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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丞遂即也进了屋,关上门口,他先是给沈仲廷和珍妮弗各鞠了一躬:“对于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知道你们一定很难原谅我。”
“你知道我们不可能原谅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珍妮弗突然问道。
莫天丞吁了口气,疲惫的脸上眉头紧锁:“我是因为……”
就在这时,笑笑卧室传来开门声,笑笑出现在了天丞的视线里。
天丞立马深深注视着她,那双蓝色的瞳仁充满歉疚地看着笑笑,轻唤了她的名字。
“笑笑……”
笑笑来到莫天丞的跟前,脸上的表情平静地仿佛像是没有波澜的水面,仿佛眼前的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害过她的事情,那种疏离感,仿佛他们之间什么都不存在。
就是这样的眼神,仿佛让莫天丞的心跌进了谷底。
他红着眼眶,海蓝的眼眸里泛着水雾:“笑笑,对不起,昨天晚上安吉拉进了医院,她是因为我自杀的……”
莫天丞的话没有说完,笑笑便接着说道:“所以你去医院看她,忘了我们今天还有一场婚礼。”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笑笑牵强地笑着,“有什么可解释的?从始至终,你们两个都是绝配的不是么?是我太不自量力的非要卷入你的生活,现在我累了,这场游戏我不想玩了,你走吧,祝你们幸福!”
“笑笑!”莫天丞抓起笑笑的手说:“要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你是我的妻子,安吉拉只是一个过去,难道她因为我即将举行婚礼而自杀,我不该去看她吗?”
“嗬,她对你真是情深意重,如果换做是我,我决不会这样做的,这就是我和安吉拉的区别,所以,我们真的已经不可能了,莫天丞,我们结束了,请你离开这里。”
“笑笑!”
“笑笑说你们已经结束了,你赶紧离开这里听到没有,不要逼着我动手!”坐在沙发里的沈俊浩立刻冲到笑笑的身前,把笑笑和莫天丞分开,怒冲冲的看着他,一副他如果再不走就真的要动手的架势。
沈仲廷看着僵持着的几个人,他深感疲惫,已经没有多余的气力再去掺合他们年强人之间的事情了,因为他也开始迷茫了,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一个女人?
他不知道再劝着笑笑和莫天丞在一起是不是真得对笑笑是最好的选择。
他只身来到阳台,点着了一支烟吸着,愁上眉梢。
珍妮弗最为理智,她对莫天丞说:“天丞,你先回去吧,现在你们都处于不理智的状态,这种时候最不适合谈话,还是等双方都冷静下来,想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再好好谈谈接下来的打算吧。”
……
莫天丞走后,笑笑再次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她蒙着被子哭了很久很久,她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塌陷了,这种心痛的感觉比知道自己被抛弃时还要强烈。
她自以为的幸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开,那里面包裹着的却是最最丑陋的内容,她从没有一刻如此的绝望。
她无法让自己去原谅莫天丞,更也无法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安吉拉的痛苦之上,毕竟她可以为了莫天丞连命都不要,换做是她,或许她真的做不到。
……
云顶别墅一片昏暗,只有偌大庭院中还亮着昏黄的路灯。
客厅里很暗,只有窗外的灯光照射进来,茶几上七倒八歪地摆放着几个空着的酒瓶与酒杯,空气里萦绕着浓郁的研究味道。
莫天丞颓废地做在沙发里,双手抱头,修长指间夹着的香烟还亮着红色的火光,有袅袅的烟雾萦绕在他周围。
他没有想到自己和笑笑的婚礼会以这种方式告终,他简直恨透了自己,强烈的无力感侵蚀着他的神经,他只能用香烟与酒精来麻痹自己,不然他一定会疯掉!
手机铃声在昏暗的房间里突兀的响起。
“说。”
他根本没有去看来电显示,声音也有着明显的醉意。
“乔治,我已经出院了,今天的事情很抱歉,我不知道丹尼尔他……”
“出院就好。”
似乎不想听太多解释的话,事情已经变成这样,说再多抱歉也是徒劳。
说完这淡淡的没有情绪的几个字,他不再给安吉拉说话的时间,径自挂断电话,并且关了机。
……
翌日一早,笑笑和珍妮弗都没有来公司。
莫天丞又因为需要处理收购创飞与婚礼上的舆论而忙的焦头烂额,等他终于静下来,驾车去了后海小区时,却意外得知沈仲廷一家已经搬离了鹭岛!
第259章 结束(4)()
莫天丞给笑笑打了电话,却变成了空号,他又翻出了沈俊浩的手机,结果是一样的。
没有丝毫停歇,莫天丞直接驱车去了珍妮弗所住的小区,却得知珍妮弗已经离开的消息。
他绝望地坐进车里,这一次,他或许真的已经失去了笑笑。
不知在车里静坐了多久,吴晓东的电话打了进来。
“总裁,合约已经签完,交接工作应该还会持续几天。”
莫天丞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回到云顶时,陶紫就站在别墅外面。
他眼睛一亮,迅速在她身前停车,充满期待的走下车,正要开口询问笑笑的去向时,陶紫将一个装着结婚戒指的黑丝绒盒子递到他的面前。
“这是笑笑临走时让我转交给你的。”
莫天丞没有立刻接过盒子,陶紫似乎没有什么耐心,抓起他的手,把盒子用力拍在他的掌心,转身就走,朝着站在不远处等着她的袁栎泽走了过去。
莫天丞突然叫住她:“笑笑在哪里?”
陶紫转身,方才强装平静的脸上霎时充斥着满满的怒意,她冷笑了一声,走向他,恶狠狠地说道:“我不知道笑笑在哪里,就算我知道,也根本不可能告诉你,也不要妄想去找到她,我相信离开你之后笑笑会生活的更好!如果你对她还有一丝丝歉疚,就记住我今天说的话,被再去伤害笑笑!”
发狠的说完,陶紫踩着高跟鞋大步离开了莫天丞的身边,快速上了袁栎泽的车。
车发动的时候,风吹起她深棕色的波浪卷发,她忍不住抽噎着。
袁栎泽递给她一张纸巾,陶紫说:“都怪姓莫的混蛋,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着笑笑了!”
袁栎泽不知道该怎样安慰陶紫,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说:“你和沈笑笑这么要好,她们安排好了一切,一定会告诉你的。”
……
原本袁栎泽提议带陶紫去外面散散心的,可陶紫真的没有什么心思和他出去玩,便婉言拒绝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王兆基就在她住处的门口等着她,她看到王兆基的一瞬上楼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紧跟着便条件反射地转身要折返回去。
然而,她刚刚转过身时,王兆基却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下来,一把捏住了她的肩膀,她惊叫着已经被王兆基摁在了三楼与四楼的拐角处的墙面上。
背部与坚硬冰凉的墙面猛烈撞击,强烈的痛感让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头,她惊慌又愤怒的看着王兆基:“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害怕被任何人知道她曾经与王兆基还有着那么一段见不得光的过去。
王兆基阴狠地勾了下嘴角,略带薄茧的手指狠狠捏着她的下颚,将她娇俏的脸蛋儿捏得变了形。
他的连凑近她,几乎贴着她的嘴唇,溢着非常暧昧又残忍的声音说道:“贱人,你以为你真的可以如愿跟栎泽在一起吗?你想都不要想,我的手段你也该清楚,别一再挑战我的耐心,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就在前几天,王兆基又找过陶紫一次,他扔给她一张支票,让她离开袁栎泽,然而,陶紫却根本不买他的账,这让他非常不爽。
今天,他派去跟踪着陶紫的人把陶紫上了袁栎泽的车的消息告诉给他的时候,他心中的愤懑就更是不受控制的涌上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愤怒,如此容不得陶紫和袁栎泽在一起,他只知道,这种强烈的感觉并非完全是来自袁飞龙那里的压力。
难道他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吗?
他很快将这种该死的想法甩出脑袋,她只不过是他一时无聊的消遣罢了,她就像是一个任他摆布的人偶,她的人生与命运早在他占有她的那一刻就不在属于她自己,他有权支配她,有权干预她做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