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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我手停在那里的同时,章怀也张开手掌,表示不要。
接着,他的神色暗淡下来,低下头叹了口气道:“小七,我自己看过了!”
“嗯?怎么样?”
看他的表情我的心猛的一沉,暗想:完了!
章怀依旧保持着暗淡的神色,可说话时却猛然的提高了嗓门儿。“他妈的洁白如玉,肤如凝脂!”他说完后紧接着发出两声诡笑,那笑声我越听越像来自乌鸦一族。
接着自己把衣服掀了起来,我看得清楚,确实没有红疹,这厮的皮肤倒真的很白。
“就这么好了?你他妈的能不能干点儿正常人的事儿?别整天像个妖狐?”这厮气的我开口便骂。
说实话,我对金兰万一直是信任的,所以,对章怀的眼睛并没有怀疑什么,也没有去多想,只要他能好就比什么都重要。
这件事到后来我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确实不是金兰万说谎,眼睛忽然好了是有另外的原因,知道这个原因后我很庆幸,没想到在无形之中章怀竟然躲过了一劫。
一块石头落了地,我的情绪马上好的不能再好,心里就像有一堵压在那里的墙被忽然移开了,顿时豁然开朗。接着,又骂了章怀几句就回了房间
大概三点左右的时候,向导赶了过来。
他叫帕多,是一个身材细高的老头儿。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过膝的罗布麻短裤。
一见面,帕多就拿出了介绍信和户口本给我看,我仔细看了一下,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接着和他又交谈了一会儿,除了语言表达有些吃力外,其他方面还好。
当天晚上帕多就和我们一起住在了宾馆,我是故意这样安排的,因为在出发之前我认为有必要更多的了解一下罗布泊,而帕多当然正是这方面的行家。
吃过饭后,我向他的房间走去。
到了门口,门是关着的。
虽然我们住的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宾馆,但毕竟这里偏僻落后,每个房间都不是那种带有猫眼的封闭门,只是在门上都镶了一块玻璃。
这样的话,如果门内没有遮挡,站在外面便看的一目了然。
我当时也正是通过那块玻璃清楚的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因为在之前我查阅过大量的资料,所以,当看到帕多正在对着一个相框跪拜的时候,并未感到惊奇。
资料显示,罗布人的性格温和顺从,有自己的信仰,饮食清淡,罗布麻茶是他们四季不离的饮品。
正是这样的性格和饮食决定了他们中的多数人都有着超长的寿命。
站在门口,出于尊重,我没有直接进去,一直等到他的仪式结束。
我想,可能这种跪拜的仪式对于帕多来说再正常不过,所以,他并没有收起窗台上的东西。而是直接转过身向我做了个像鞠躬一样的动作。这时我理所当然的看到了那个相框。看到之后,我就呆了一下。
“这上面的头像咋那么像一个人?”
这个想法一产生,我就用手摸了一下额头,我怀疑自己可能连日来思虑过度得了什么病,这个病我不知该叫什么名字,总之就是怀疑一切那种。
可是尽管这样,我还是忍不住向那个头像多看了几眼,越看就觉得自己病的越严重。
那天晚上我和帕多聊了很久,他说了很多关于罗布泊的历史和演变过程,语气中带着无限的惋惜和不甘。当他说到几十年前在罗布泊里还能抓到一百斤大鱼的时候,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我知道,那是因为如今那里已经寸草不生,成了吃人的荒漠。
交谈期间,我也忍不住问了那个相框的事,帕多并不避讳,他目光虔诚的看了相框一眼,然后自豪的告诉我,相框里的人是他的先辈,每个罗布人的家里都有这个,人们把他当做神来供奉。我问他这个人如今是否还在,他摇摇头,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他是罗布泊的神,罗布泊在,他当然就在”。接着我问了最后一句:“你应该没见过神,那么如果在沙漠中遇到了,是否会认得?
他说:“那是当然,我能感应到。”说完他就笑了,我知道他一定是把我的话当成了玩笑。
第20章 我想起蓝玉了()
离开帕多的房间时,我再次看了一眼那个相框,我发现,这个古怪的东西每多看一眼,疑惑便会增加几分。而对于自己,我当然清楚,不太可能有病。
回到房间时,时间已是十点以后,章怀早就睡下了,而我,却再也不着。
主要问题还在那个相框上,它就像具有某种魔力,从我看到的那一刻开始,心里便有了一个结。
我始终不能理解,相框里镶着的那个像画一样的肖像,为何那么像那本书的作者………荒冢。只不过这个人要年轻一些,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五官和神韵。
其实对于近期发生过的很多事情,我是经常思考的,但是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未知。
后来我改变了角度,用我最擅长的数学理论来看待它,最后终于苦笑了一下,弄明白了。
是因为我忽略了重要的一点,它是严重缺乏已知条件的,对于这样的问题,神仙也无解。
这么明显的破绽竟然被忽略,我想,原因就在于我过于迫切的想知道结果。
今天还是一样。
看来只能等将来,去罗布泊看看,这个将来已不遥远,就是明天。
我想到这时,脑子里闪过了蓝玉的影子,因为她曾经写过一段十分相似的话给我:
就在心的那边,很远很远,有美丽的玉之泉,它是天的镜子沙漠的眼,星星沐浴的乐园,自从那日你泉边走过,从此以后魂绕梦牵……也许你不懂这种爱恋,除非也去那里看看…!
对,罗布泊,明天,我到那里看看。
毫无困意之后,我打开了古玉给的那本书,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认真的来看它,没想到,一会儿的工夫,就被吸引了。
在这本书里,作者较详尽的介绍了罗布泊。
罗布泊过去是个大湖,又称罗布淖尔。“罗布”为古突厥语,众水汇集的意思。“淖尔”为蒙语,海的意思。
在第四纪更新世早期,气候温凉多雨,罗布泊古湖面积最大时超过20万平方公里。
张骞出使西域,经过罗布泊的时候,当地人告诉他:这片大湖常常在某一个时间忽然消失。张骞认为,罗布泊钻入地下,潜流千里,又露出地表,于是才有了黄河……
军旅作家庞天舒在书中写道:
罗布泊在自己的历史上曾几度消失,又几度再现。因为新一轮造山运动,因为全球性气候变化,因为人类的垦殖活动,河水的改道和断流……罗布泊死亡又复活,复活再死亡,真正的六世轮回。
有科学家认为,它在不断漂移,也有科学家反对。不管定论是什么,罗布泊这个幽灵之地,更加扑朔迷离。
它什么时候变成荒漠了呢?
1934年,世界著名探险家斯文赫定考察罗布泊,那时候还有1000多平方公里的水域,他在《亚洲腹地探险八年》写道——
当时的罗布泊像镜子一样,很多野鸭子在湖上玩耍,很多鱼鸥在半空飞舞。环顾四周,东南方向出现了海市蜃楼,一排黑影徘徊在地平线上。西南方向有些像飞船一样的东西漂浮在罗布泊上空……
350年来,这片水域逐渐干涸,在上世纪60年代末彻底消失,变成了神秘的死亡之海。没有一棵草,没有一条溪,没有一只虫,夏季地表温度高达80℃。没有任何飞禽敢穿越。
沙漠上最伟大的树是胡杨,生而不死1000年,死而不倒1000年,倒而不枯1000年。
但,就算是胡杨在罗布泊也纷纷消失,最终绝迹。
这究竟是什么力量?
更值得一提的是,在人们对罗布泊的变迁发出慨叹的同时,那里的怪事也在不断的发生着。
????年,重庆飞往迪化(乌鲁木齐)的飞机,在鄯善上空失踪,28年后在罗布泊东部的盐壳上发现了它,机上人员全部死亡。令人不解的是,飞机本来是飞向西北的,为什么突然改变航线飞向了正南?没人知晓。
????年,解放军某部在塔里木盆地剿匪,一个警卫员骑马冲出重围之后失踪,32年之后,地质队竟在罗布泊南岸红柳沟中发现了他的遗体。这里离他失踪地点一百多公里。
????年,石油局重磁调查队的李全友等人进入罗布泊以东地区勘探时发现4具尸体。
????年7月,新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