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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淑容有些沉思的样子:“娘娘在威胁臣妾?”
“nǎ里是威胁?这样说也未免太难听了吧?本宫的意思,就是咱们后宫姐妹要和睦相处,何必每日生出这些心思来?对你,对谁都好。”锦秀声音不高,意味深长。
“娘娘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臣妾也不怕,一介弱女之身,有什么可留恋的?”
“黎淑容倒是个硬性子人,不过,有时候世间的事,不是自己做主的,要是身上有什么血海深仇,还没有报,难道能这样撒手不管吗?总要完成了责任才行啊。那样,就算不为自己而活,也对不住心中的人了。”
黎淑容现出惊诧的表情:“卢淑妃,你知道了什么?”
“本宫并不知道什么,只是,黎淑容对刘梦阳这个名字,恐怕不陌生吧?”
黎淑容一听见这句话,顿时如同雷打了一般,几乎一个站立不稳,就要倒下去,一把扶住桌角站住了。面目僵硬,眼神呆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锦秀走到她面前,伸手扶住了她:“妹妹别这样,倒叫姐姐吓坏了。难道妹妹和这个名字,真有什么关系吗?”
黎淑容说不出话,只是痴痴地望着锦秀,忽然,眼神中透出决绝的神情:“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就实说,以为我会怕你?”
“如果本宫没猜错,妹妹原本姓刘,对吗?”
黎淑容脸色发白,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锦秀还是淡淡地笑容:“妹妹别这个样子,好像本宫要怎么样似得。其实,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黎淑容有些惊讶:“你这是什么意思?”
锦秀放下手臂,慢慢走到窗前,幽幽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妹妹知道卢见增这个人吗?”
“卢见增?”黎淑容咀嚼着这两个字,有些迷蒙:“好像听说过,和——”
“和刘梦阳的案子有关系,对吧?”锦秀回过头来,缓缓地看着她说:“我就是卢见增的女儿。”
一字一顿,黎淑容更是惊讶:“什么?”
“妹妹进宫晚,还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咱们两人的父亲,都是因为陈庭,才会弄成如此下场!”
黎淑容的泪水几乎要落下来:“娘娘原来知道——”
锦秀打断了她的话,却也已经泪水盈盈:“自然。所以本宫说咱们身世相同。妹妹为什么要瞒着?一定有什么缘故?”
她直逼而来,黎淑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是为了——隐蔽——”
“妹妹的父亲不是已经被平反,皇上曾经也和本宫说过,只是找不到你和你母亲了,如何不说出来?”锦秀将心中的纳闷说出来。
黎淑容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我一直不敢透露身世,就是为了能够不被人注意,找到机会扳倒陈庭!没想到,入宫这么久,还是无用!”
锦秀明白了些,不自主地拉起她的手:“原来这样。只是,有什么用吗?”
黎淑容现出恨恨的表情:“只恨我无用!”
锦秀话锋一转,忽然有些冷厉,变得毫无回旋余地:“不是这样说,只要妹妹相信我,我们们同心协力,就一定能达到目标,若是妹妹一意孤行,孤军奋战,只怕适得其反。”
黎淑容怔了一怔,眼中的目光,透出心中似乎想了千百个来回,慢慢地,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臣妾相信娘娘。”
“本宫知道,妹妹是个明白人。其实本宫愿意拿你当做亲妹妹一般,时间长了,就知道本宫的心意了。”
黎淑容看着锦秀:“只要娘娘能够真——”
锦秀攥紧她的手,心中不知怎么,也有些难过:“你的感受,本宫最能感同身受。想当初,本宫家破,父亡的时候——”说到这里,锦秀一阵难过,泪水也哽咽住了喉头。
黎淑容也大为动容,语气也真诚了许多:“不瞒娘娘,其实臣妾一心争宠,也是为了这个缘故。臣妾并不羡慕荣华富贵,这也是被逼无奈的事。”
“本宫知道,你也是为了自保,求得一份安全。其实,凭你的才貌见识,得宠也在情理之中。”
黎淑容忽然跪下:“只要娘娘能够助臣妾完成心愿,臣妾保证,从此之后宁愿退居冷宫,永不争宠,与世无争。”
锦秀拉起她来:“何苦说这样的话?我们们都是同样的心愿。只要能够扳倒仇人,个人之身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黎淑容站起来,注视着锦秀:“娘娘不知有什么主意没有?”
锦秀看着她:“我也一直在苦苦寻找。听皇上说,最近就要公布罪名,只是还不足以定死罪。”
“为什么?”黎淑容急切地说。
锦秀拍拍她的手:“妹妹别着急。本宫刚开始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知所以。后来听皇上说,只有找到陈庭和突厥勾结的证据,才能定死罪。只是他隐藏的深,一时还找不出来。”说到这里,锦秀咬了咬下唇,也陷入了无声之中。
黎淑容神色愤怒:“那这么说,就得这么白饶他一条命?”
锦秀见她生气,连忙抚慰道:“好妹妹,别着急,本宫话还没说完呢。这只是现在的情况,具体怎么回事,谁能说得定呢?”她忽然又露出一个笑容:“本宫现在还有一个法子,只是不知道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娘娘什么主意?”
第七十七章 夜探青极()
见黎淑容着急的样子,锦秀故意卖个关子:“现在还不能说。等到有了结果,再告诉你吧。现在稍安勿躁,妹妹可千万不要着急啊。”
黎淑容见状,情知往下问也问不出来,便不言语。锦秀见她平静了些,也就站起身来:“打扰了妹妹半日,好好休息吧,本宫回去了。改日有空。妹妹只管到储宁宫来坐坐啊。”
黎淑容忙道:“恭送淑妃娘娘。”
锦秀报以一个温和的笑容,才慢慢走出去了。出了殿门,忽见不远处的清宣殿茶室,秋枫正指挥着小丫头抬水,锦秀见了,连忙道:“那不是秋枫吗?我们们过去看看她去。”
春芽和秋枫一起长大,情谊不比寻常,自从回来,秋枫就离开了储宁宫,她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分外想念,只是伺候着锦秀,离不开。此时在这里见到秋枫,自然而是高兴非常,连忙答应道:“可不是?我们们快过去。”说着,就扶着锦秀,加快了脚步。
锦秀一边走着,一边笑着嗔道:“你这丫头,急的这个样儿,慢点,都要跟不上了呢。”
春芽不好意思地一笑,略微慢了几步,又快了起来。秋枫却早已经看见,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前来:“娘娘,您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前几日听说您到清宣殿来,偏奴婢出去催水去了,没赶上。回来听蕙儿说了,奴婢还好一阵后悔呢。”
锦秀看她面容平和,自知她在这里没什么不高兴的,倒也放下心来,笑着说道:“你问问春芽,我们们也惦记你呢,只是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储宁宫事情那么多,又有远儿和凝香,实在出不来,你在这里还好?看你到没有消瘦多少。”
“托娘娘的福,一切还好。”秋枫笑着说道。“娘娘不嫌腌臜,进来坐坐。”
“nǎ里能嫌腌臜?你不记得咱们从前一起在茶室做事的时候了?”锦秀看着这几间小小的房屋,无限感慨地说。
秋枫一时也默默无语,半晌,锦秀做出笑容道:“我们们就不进去了,说几句话就要走了。你没看见春芽的样子呢,好像有鬼赶着似得,一个劲儿地走,都要跟不上了。急着来见你呢。”
秋枫也笑起来:“春芽还是这副急脾气。”
“nǎ里,人家不是想你了嘛。”春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秋枫收敛起笑容,又认真地叮嘱道:“说正经的,如今我暂时离开储宁宫了,容儿又出嫁了,只剩下你了,可得事事当心啊。娘娘身子不好,事情又多,还有两位皇子和公主,宫中人人又虎视眈眈,你一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放松的性子了。”
春芽慎重地点点头:“我就是再顽皮,这个道理还是知道的,你放心吧。”
秋枫放心地点点头,又问:“二皇子和公主怎么样?奴婢看不见,着实惦记着呢。”
“他们到都还好,远儿也胖了许多。还长高了。等你什么时候回来,就看见了,他们都等着你呢。”锦秀说着,意味深长地给了一个眼色,秋枫会意,笑着答应道:“奴婢只愿早日回到娘娘身边。”
“秋枫姐姐,你为什么不早点回去啊?储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