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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碰到一点就吓成这样,可你刚刚给项御天打了多少?”江唯一的眼里有着冰冷的怒意,“你打这么多的剂量,是想要了他的命么?”
“他要了我们an多少同僚的命?”牧遥一副大义凛然,“我们这也是小惩大诫,再说他前几天都没事。”
两个同僚站在牧遥身后附议地点头。
“你天天给他用吗咔?”
江唯一的音量陡然提高,冲上去恨不得杀了牧遥。
两个同僚立刻挡在牧遥面前,保护着她,“江唯一,你别黑白不分,这项御天杀了我们an多少兄弟,我们现在不拿他祭命就算好的,你为什么帮着他?你不也被他欺负了。”
“……”
在an动用私刑动得这么冠冕堂皇。
她早该想到,an里的成员多数都对项御天恨之入骨,怎么会好好对他……
“你们出去!”
江唯一指向门口。
“凭什么?”
牧遥不服气地道,脸上还残存着害怕,手不断摸自己脖子上的针口。仿佛,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泛着银光的针尖,只剩麻木。
“……”
江唯一看着这样的项御天整个人都慌了,猛地一把将牧遥推倒在地上,目光冷冷地瞪着她,声音如雪般冰冷,“你给他打什么?”
她给项御天输入了什么液体?
牧遥被推得仰倒在地,针筒掉落在地上,针很粗,针筒里的液体都被打光了。
“你怎么来了?”牧遥看着她,五官甜美的脸上满是被打扰了好事的不悦,冲那两个男人道,“你们还不把她带出去!”
项御天抬起眸,目光深邃如海。
他从地上坐起来,冰冷地靠着墙,没有表情地看向江唯一。
江唯一朝牧遥扑过去,狠狠地压坐在她的身上,攥住她的衣领,一双美丽的眸冷到极致,“你给他打了什么?说!”
“要你管……”
江唯一当机立断,抓起地上的针筒就朝牧遥的脖子上扎去,扎进小半根针,“说不说?”
“不要……不要——”
牧遥吓得花容失色,痛得大叫,不敢再乱动,怕更加惹怒江唯一,开始求饶,“我说,我说,是吗咔。”
“……”
江唯一震惊,眸子呆呆地定住。
吗咔,是an用来对付顽固罪犯的药物。
只需要一点点吗咔,人就会痛苦不堪,像是有几百条蛇同时在噬咬身体。
这种痛苦在5个小时内会消失,吗咔也会在人体内清除干净。
就算去验伤,也丝毫验不到。
因此,没有人能抵抗吗咔超过半个小时,都认罪都交待了……
江唯一恍神的瞬间,刚刚被她踢倒的男人上前来拔出了针筒,冲着她责怪道,“江唯一你干嘛呢?我们在讯问。”
是她的同僚。
彼此都认识。
“你们是在执行私刑!”江唯一从牧遥身上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根本不是讯问。
“我们没有,这也是正常的手段。”
牧遥站起来,捂住脖子上的伤口,脸上露出后怕。
不知道针尖上的一点吗咔会不会在她体内发作?
“你才碰到一点就吓成这样,可你刚刚给项御天打了多少?”江唯一的眼里有着冰冷的怒意,“你打这么多的剂量,是想要了他的命么?”
“他要了我们an多少同僚的命?”牧遥一副大义凛然,“我们这也是小惩大诫,再说他前几天都没事。”
两个同僚站在牧遥身后附议地点头。
“你天天给他用吗咔?”
江唯一的音量陡然提高,冲上去恨不得杀了牧遥。
两个同僚立刻挡在牧遥面前,保护着她,“江唯一,你别黑白不分,这项御天杀了我们an多少兄弟,我们现在不拿他祭命就算好的,你为什么帮着他?你不也被他欺负了。”
“……”
在an动用私刑动得这么冠冕堂皇。
她早该想到,an里的成员多数都对项御天恨之入骨,怎么会好好对他……
“你们出去!”
江唯一指向门口。
“凭什么?”
牧遥不服气地道,脸上还残存着害怕,手不断摸自己脖子上的针口。
第312章 项御天,是我毁了你(4)()
牧遥不服气地道,脸上还残存着害怕,手不断摸自己脖子上的针口。
“凭你们三个都不是我的对手。”
江唯一冷冷地看着他们,摆开打架的姿势。
“你……”牧遥气得跺脚,想了想道,“我们走,我们去报告安城!”
牧遥自知自己不够江唯一一顿k的,况且她现在没心思和江唯一计较。
牧摇摸着脖子,往外走去,焦躁难安。
只是针尖上的一点吗咔,应该不会发作吧……
———☆———☆———☆———☆————☆————
三个人离开。
江唯一上前合上精钢制的门,空旷的拘留房里顿时一片安静。
她这才发现,从她进来,项御天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
江唯一缓缓转过身。
只见项御天坐在地上,不再像刚才只盯着针尖,此时的他已抬眸看着她,一双眸格外幽黑,长睫微垂,目光深不可测,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为什么不要求见我?”
江唯一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他竟然连续几天被虐待,被摄入过量的吗咔……
如果她不来,他熬不住怎么办?
“我想见你。”项御天的嗓音比她更沙哑,低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自嘲地道,“但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副鬼样子。”
他的脸依然阴柔,美得妖冶,唇角拖出一条深红的血迹。
他就这么靠着墙壁,衬衫的衣襟被扯开了好几颗钮扣,露出大片胸膛。
往日性感不再,上面只剩下深深浅浅的伤。
以及一个深色的纹身。
刻着她的名字。
最彻骨的痛……
“……”
江唯一看着他唇角的血,眼眶湿了。
她在他面前慢慢坐下来,视线落在他脖子上的伤口,很深的一道划伤,血液都已经凝固。
“他们不给你治疗。”江唯一抬起眼,阻止眼泪掉下,“我去拿医药箱。”
“坐下。”
项御天声音嘶哑。
正试图站起来离开的江唯一听到立刻坐了下来,没有一点犹豫。
“真乖。”项御天宠溺地看着她,瘀伤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却苍白的笑容,“以前你要有这么乖该多好。”
“……”
江唯一偏过脸,拼命想克制住掉眼泪的欲/望。
“我现在是不是很狼狈,很丑?”项御天深深地凝视着她的脸,“该死的破地方连镜子都没有!我有没有被毁容?”
“……”
他还有心情担心他的脸,自恋狂。
江唯一眨了眨眼,然后突兀地靠近他,挺了挺身子,让两人的视线呈水平一线。
“毁没毁容你自己看。”江唯一这样说道。
“……”
项御天靠着墙墙,眼中掠过一抹怔愕。
然后,他在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脸。
她有一双全世界最漂亮的瞳孔,他看到他的脸清楚地映在她的眼中,眉、眼、鼻子、嘴巴……
还有脸上的几处伤痕。
果然很难看。
还很脏。
“毁容了。”
项御天很不满。
他第一次看到他的脸这么清晰地映在她的眼里,却是这么脏的一张脸……牧遥不服气地道,脸上还残存着害怕,手不断摸自己脖子上的针口。
“凭你们三个都不是我的对手。”
江唯一冷冷地看着他们,摆开打架的姿势。
“你……”牧遥气得跺脚,想了想道,“我们走,我们去报告安城!”
牧遥自知自己不够江唯一一顿k的,况且她现在没心思和江唯一计较。
牧摇摸着脖子,往外走去,焦躁难安。
只是针尖上的一点吗咔,应该不会发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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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离开。
江唯一上前合上精钢制的门,空旷的拘留房里顿时一片安静。
她这才发现,从她进来,项御天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
江唯一缓缓转过身。
只见项御天坐在地上,不再像刚才只盯着针尖,此时的他已抬眸看着她,一双眸格外幽黑,长睫微垂,目光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