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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女子无奈地伸手过背后,把胆小又话唠的四哥揪了出来,笑道:
“你叫我项链小姐也没所谓,我倒是很喜欢。”
沈园眨了眨眼,笑道:
“项链小姐,你人真好!”
那女子笑了笑:
“好了,我现在就教你使用我的基础法门,我的所有能力都和水有关,正好契合你的属性,从现在开始,只要你把我戴在身上,你学会的每一个水属性的术法效果都会增强。除此以外,我还要教你几个额外的器灵咒……”
沈园忽然道:
“项链小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你问吧!”
“……你说,我是死之前恰好和你产生共鸣才来到这里的,我们为什么会产生共鸣呢?”
清冷女子笑了笑:
“与我们器灵产生共鸣的方法都不一样,有的需要特殊的体质,有的则需要在某项技艺上征服器灵获得认可,而有的就完全看器灵心情了。至于我嘛,产生共鸣的方式倒是比较简单。”
清冷的女人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沈园,挤了挤眼睛,“来自于强烈的依赖感。”
“噢……”沈园回忆着自己最后的画面,若有所思,
又问道:
“那小海螺和笛子先生呢?”
小海螺插嘴道:
“这个还不简单,我的共鸣方法……”
清冷女子伸出手一把抱住了四哥的脑袋,捂住了他的嘴,笑道:
“笛子先生和小海螺的共鸣方法需要靠你自己去找。没有产生共鸣之前,是没办法发挥器灵的作用的。”
“诶……”沈园呐呐道:
“可是,小海螺好像已经保护过我很多次了啊?”
清冷女子看了看小海螺,无奈地笑了笑:
“那是小海螺作为守护器灵本身的特殊性。你可以理解为这个家伙经常按捺不住寂寞,所以才偶尔违规做一次坏事……”
“噢……是这样啊……”沈园也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小海螺真的很可爱耶!”
小海螺甩开女子的手,抱怨道:
“我一点都不可爱。你不要再叫我小海螺了!”
清冷女子温柔笑道:
“好了,时间真的不多了,我现在要教你用‘黄泉令’,召唤能够生死人肉白骨的碧落黄泉,把身体里面坏死的神经还有病毒全部净化,顺便再教你几个器灵咒。”
“希望我们有机会再次见面。”沉稳男子对沈园点了点头。
“不要再见啦!”小海螺生气道。
……
……
……
……
……
……
……
……
沈园恍惚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城主府的飞檐。
鼻间传来淡淡的烟味。是很熟悉的味道。
大半个月来,一直都闻得到的,令人心安的味道。
她感受不到冰凉的地面。
她也看不见蓝思琳的脸。
因为她被蓝思琳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她的耳里越来越清晰,能够听见隐隐约约的,无助的抽泣声。
她的后背被凉风吹过,冰冰凉凉——她肩后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感到难以呼吸——因为蓝思琳这个王八蛋就跟想把她再勒死一次一样,把她抱得很紧很紧。
蓝思琳一直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逐渐冰冷的体温,哭得像个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
他用尽了全力,最终还是没有救下沈园。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就像十年前一样。
他谁都拯救不了。
他始终是那个没用的蓝思琳。
“对不起……对不起……”
哪怕他不再逃跑,结局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还是救不了任何人。
怀里的柔软身躯忽然颤了颤。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蓝思琳……”
蓝思琳愣了一愣。
他的脸上满是泪痕。很滑稽的是,这张满是泪痕的脸上,却一下子浮现出了难以置信的狂喜。他犹疑着,难以置信地,慢慢地,放开了沈园。
他终于能够看清沈园的脸。
在月光下的,是琥珀的眼眸啊。
“沈园……沈园……”
蓝思琳忽然再次抱住了怀里的沈园,抱得比之前更紧。他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他带着狂喜的哭腔也一直在颤抖。
“沈园……你没死……沈园……太好了!太好了……你没死……”
沈园被彻底失控的蓝思琳晃来晃去,呆呆仰着头,刘海翻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月色下,一只柔软的任人摆布的布娃娃。她眨巴眨巴着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没有救到你……对不起……”
哎呀……
为什么……
眼睛好酸啊……
沈园怔怔地眨了眨眼睛,呆呆地望着天上的月亮,从眼角淌出两行眼泪来。
她的手轻轻抚上蓝思琳的头发,就像是在哄一个普普通通的、难过的小孩子。
“没关系的,蓝思琳……”
“……救了我的人……是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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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进行FLAG结算……
解锁FLAG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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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结算界面……
——跳转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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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103。逃生客偏遇舍生客 葬剑人终逢试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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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荒村。
有剑魁沉默而坐。
身后九尺巨棺剑意嗡鸣。
最终时刻将近,而他的杀气也已经累积到了极点。
城里忽有烟花齐放。
伴随着绚烂烟花之后的,是更为夺目的蓝色弧光冉冉飘起。
就在这时,城中一支穿云箭飘忽而至,径直插进了剑魁身前的地面。
铁箭入土三分。
箭身之上,刻上了简单的四个字。
烟魁有剑!
看见那四个字的瞬间,剑魁周身杀意疯狂暴涨。
整个荒村。
除去那座剑棺之外,便是一整座荒村。
村中建筑,碎土石砾,荒郊杂草,尽数冲天而起。
剑魁缓缓站起身来,背负巨棺,携卷着一往无前的滔天剑意,决然入城。
从这一刻起,他的剑将无人可挡。
……
……
蓝思琳沉默地朝着北门行去。
沈园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低头不语。
0点已过,此时便是八月十九,世上最强的两名剑客开战在即。
没有任何人能够再阻止决斗的发生。
这是就连沈园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蓝思琳的解释,她听得很是清楚。
他们两人与剑魁烟魁的层次有天壤之别,妄图插手也只会是徒增累赘。
所以,最理智的做法,便是走。
无论谁胜谁负,他们都无法左右。只要走出了那一扇城门,雾城的故事对两人而言,就彻底划上了句号。
皆破先生能不能让雾城的人民复活,剑魁又能不能始终贯彻他的剑道,这些他们都管不了,也没有机会看到。
这是蓝思琳第二次带着沈园逃跑,这也是他们唯一能够做的事情。
她不想再做蓝思琳的累赘了,她也不想再因为自己的任性给别人添任何麻烦了。
这场决斗,无论是皆破先生输了,还是剑魁输了,她都会很伤心。
因为她很喜欢他们两人,而这是一场必然要分出生死的决斗。
因为剑魁曾经说过,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用剑的和用剑的就是要分出你死我活。
沈园紧紧抿着嘴,握紧了拳头。
蓝思琳的步伐很是沉重。
……
……
皆破先生漫步在雾城的街道里。
就像是在自家的后花园里闲庭信步。
也确实如此。雾城本来就是她的地方。
她的手里,捻着一根长长的烟杆。
今夜的雾城也没有起雾,月光皎洁,凉风习习。
是个适合杀人的日子。
雾城向来都很美。今夜的雾城也很美。
雾城向来都很热闹,今夜的雾城却格外的冷清。
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四处都是一片死寂。
皆破先生轻轻吁了口气,眉眼低垂,带着恬静的笑意。
以往的日子,她也常常像这样没有目的地漫步在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