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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延,不要忘记,是你亲手将她逼入绝境,现今又何必让她再次落入牢笼,看她丝毫不知,一步一步踏入你亲手制定的圈套,这般,她不爱你,只是被你迷惑,最终看透你的本质,终会狠心逃离,就想那时般,自刎于你面前。”
顶着苏安宁的面容,隋菁的一字一句,一言一语都是扎破裴延胸腔柔软的利刃,一点一滴的蚕食他所信任的一切,裴延魔怔般的挥舞银剑,一招一式都是韩欢欢所熟悉的。
脸上有泪痕划过,隋菁惊讶的抹了抹脸侧的泪痕,裴延低垂眼睑,眸底闪过一抹精光。
结界堆砌,裴延剑气席卷全身,隋菁缓缓的倒下,灵魂出窍,作为吃瓜群众一枚,席衫终是苏醒,挡在裴延身前。
“苏安宁是我天魔宫的人,若动她,便是与天魔宫为敌,归元宗也好,万府仙宗也罢,若你执意如此,莫怪天魔宫举功攻打万府仙宗,正魔两道誓不相融合,再协议破碎,也不过如此。”
白与红,面面相觑。
“归元。”掌门置于首席。
裴延充耳不闻,退步三米,在韩欢欢身上引入一滴心头血,鲜红笼罩,韩欢欢身上的红衣红唇愈发分明。
“莫钦北。”裴延将韩欢欢交于莫钦北,“将安安放于禁地。”
莫钦北盯着变幻的韩欢欢,心头一颤,转向裴延的身形,默默垂首。
见此,席衫前去阻止,黑雾缭绕,莫钦北朝着禁地跑去,被掌门一掌斩掉,挡去去路。
裴延两者皆顾,席衫紧追不舍,白与红的交缠,在空中宛若游龙般,难舍难分。
百余招后,莫钦北一声嘶吼,扰乱裴延的注意。
掌门对韩欢欢下了死手,蕴含五十年道行的力量落在韩欢欢身上,莫钦北几乎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裴延转身,席衫穷追不舍,倾尽全力的对裴延下手。
血液濡湿胸前的白衫,裴延搂住韩欢欢,宛若破碎娃娃般,无一丝生气,韩欢欢微微睁眸,伸手试图擦拭掉裴延唇角的血渍。
“裴延,不要生气。”
“我不是苏安宁,所以,你不用为了我与天下为敌,前世的因果循环,花开花落,都当做落地生根,了却愁绪。”
“咳咳。”殷红的血自喉间涌上来,红衣愈发显得鲜艳,裴延的手落在她的脸侧,“我说过,今生不会让他人伤你分毫。”
“咳咳。”韩欢欢双眸微眯,指尖愈发无力,“就像隋菁所说,我不是她,她已不是我,所以,你的承诺对我便不算数了。”
“裴延,师尊,我不要你变成那般模样,我不认识的为我成魔的模样。”泪痕往下,濡湿了微翘的睫毛。
韩欢欢手腕脱力,垂落下来,四处寂静一片,手腕打在身上咚咚的声音如雷贯耳,破碎了裴延心底最后一丝奢望。
漫天的黑雾笼罩,威压滚滚,修为低的人近乎跪坐在地,纷纷吐血,席衫艰难的挺直身板,裴延抱着一身红衣的韩欢欢,血迹斑斑,却有种超凡脱俗的美,悲凉,哀愁,霸道肆掠,燃烧一切的怒火,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伤了她,尔等都该死。”
一片猩红,漫天的烈焰燃烧一切,众人近乎绝望。
烈焰炎炎,了却那份红白交替的身影,脱离那份威压,众人皆松了口气,紧接着一片混乱,纷纷逃离。
席衫盯着化为灰烬的红衣,裸露的皮肤带来一丝凉意,薄唇紧紧抿着,“裴延,别让我再遇见你。”
白衫加身,席衫盯着被烈焰肆掠的痕迹,心底忽然变得平静,就算再次遇见又如何,可能,互不相识,亦或是,后会无期。
第二十八章裴羡()
姓名:女
名字:韩欢欢
攻略值:0
灵魂归属值:6
韩欢欢盯着屏幕上的数值,心里微微唏嘘一声,能得到如此数值,她已经心满意足,毕竟在上个世界,她仅仅只是在裴延身边刷存在感,更多的是重来一次的裴延在她四周布置陷阱,引她入瓮。
1009垂首望着闲散的韩欢欢,心有戚戚,将军化身痴情种,还是这么一个货色,若是恢复记忆,岂不想亲手将其掐死,有辱威名。
“介于隋菁灰飞烟灭,剧情勉强达到期望,这次不予以惩戒,但,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宿主的小礼物,请于下个世界查收,好走不送。”
韩欢欢还未反应过来,便一愣懵逼的被1009送走,置于眼前诡异的微笑,一股不安感顺带的凉意从脚底汗毛竖起。
裴延听从韩欢欢之话语,未曾于前世般堕入魔道,落得死无全尸之下场,为了韩欢欢躯体保持活性,裴延霸占天魔宫之灵棺,耗尽半生修为使得处于假死状态,面色红润无常,裴延一生中最大的乐趣便是陪着她,与她一同谈笑风生,即使,她一直很安静,乖巧的倾听者。
阴差阳错,造就了苏安宁之心愿,裴延的双修伴侣,表面上,这也是伴侣的一种形式。
而隋菁,裴延一掌落,在混乱中灵识慌乱出逃,因恶意抢夺躯体之争,惨败,落得与芊丹一般之下场,捆绑于黑暗空间,如傀儡般,虚度余生,对隋菁来说,这也算是另类的惩罚。
后续韩欢欢并不知晓,1009也不打算告知于她,就任务者与npc纠缠过多,最终残余痛楚的多半是任务者,作为系统,利益最大化才是双赢的最终选择。
韩欢欢望着寂静无声的山崖绿意葱葱,重峦叠嶂,不禁恍惚的叹了口气,1009着实记仇,说好的小礼物,这完全是爆炸性的毁灭好不。
想她是娇小玲珑的弱女子,前凸后翘完美好身材,撩汉勾引无下限,韩欢欢垂头的一马平川,络腮胡子,姣好的面容被看起来的粗糙尽数笼罩,只余下那双澄净的眸子稍微看的过去,但是,盯着这份尊荣,配上这双眸子,显得愈发怪异起来。
原主宴冬,芳年十八,好舞刀弄枪,性格爽朗,常作男装打扮,宴冬之母亲因难产伤了身子,自只有宴冬一女,后知县贪财,引诱不成,以计谋将宴老爷入狱,狱中黑暗,几日后宴老爷身死,宴夫人追随离去,仅余下十五的宴冬。
后宴家被抄,知县中饱私囊,宴冬被宴老爷扶持过的兄弟带走,逼上梁山,占据有利地形,上可攻退可守,成为邻山县之土匪恶霸,专门劫富济贫,知县府衙多次遇袭,滔天怒火隐忍不发,宴冬等岿然不动,愈挫愈勇,得邻山县民众之心。
然,知县将邻山县现状报之朝廷,宴冬等之存在挑衅伦理纲常,恰巧裴勇大将军之幼子裴羡为躲避母上逼亲事宜,连夜赶往邻山县,本想探探虚实,一招不稳,从山崖侧翻而下,撞上头部,徐小六夜晚查探之余,派人将半死不活的裴羡带了回来。
宴冬自小舞刀弄枪,生活在男人堆里,从未见过裴羡那般好看的人,初见裴羡,那双眸子那张俊脸,一对上便离不开,宴冬由此踏入对裴羡的无限循环之中,他想要的,无论多艰难,宴冬都给他,两人日久生情,但,姻缘天定,良缘不容。
一次偶然,裴羡在与宴冬比试之间,撞上了脑袋,阴差阳错恢复了记忆,亲人与爱人裴羡选择了亲人,两人情断,永不相见。
然,温言公主得知裴羡与宴冬之事,嫉妒难耐,于皇帝求情,皇帝命裴勇率兵剿匪,宴冬等人被乱刺伤,临死前,隐约是裴羡之面容,宴冬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让众人因裴羡而死,她悔,她恨,她只愿寨里众人一世安好,而裴羡,顺其自然则最佳。
而韩欢欢所处之境地,因1009之恶趣味,白日里是布满络腮胡子的粗犷大汉,只有夜间才是宴冬本来的面目,白日里这让她如何去撩汉。
韩欢欢躺在躺椅之上,凉凉的风吹拂起一抹黑色,那是她的络腮胡子,再次重重的叹气,季竹踩着猫步斜斜的落在韩欢欢身侧,小手勾住她绵延的胡子。
“怎滴,还在纠缠你这怪病?”季竹搔首弄姿,白玉盘般的侧脸光滑如玉,一摸便知那份触感。
韩欢欢拉住季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季竹挂在韩欢欢胸前,四目相对,季竹伸手戳了戳她的胸,略微显得有些许的嫌弃,“都这般近了,竟一丝柔软都感触不到,宴冬冬啊,你这分明就是个男人。”
一手将女人甩开,韩欢欢伸了个懒腰,“你又不是今儿才知晓,那日我不也脱了衣服让你看了罢。”
“你别说,干瘪瘪的,被小六儿捡回来的那公子随瘦,但那胸肌着实比你有料。”季竹一边说着,指尖儿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