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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魅辰不屑的冷哼一声,“独孤夜寒我从未放在眼里,倒是他那个心狠手辣的母后让朕倒有几分期待,朕很想看到一个为了权力在后宫中挣扎了一辈子的老女人看到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权力如水东逝会是怎样一番场景?一定很好看罢!”
上次出面和凤魅辰达成两国交易的虽然是独孤夜寒,可凤魅辰和水珑儿都知道母后主使之人其实是王郁霞。
水珑儿似乎不大愿意两国开战,不知真是关心两国疾苦,还是怕一旦战胜云裳又将来到风国,而眼前这个男人的心则永远不都会属于她,所以她仍旧竭尽的找出利弊关系,她又道:“皇上,上次与古国大战一场之后,我军损伤也大,古国的军队不弱,若两国再次作战,臣妾怕——”
水珑儿故意只说前半句话,凤魅辰知晓她的意思,凑近了水珑儿的脸,一字一句道:“怕输?”
凤魅辰的话充满了君王的气势,感觉到凤魅辰的口气微有怒意,水珑儿微微一怔,忙解释道:“臣妾并无此意,臣妾只是怕——”
凤魅辰不屑的笑了起来,他仰天大笑了片刻,“风国的军队是朕一手调教,朕相信自己军队的能力,上次一战是古国畏朕三分,不是朕畏古国三分,若说怕也是古国怕!朕意已决,你休要再提,朕倦了,你下去吧!”
凤魅辰说完假寐,一拂袖便要水珑儿退下,正当水珑儿退下之时,凤魅辰又道:“传乐嘉进宫,不可让倾舞知晓,否则只怕她又要坏我大事!”
水珑儿没有答话,静静的退了出去。
殿内旃檀香袅袅,平静祥和之下却隐藏着不一样的波涛汹涌。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句说得一点都不错,白日还是微风拂面,阳光正好,转眼间到夜幕降临时天空下起雨来。
白日里柳晚晴派丫鬟来说晚上要与云裳和独孤翌共用晚膳,还说要亲自下厨,让云裳和独孤翌尝尝她的手艺,对于如此盛情云裳又如何拒绝?所以只能点点头答应。
今晚的柳晚晴好似刻意打扮了一番,柳眉淡扫,微施脂粉,明眸皓齿,她似乎对桃红色比较钟爱,所以依旧是一袭桃红色长裙加身,外罩薄纱,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略带病姿的她一颦一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惹人怜惜!
更让云裳注意的是今晚的柳晚晴身上的香味,不是以前的牡丹香,更像是淡淡的梨花香,却又不全是,还夹杂着其他的味道。
于是云裳笑道:“晚晴用的什么胭脂?”
柳晚晴微微一怔,随即笑道:“这个啊,是上个月王爷送给我的。王妃姐姐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独孤翌一愣,自己何时送过胭脂给晚晴?不过再细想,每个月都会派李荣出去买些胭脂水粉回来拿给晚晴,也算是自己送的吧,虽不是亲自挑选,但李荣却是奉自己的命而行事。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味道很好闻,淡淡的梨花香——”
“你喜欢我明日就派人出去买”独孤翌的眼里似乎只容得下云裳,一听云裳这样说便立刻答道。
柳晚晴有些失落,却很快又隐藏了情绪,不过这些情绪却被云裳尽收眼底。
“不用了,我习惯了一种味道就不想再换了,你派人再买些回来给晚晴用吧”云裳拒绝了独孤翌的好意,起身走到盆景前,伸手摸了摸盆中的玉兰香,此时虽已是初秋,可玉兰香却还开得正旺,也不知府里的人用的什么法子?
云裳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在她的眼里玉兰香不过是得到了多停留凡世片刻的时日而已,不下几日,也会像其他的花凋谢,飘零,最终零落成泥,谁还会知道它曾绽放得如此灿烂?突然有些伤感的说道:“又是一度秋天,一轮花谢!”
“花开花谢,万物轮回是亘古不变的定理,裳儿何必如此感伤呢?”独孤翌的语气中始终带着几分宠溺。
云裳沉默着,万物轮回确实是不变之理,可是物是人非总能让她感伤不已,她垂首敛眉,闭上眸轻轻闻着玉兰香,很清新,沁人心脾。
云裳浅笑,就在云裳转身之时,一把铮亮的大刀直直的向云裳刺来,而云裳却无所知,只是独孤翌和柳晚晴的心提到嗓子眼上,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独孤翌一个闪身一掌打在了黑衣人的手腕之上,“铿”的一声大刀掉地。
独孤翌搂着云裳的身子后退了几步之远,然黑衣人却并未因为手腕受伤而轻易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就在独孤翌查看云裳受伤与否之时黑衣人从怀里逃出一把短剑又狠狠的刺了过来。
“小心!”柳晚晴失声叫道。
接着她跑过去挡在了独孤翌的身前,独孤翌和云裳俱是一愣,独孤翌还来不及出掌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的剑不偏不倚的刺进了柳晚晴的心脏。
独孤翌右手运了十足的功力,一掌便把黑衣人打飞出去,而黑衣人手中握着的剑瞬间被拔出,柳晚晴一声呻吟,只见血花飞溅在独孤翌的脸上,霎时云裳被吓傻了,她恐慌的看着柳晚晴像只折翼的蝴蝶,翩翩的扑落在地。
第八十八章:大雨中的绝情绝意()
好在独孤翌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柳晚晴的身子,以至于柳晚晴没有摔落在地。
独孤翌搂着柳晚晴的手,不住的颤抖,此时怀里的柳晚晴很轻,他怕她会就这样飞走,十年之前柳晚晴也是这样为自己挨了一剑,以致落下病根,常年需要用药调理,而这么多年以来虽然让她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他却从没真的关心过她。
突然独孤翌立刻点住了柳晚晴的几大血脉,抱起柳晚晴就往卧室里跑,还不忘叫道:“快传太医!快!”
云裳回过神来,忙唤袭香去传太医,而她茫然的走在独孤翌的身后,那一刻她多么希望独孤翌手中抱着的是自己,他那害怕的眼神,惊慌失措的表情,焦虑的声音让云裳觉得他好像从来都不曾属于过自己。
可云裳不断的安慰自己,嘲笑自己何时心胸变得如此狭隘?柳晚晴为翌挡刀自己却和她争风吃醋实属不该。
云裳尾随着独孤翌进了晚晴苑,这是云裳第二次进入晚晴苑,两次进两次不同的心境。
雨还在不停的下着,滴答滴答的声音敲在云裳的心里。
独孤翌将柳晚晴平置于床上,而柳晚晴紧紧的握着独孤翌的手,她甚是眷恋的看着独孤翌。
独孤翌也紧紧的握着柳晚晴的手,他时而抚了抚柳晚晴愈渐苍白的脸,还不停的安慰道:“晴儿,一定要坚持住!太医马上就来!”
“太医怎么还没来?”独孤翌忽地回过头一声怒吼,他的眼中带着血丝,而云裳正站在他的身后,被独孤翌一吼,云裳微微一愣,她忙道:“太医马上就到,马上就到!”又对柳晚晴道:“晚晴,你一定要坚持住!太医马上就来!”
说着,云裳觉得有些眩晕,手疾眼快的袭香忙扶住了云裳,袭香见云裳身体不适,劝道:“小姐,你身体不好,先回含梅阁歇着吧!”
云裳摆摆手,不愿离开,袭香也不再强求。
不一会,太医匆匆忙忙的赶到,太医要独孤翌暂时回避,柳晚晴死活不让,于是独孤翌和柳晚晴就这样紧紧的五指相扣着。
云裳虽不断的安慰自己,可看到此番场景,又哪能真的不伤心?
忽地,一阵眩晕袭来,云裳的身子又晃了晃,好在袭香扶住了她,这一次,袭香果断的要云裳回去歇着,云裳确实感觉很累,也不再死撑,便由袭香搀扶着回到了含梅阁。
晚晴苑里,柳晚晴的血流不止,靠独孤翌输送的真气撑着一口气。
“去把夜轻尘给我叫来!”独孤翌怒吼道,他一脚踢开了眼前的太医“没用的东西!”
李荣唯唯诺诺的走上前,低声道:“王爷,夜公子没在古木城!”
夜轻尘自上次独孤翌出征之时便离开了古木城,直到现在还未回来。
独孤翌一肚子怒火:“把王府的太医都给我叫来,快,快啊!”
除了上次云裳被关进暗室之后,李荣还从未见独孤翌发过如此大的火气,领命之后,匆匆跑出了晚晴苑。
“翌——翌——”柳晚晴气若游丝的说道。
“我在,我在!”独孤翌俯身紧紧的握住了柳晚晴的手,“晴儿,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这么傻?”
柳晚晴轻轻的笑了,她伸出手抚上独孤翌的脸,像用尽全部的力气说道:“翌,翌,晴儿对你,你的心意,难,难道你,还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