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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人坐在英国医院的长廊上,边上坐着一对夫妻,女人大着肚子,男人满脸幸福地抱着自己的妻子,肚子里的小宝宝忽然伸腿踢了女人一脚,女人欣喜地叫起来……那样的画面,衬托着她一个人的形影单只,越发的明显。'
那时候的她,是真的难过,曾经她也有过一个孩子,曾经她也觉得幸福距离她那么的近,可是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泡沫。
梁希城似乎是没有对她撒谎过,可是他却给了自己一堆美丽的泡沫,他给予了自己的承诺,曾经是有多么的美丽,那么破碎的时候,就有多么的锋利。
…………
她是真的,告诉过自己,就算这一辈子再遇到了他,也不会再选择“破镜重圆”,哪怕知道他的选择都是迫于奈,可是人生哪里有那么的完美?
曾经他放弃了自己,就说明,对于他来说,自己并不是最重要的。
…………
可是为什么,还是这样难过?
尤其是看到这样的新闻的时候,她的心里最深处,是不是还存在一种期盼?期盼着,他就是为了自己才选择离婚,期盼着,他重新恢复了单身,期盼着,他和她曾经不能继续的幸福,现在终究是可以延续?
…………
炎凉伸手捧着自己的脑袋,整个人软趴趴地依在了桌上,乱糟糟的脑袋里,闪过太多的画面,没有办法让她控制的是,那些画面,都是关于她和梁希城的。
身体里面就像是住着两个灵魂,一左一右牵扯着她,控制着她的思维,天人交战着,最最痛苦的人,却还是她。
…………
◆※○水嫩芽○※◆
市,梁氏总裁办公室。
梁希城一手随意地翻着面前的资料夹,一手夹着一根烟,整个办公室都充斥着一种浓烈的烟草味道,他一张深沉的俊容完全隐匿在白色的烟雾之下,晦暗不明。
对面站着的关就沉吟了片刻,才出声:“……梁总,现在外面对于我们不利的报道太多,是不是真的就这样任由发展?我觉得如果这样下去的话,董事局那些老家伙可能会坐不住,到时候……”
“没关系。”
梁希城蹙眉,夹着烟的手缓缓举起来,他又吸了一口烟,嗓音有些暗哑,“能有多糟糕,就让它发展成多糟糕,还要让媒体大肆渲染一下,董事局的那些老东西,也不过就是想要自己的腰包满满的,回头董事会的时候,我知道怎么安抚他们。”
关就抿了抿唇,依旧是有些搞不懂梁希城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他们现在手头就有很多可以反驳那些报道的证据,比如说叶青这一年来,不断和别的男人上床的证据,比如说她吸毒的证据,还有对叶盛名一些不利的证据,都可以让梁氏一夜之间翻身,但是梁总却始终都不肯定动那些,关就搞不明白,梁总到底是在等什么?
梁希城将手中的资料阖上,直接丢给了关就,他捏灭了指间的烟,又给自己点了一根,吸了两口,才缓缓道:“……你是不是想不明白?何必让梁氏陷入这样的困境?而且手头的那些项目,现在也会被迫叫停,梁氏的损失会很严重。”
关就点头。
“我在赌。”
拿整个梁氏赌,赌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梁希城眯着眼眸,嗓音淡淡的,他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揉着指间的烟,精致的五官在头顶水晶灯的照射下,透着几分柔软的味道,关就像是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又听到梁希城说:“……我曾经为了梁氏,放弃了她,现在我等着她回来找我,我已经做了一切的努力,如果她还不肯过来,那么赔上一个梁氏,也算是我最后的退路。”
关就,“…………”
梁总说的,应该就是白炎凉吧?他知道,白炎凉之前已经从英国回来了,也知道梁总之前去了市,就是为了见白炎凉的,可是为了一个女人,赔上了整个梁氏,这会不会太疯狂了?
“梁总……”
“关就,你跟了我那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决定的事情,你不需要再多说,我心里有数。”
梁希城吞吐着云雾的样子,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是性感魅惑,他这几天一直都住在梁氏,抽烟抽得就更是凶,其实神色不如以往那样的神采奕奕,但是慵懒之中,又有着专属于他梁希城的深沉味道。
关就听到他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3天的时间,这是我给自己的最后限度,如果她真的不要我了,我会再做新的决定。”
“…………”
“……这几天,你要去外面进那些不利于梁氏的报道,能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报道不仅是要在市,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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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我很想你,是我过去市,还是你来a市?()
第17章马技乞丐
兵器坊这一条街并不是很长,毕竟地处东海之畔,似乎离战争很远,至少这里并不是战争的集中地,所以富贵人家宁愿多花钱买些品鉴贵重之物,增加风雅,而普通百姓更愿意多买几张,为他们的生活增加一些保障,真正购买兵器的并不多,所以开着兵器坊的铺子也并不是很多。
燕国不像魏国,魏国人从小就接受军事化的训练,被灌输着魏人是优等民族的思想,那里的人们对于兵器和骏马的狂热爱好,是其他国家远远不能比拟的。
这条街的街头,有一块空地,平时都是闲汉们坐着吹牛聊天的地儿,几株参天的大树下,总会坐着一群人,也有一些小商贩雇不起门面,就蹲在这个地方摆个摊儿卖些东西,通常情况下,衙差们也并不会去管,从这些小摊贩的身上,他们明白挤不出什么油水。
韩青带着韩漠来到这里时,只见一棵大树下已经挤满了人,三四人围成一个大圈子,里面传来骏马的嘶叫声,那骏马声音极响,中气十足,韩漠只听马的声音,就知道那是一匹好马。
围观的人群时不时地叫起好来,这些叫好声,显然也是情不自禁地发出来,这让韩漠很疑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好节目在等着自己。
韩青凭借着十几年锻炼出来的好身体,很轻松地为韩漠挤开了一条道,等韩漠钻进去,这才发现,在人群之中,却是有一人正在表演马技。
那骏马鬃毛茂密,全身都是油亮的乌黑顺毛,健壮高大,而在它身上轻盈地窜上窜下的,却是一个身材瘦弱的小个子,不过二十三四岁年纪,皮肤黝黑粗糙,像是穷苦人家出身,至少他身上穿着的衣裳在东海城只有乞丐会去穿,邋遢不堪,残破的不成样子。
不过这邋遢的乞丐马术倒真是让人惊叹不已,骏马前奔后退,在乞丐的控制下,表演着各种超难度的动作,有些动作几乎是难以想象出来的,他甚至可以两腿挂在骏马脖子上,与骏马来个大眼瞪小眼,引得四周的人们一片哄笑,但却又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韩漠内心佩服的人并不多,能让他钦佩的,必定在某一方面确实有着独特的造诣和能力,而这个表演马技的小个子乞丐,还真让韩漠生出几分钦佩之心,也跟着人们一起鼓起掌来。
就在人们看得眼花缭乱,惊喜连连之时,那小个子忽地勒住马,以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在地上,尔后对着四周众人拱了拱手。
韩漠这时候才看清这个乞丐的脸庞,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块岩石,即使是那一对深黑的眸子里,也没有半丝情绪,给人一种几位冰冷的感觉。
他本以为这乞丐拱手之后,必定来上一段讨要赏钱的说辞,但是和他想的不同,这个乞丐似乎很拙于言辞,拱手之后,回身从地下拿起一顶斗笠托在手中,尔后走到人群边,很木讷却又带着一丝期盼地看着面前的客人,那是希望能够得到几文赏钱。
这年头,开热闹的事儿人人都愿意往前凑,可是掏钱的事儿,那都是避之不及,乞丐刚刚拿起斗笠,便有不少人散开,等到乞丐伸出斗笠讨要赏钱的时候,所有人刚才那种兴奋的情绪立刻消沉下来,毕竟东海城的百姓远远谈不上富裕,自家都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哪里还愿意搂钱赏人。
乞丐转了一圈,也不过得到十几文铜钱。
“驯马的,你这匹马多少银子卖?”一个看起来还有些阔气的公子道:“你开个价,我出银子买下来。”
乞丐依旧是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只是托着斗笠,在所剩不多的人群转了一圈,终于来到韩漠面前,探出斗笠。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