行的,为了赶时间,她从府中出来的时候就坐了马车。
这是她第一次出来,掀开帘子,看着那些鳞次栉比的复古的建筑和街边吆喝卖喊的人。
青砖碧瓦,古色天香,蓝天白云,她唇角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真诚的笑。
这样清新的空气,再自然不过的环境,还有大街上朴实叫卖的百姓,这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地美好。
她一个在刀剑上过活的特工,能重生到这样古朴厚重的时代,她真的很庆幸。
突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内一阵颠簸,方绯胭靠着车窗坐稳身体,放下了车帘,出声问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车夫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如实回答道:“没事,刚才一个小孩突然闯了过来,现在已经没事了。”
方绯胭从腰间钱袋中拿出一些碎银子,从马车中仍出来给车夫:“把这些银子给小孩的家人吧,毕竟也是我们差点撞上人家。”
车夫接过,将碎银交给了那个将小孩抱起的用乱糟糟的头发遮住面目,衣着邋遢,臭气熏天的男人:“这是我家主人陪给你们的。”
“有十两银子呢,不错,多谢了。”那有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衣着邋遢的男人眸光一闪,拿着银子抱着孩子飞也似的就走了。
经过这一出事故,从后面骑着高头大马的两个惹人注目的青年追了上来,与马车交叉而过,其中一个穿着墨绿色刻丝宽袖长袍的俊美男子笑道:“刚才那个乞丐装的男人和那个孩子一定是骗子,溜的时候比任何人都快,可见武功也不错。”
另外一个穿着一身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的男子目光在马车中凝住了一秒,语气淡淡,磁性的嗓音放佛夏日的清风一般让人听之欲醉:“走吧。”
墨绿色刻丝宽袖长袍的俊美男子被他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摇头叹息道:“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像木头了,你是不是还在埋怨我上次跟你赛马却令你受伤的事?谁知道马儿突然发狂,这也不是我们能预料到的事情不是?我向你赔罪了还不行吗?就别跟我计较了,最近你不愿跟我骑马,我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生不如死。”
“我们走!”方绯胭坐在马车中将他们路过的谈话听了个十全十,另外一个男人又说了什么她没有听清,不过十两银子而已,也犯不着去追。
她刚才也掀开车帘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个衣着邋遢的男子抱着一个孩子飞快地离开,那速度简直就是一眨眼之间,明眼人一看就是有预谋的。那男子健步如飞,肯定是习武者,还是比较厉害的那一种,那孩子身形瘦小,看上去有些羸弱。
倒像是真正衣食不足的穷苦之人。
车夫重新赶着马走,一路上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故。
方绯胭坐在马车中有些晕晕欲睡,忍不住眯了一会儿,等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才睁开了眼睛。
“小姐,铸造铺到了。”车夫将一个小凳子放在地上,帮方绯胭掀开车帘,伸出手想要扶她下来。
方绯胭看了那小板凳一眼就转过了目光,视线忽略掉那条小凳子,直接行动敏捷地轻飘飘地就跳了下来,不,看到这场景的人感觉更像是飞下来的。
“”车夫。
这么彪悍的姑娘不是他们家的。
第36章 凌迟处死()
原本将马栓好,要走进铸造铺门的一个墨绿色刻丝宽袖长袍的玉树临风的俊男子也看到了方绯胭的动作,放佛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忍不住“扑哧”一笑。
方绯胭听见笑声,不悦地朝他看去,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先是震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紧接着滔天的怒意就从心中涌了上来,仿若拳头打破了她的五脏六腑。
她手握成拳握得“咯吱”“咯吱”响,就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恨不得将牙齿给咬碎了,一字一顿道出了隐藏在内心的恨意:“武—乐—天!”
他竟然也随他一起来了这古代!
武乐天笑容一窒,被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