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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孩有些疑惑,又有些气愤的说:“可是你刚才问她要不要买啊!为什么不卖给我们?”
“因为我的糖葫芦,只卖给她一个人!”老爷爷义正言辞的说。
周围人都愣住了,苏雪凝也是愣了下,她隐约感觉到,这个老爷爷好像不太一样?
仔细看着他那苍白的头发和胡须,再看看鲜嫩到好像刚拔下来的青草棒子,苏雪凝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看着那个卖糖葫芦的老爷爷,问:“你,你是唐”
“我是从过去穿梭时空来找你的,吃一串吗?不要钱。”老爷爷伸手拔下一根最普通的山楂糖葫芦递过去。
他的话语,已经让苏雪凝很肯定对方的身份。
唐砖,一定是唐砖!
下意识接过递在嘴边的糖葫芦,老爷爷笑呵呵的说:“尝一口试试。”
苏雪凝没有拒绝,张开红唇,轻轻咬了一口。
“甜吗?”
“甜。”
滴滴泪水,从眼眶滑落。
也许这种糖葫芦的味道,和记忆中有些许不同,但她觉得很甜。甜进了心里,甜到忍不住想哭出来。
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了嘴里,丝丝苦涩的味道,与甜味交织在一起,如同她内心一般复杂。
看到她哭,老爷爷顿时慌了,连忙把草棒放在一边:“哎哎,你别哭啊,不是说了甜吗,怎么还哭起来了!我擦,我没带纸啊”
这声音不是伪装,而是唐砖的原声。
看着手忙脚乱想安慰自己的白胡子老爷爷,尤其是他拿着袖子想帮自己擦眼泪,却又怕衣服过于粗糙划伤自己的踌躇样子,莫名的甜意,彻底冲淡了那份苦涩。
“别哭了好不好,我错了还不行吗”唐砖最怕的就是看到女人哭,这是他的天性,跟母爱似的。
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苏雪凝摇摇头,抽了下鼻子,说:“你没做错,只是我有点忍不住。”
“早知道还能把你弄哭,我就不费这劲了,唉,白忙活。”唐砖伸手扯掉嘴上贴的胡子,眉毛,又把假发也拿下来,满脸的惋惜。
周围人这才明白,原来白胡子老爷爷,是人装扮的。
这他娘的,现在秀恩爱都这么花式的吗?
几个小姑娘眼里都冒星星的,揪着男朋友的衣服撒娇:“亲爱的,我也要白胡子老爷爷喂糖葫芦!”
“糖葫芦没有,香肠和豆浆行吗?”
“臭流氓!”
“看人家多浪漫,你都没给过我这样的惊喜!”又一个姑娘说到伤心处,情不自禁的坐倒在地上:“我不管,今天必须要抱抱才能起来。”
旁边瘦小的男朋友,看着地上哭成两百斤胖子的女朋友,也干脆一块蹲下去哭起来:“我,我真的抱不动你啊”
所有人都把唐砖和苏雪凝看作是秀恩爱的情侣,一个个羡慕的眼神瞅过来,更给那些单身狗造成了十万点暴击。
众人的议论和眼神,让苏雪凝脸颊不禁红了起来。
她可没想到,唐砖突然离开,是去做这件事了。
只因为自己说,想起了童年时的老爷爷和糖葫芦吗?
有多少男人,会因为女人一句话,当机立断去做某件事的?
很少很少,最起码,苏雪凝没有见过。
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能怎么办?
尤其一堆人在那吼着:“亲一个!亲一个!”
“在一起!在一起!”
“亲兄妹!亲兄妹!”
“你特么是来找茬的吧?”
被人这样一起哄,苏雪凝顿时呆不下去,红着脸瞪一眼唐砖:“就知道乱来!”
说罢,她快步离开,只是手里的糖葫芦,却抓的更紧。
“兄弟快追啊,我这有如家的打折卡,免费送你用一次!”一个路人高喊。
“我们不是都在七天吗?你怎么会有如家的卡?”旁边女朋友疑惑而愤怒的问。
伴随某个心直口快倒霉鬼的哀嚎声,唐砖扛起插满糖葫芦的草棒朝苏雪凝追去。
听着后面急促的脚步声,苏雪凝却故意装作听不到。
唐砖愁眉苦脸的赶上来,说:“大小姐,你没事吧,都是他们乱喊,我可没说话啊!”
69。一个合格的财迷()
“整天这么不正经,这样的手段,给很多女孩子用过了吧!”苏雪凝哼了声说。
“哪有,我还是第一次呢!”唐砖大叫着。
周围一群人都带着奇怪的目光看过来,苏雪凝脸颊顿时一红,忍不住掐了唐砖一下:“鬼叫什么!”
唐砖呲牙咧嘴,却没有叫疼,只问:“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苏雪凝微微一怔,这才想起,他做这些,都是为了哄自己开心。
“为什么要这样做?”苏雪凝忽然问。
“没有为什么啊,想做就做喽。好歹你也是大小姐,帮你排忧解难是我应该做的!”唐砖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温热,让苏雪凝有种重新认识他的感觉:“主要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应该哭,太浪费老天爷给你的花容月貌了。”
眼前的年轻男人,一脸微笑,他的眼睛很是纯净,没有苏雪凝熟悉的目的性和欲望。
曾经那些对她好的男人,每每看着她,眼里总会带点东西。可唐砖没有,他的好,就是单纯的好,仅此而已。
苏雪凝甚至能感觉出,这个小花匠对自己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虽说如此纯净的男人,会让她感觉到安心,但心里,却又莫名涌出一丝失落。
轻咬了下嘴唇,苏雪凝把这不应该有的想法抛之脑后,看看唐砖那一身打扮,好奇的问:“这些东西你都从哪弄来的?”
“当然是买的,假发和衣服还好弄些,就是这草棒比较麻烦。害得我跑去公园溜达一圈,好不容易才整出来。”唐砖洋洋得意的晃着手里的青草棒子,问:“怎么样,好不好看?”
苏雪凝看看他,然后又看看插满糖葫芦的草棒,再次哼了声,说:“丑死了。”
说罢,她扭头走开。
唐砖苦哈哈的跟在后面,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真的不好看吗?大小姐,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不好看!”
“哇,你竟然这么绝情,有本事让我摸着你的良心再说一次!”
“滚!”
此时的某处公园里,负责园内花草修剪的工人,站在草坪前,愣愣的看着前方。
只见那本该一溜绿的整齐草坪,如今很多青草都被拔掉了,更可气的是,被拔出来的痕迹,组成了几个字。
“借用一下嗯,可能不会还了。”
尼玛,哪个缺心眼干的?
工人心里一万头羊驼飞奔而过,不还你说什么借用,这特么叫偷好吗!
偷什么不好,你偷草!
回到苏家宅院后,顾博超立刻过来找唐砖:“市刑警大队的聂队长等你很久了。”
“聂队长?壮的像只小海豹,动不动抓人回局子里过年的那只?”唐砖诧异的问。
顾博超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聂队长是论只的吗?而且壮的像只小海豹,这种形容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他在外院等你,快去吧。”顾博超催促说。
“哦,好,那这个给你。”唐砖说着,把手里插满糖葫芦的草棒交给顾博超。
顾博超下意识接过来,问:“这是什么?”
“你没见过糖葫芦?”唐砖意外的看着他,满脸同情:“又一个没有童年的人。”
顾博超脸都黑了,我特么问的是你给我这玩意干什么!谁没见过糖葫芦了!
和唐砖讲理,显然是没法讲的,顾博超随手喊来个佣人,让他把糖葫芦分给其他人。至于草棒,则随手扔在了角落。
此时唐砖已经见到了聂洪,这位刑警大队长的伤势还没完全好利索,脑袋缠着纱布,看着有点可怜兮兮的。不过精气神倒是不错,尤其那双牛眼,不怒而威。
唐砖远远的便冲聂洪挥手:“你好啊小海豹,哦,聂队长!”
聂洪懒得跟他较真,问:“下午或者明天有没有时间?”
“干嘛?”
“老首长想见你,正好我也想跟你谈些事情。”
“老首长?是那位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立下汗马功劳,为国家和人民做出巨大贡献的老爷子吗?虽然我不认识他,但一直久仰大名,早就想见他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聂洪稍微松了口气,这小子还算上道,没那么难商量嘛。
然而唐砖脱口而出:“不去,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