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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回来还不是面前这个人逼着弟弟给他发什么病危的假信息。都没有和画楼告别呢,想到这里柳寒生就有点郁闷。
“正事?你这小子,生娃娃不就是正事吗,那什么是正事?”老爷子假装抹了抹眼泪,接着瞪着柳寒生道,“下回再不把人带回来,我有的是法子让人破了你的处子之身!”
柳寒生扯了扯嘴角,这说的是什么话!
闹了一场,柳老爷子终于谈到了所谓的正事。
他将一个储物袋拿给柳寒生,正色道:“里面的东西很重要,交给别人去办我不放心,你要亲手把它交给春魇道人,可知?”
柳寒生也严肃地点了点头,他瞄了瞄老爷子一副又要做戏的神情,忙说了告辞的话,飞似地出了书房。
柳老爷子躺回了软椅上,惬意地喝了口茶,搓了搓手,越想越不行,他决定还是要摸清那丫头。
即便找不出她的来历,那她喜欢吃什么,日常做什么他总该要知晓的吧,到时大孙子把她娶进门,自己就能对其胃口下手,搞好关系才能早日抱上曾孙子啊。
他当即拍了拍手,朝另外一个孙子发去了一个传音纸鹤。
再说柳寒青自己的问题还没解决呢,他收到爷爷的纸鹤不由叹了口气。
他瞥了瞥不远处的琉璃公主,她在正在被一大堆女人逼着学习穿针引线的伙计,这是她父皇白魔下的死命令。
说回来,当日琉璃公主回宫要悔婚,白魔着实吃惊了一把,和柳家接触婚约,这怎么成?
琉璃公主就说柳寒生心里有别的女人,这样的男人她嫁过去岂不是要守活寡?
白魔哪里管这个,虽说他疼爱这个女儿,却也不及他的江山重要,再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正所谓日久生情嘛,两个人日日对着,郎才女貌,何愁不你侬我侬。
可是琉璃公主坚持要悔婚!
白魔就不高兴了,就派人去查。
柳寒生心里到底有没有别的女人,没查出来。
只是却有消息说,柳家的二孙子似乎和琉璃走得挺近?
白魔这就去质问琉璃,看她说话遮遮掩掩的,说着绝不是的话,还一口一个呆子。
殊不知她父皇年少时,那是在风流场子里混过的高手,女孩子的这点心思能瞒得过他?
他心里就有了小九九。
目光就从柳寒生转移到了柳寒青身上。
修炼资质虽不如万年难遇的柳寒生,但和旁的人比起来,那也是甩了别人八条街的货,他一直默默无闻大概是因为他兄长的光环太过,若没有柳寒生,那他也是被众人得知的吧。
嫁给柳寒生是嫁,嫁给他弟弟也是架,白魔当即没有问过琉璃,就把柳寒青召进了宫内。
一看果然一表人才,白魔这才喜笑颜开。
可是琉璃公主就不太舒服了。
她就是和柳寒青闹了矛盾,这才气冲冲地回宫的。
那日她闲来无事在宫里转悠,想着二人的事,正巧碰见柳寒青出现在御花园里,她惊喜压过疑惑,得瑟道:“当初谁巴巴说不追过来的?”
柳寒青一改在白魔面前的君子气派,冷哼道:“我可是被你父亲大人唤来的,让我一定要娶你呢。”
琉璃睁大了眼睛:“什么!”
后来两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她们之前也交手了无数次,但都是小打小闹,这回琉璃是被伤自尊了,打得也没轻重。
只是柳寒青还是和之前小打小闹时的在过手,结果一个不慎就被重伤了。
后来就一直在宫里住到了现在。
白魔派罪魁祸首照顾照顾他。
外界就传闻柳家二公子和琉璃公主的事情,说是经常出入一个房间呢。
谁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白魔传出去的。
总之,外界说得两个人煞有介事一样。
柳寒青不由头大。
他才不要娶这个女人啊。
可是,白魔的御用太医,竟然说琉璃公主怀孕了。
柳寒青就瞪大了眼睛,瘫坐在了地上,脑里顿时出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他们确实是有那么一次,不对,是有那么几次,干柴烈火,孤男寡女,情不自禁,翻云覆雨
第121章 大男子主义()
翌日凌晨,天色尚且暗蓝,画楼就起身与叶书书说了告辞的话。
“如今日落山脉显然要爆发一场大的兽潮,你并非玄魔宗弟子,不宜在此地久留,还是早些离开免得受到牵连了。”画楼说完不等他回答便御剑而去。
说实话她一个人行走,遇到突发事件跑得还快些,叶书书跟着,不太方便!
小银那个吃货昨夜贪吃,结果吃撑了肚子,变大后像个孕母狼似的,动都动不得,别说快速奔跑了。
画楼不忍再看,毅然将它收进了灵兽袋里。
她飞了一会子,已经离开原来的地方老远,因为知道下面魔兽很多,所以她刻意飞得很高,就是金丹期魔兽突然发难她也有足够时间进玉玦里。
可是,还是中了幻兽的攻击。
幻兽是比较高级的魔兽,物理攻击很弱,但是善于疑惑人,让人类在幻境里自相残杀和迷失,而后幻兽就汲取他们的力量从而晋升。
就是画楼有眼睛里的鲛鱼泪练成的法宝,也一个不慎着了道。
她飞着飞着,就看见林间一个蓝衣锦衣男子在对付一群魔兽,他的身影移动很快,修炼的功法也极为的厉害,竟然幻化出三十六道虚影。
画楼的凤吟诀也有这样的功效,不过她最多只幻化出十六道,眼前这个男子比她厉害!
她就有些疑惑,而且她觉得那个身影有些熟悉的感觉。
他挥剑如风,浮动间尽是朗朗男儿气概,面对这么多魔兽的围攻,气息也不见紊乱,足见其心性休养非常人可比。
画楼飞低了些,她好像感受不到他身上的魔性,就是所有魔族人身上都会有的一些气质。
男子的刚阳之气,让她不免有些怀念。
那男子很快就解决了所有的魔兽,土地被染得血红,风吹动之间煞气都在移动,唯有他滴血不沾立在一片血光中负手而立,缓缓抬头与她对视。
画楼深呼一声,那个男子,竟然就是魏瑾晁!
她的行动比她的脑子转得还快,还迷迷糊糊地,已经飞到魏瑾晁的身侧了。
魏瑾晁似乎也有些意外,他手中的剑无声落到地上,看着她良久不语。
画楼忽然鼻酸,她望着这个似曾相似的男子,是她假象中的魏瑾晁的模样,当初分离时他还一副少年模样,如今几十年已过,他终于长成了英俊的男子。
他眉眼间是坚毅的神色,满是再次看到她的温柔,原本黑曜石一样耀眼的瞳孔变得质朴,却让人看不透了。
他是如此陌生又熟悉。
两人各自朝对方前进了一步。
画楼看到了他的眼睛,由疑惑到惊讶到惊喜再到慢慢的心疼还夹带着溺爱,而后那里溢出了晶莹的水光。
他是个铁血汉子,从他身上的变化,画楼能判断他一定经历了很多,比她经历地还要多。
她摸摸了自己的眼睛,她许久不敢照镜子,却知道自己的模样有了大改动,所以魏瑾晁初时有些疑惑,她摸了摸眼睛,第一次这么感谢这双举世独特的媚眼,魏瑾晁一定是从她的眼睛认出她的。
可是魏瑾晁能哭,她却是哭不出来了。
樱魔在渡魔海里为她重塑躯体,榨干了她所有的眼泪,她可以很难过,却很难流泪。
终于,魏瑾晁将她抱入了怀中,他的衣裳是淡淡的家常衣皂的味道。
“画楼”魏瑾晁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一头青丝照旧柔顺如丝。
她伸出食指抵上了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话。
魏瑾晁就把她搂得更紧了。
“魏瑾晁,当初为什么不选择我。”
“为什么现在才来”
“带我走吧,魏瑾晁”
画楼闭上了眼睛,手附上了他的心脏,感受里面那么真实的起伏。
过往的一切随风呼啸而过,她想起在红楼里的那个梦,再想起更早在沧海界算计着嫁给他的日子,甚至最早他们还真实地活在那个世界商量毕业后一起回家的场景。
“魏瑾晁,这是你第二次抛弃我了,你知道吗?”她在他怀里喃喃,声音不大却话里的疼痛溢于言表。
第一次,他为了前世的画楼与她分手。
第二次,他为了此生的云媛与她分手。
他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