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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雨……
她笑得开心,忽然感觉鼻子前端痒得不行,胡乱抓了一把,才翻了个身,又痒了起来。她又忍不住再抓,皱着鼻头嘟囔了一句含糊不清地话,就听见床榻边一个懒懒带笑的声音好笑地响起来:“懒丫头,睡了一天都不醒!”
睡梦中的上歌,隐隐约约觉得这声音是白无垠,睁开眼睛迷糊的瞅了一眼,有些难以反映。
白无垠笑得眉眼弯弯,双手扒着床沿,手里抓着她的一束头发,正天真无邪地逗她。
上歌噗通一声,从床上滚了下去。
任谁一觉睡醒看到个男人在自己屋子里笑得人畜无害的同时,又让人觉得他阴险狡诈,都要饱受惊吓!
“白无垠,你给我死开!”上歌从地上爬起来,默默忍了一忍,终究没忍住,大吼出来。
白无垠笑眯眯地:“怎么死,乐死在你床上可以么?”
“投毒上吊抹脖子,随你怎么方便怎么来!”上歌忍无可忍。
白无垠:“上歌,你也太狠心了,我可以选择温和一些不破相的么?投毒容易殃及无辜,上吊舌头伸出来太长影响美感,至于抹脖子……”
话未说话,只听见噗通一声响,随即一道白影飞出了窗户,落到了屋外的草地上。
唐世礼拍拍手,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他转过头来面对着上歌,也分明是带着鄙夷:“哪有那么麻烦,直接丢出去就好了。”
“……”上歌深深呼吸,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假笑:“唐世礼,你怎么在我屋子里?”
唐世礼抱着双手,眼见着白无垠从草地上爬起来,杀气腾腾地冲过来,走了几步又恢复了正常,脸上甚至还带了笑容,他皱了皱眉头,靠到门边,好巧不巧正堵住正欲进门的白无垠,面无表情地忽略了上歌的不满:“我师父说,我要以后寸步不离跟着你,我不在这里,该在nǎ里?”
上歌默默内伤,她明明记得,筑若哥哥只是说让他跟着自己学学仁慈之心,可没说要寸步不离!可……她瞅一眼唐世礼黑着的脸,不敢说啊!
上歌走到窗户边,心里的憋屈难以为继,憋得眼圈都要红了,猛然回身对着东边的方向大吼一声:“筑若哥哥,我恨你!”
遥远的东方,筑若托着下巴放下一颗黑子,抬首看一眼离止,微笑:“我们们这样会不会太狠了?”
“上歌太放肆,有个人管着,我觉得不错。”离止皱皱眉头,随即放下一颗白子。
黑白格子的棋盘上,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个“上”字。
第29章 小人与女子难养()
宋子怡觉得,今日八卦楼的晚饭桌上,气氛十分诡异隐隐透着暴风骤雨。
上歌低着头,时不时看一眼外面,又回头来戳一戳自己碗里的白米饭。白无垠杀气腾腾地瞪着上歌身边白衣服的男人,一副不杀了他不能解气的模样。唐世礼面无表情地吃饭,似乎一切都跟他无关……
大家都不说话,宋子怡的小心肝都快要被唬得不会跳了。
上歌回头看了第三十五回,终于忍不住了,看着自己的碗一脸发愁:“展实意真的不回来了吗?”
“嗯,早上说回家,现在没回来,应该就不回来了。”白无垠收回目光,脸上带着笑容:“怎么,你想他了?别啊,你看看我,我长得这么好看,对着我,你怎么还能想他呢?”
上歌装作没听见,低头继续戳碗里的米饭。
唐世礼吃完了饭,入定了一般,就坐在上歌身边一动不动。
宋子怡见白无垠一脸落寞,良心不安要替他说话:“就是,白大哥是所有人里最好看的。”
“对了,朱子七呢?”上歌懒得理他们,又看了一次大门,还是没人来,终于放弃,收回目光在饭桌上。这么一看,就觉得今日饭桌上,少了一个人。
宋子怡搔搔头:“我也不知道,我做饭的时候,他还在呢!可能在房里?”
“我去看看。”上歌放下筷子站起来,不忘记嘱咐宋子怡:“留着点饭菜,说不定他还没吃呢!记得留双份,要是展实意回来,说不定也要吃一些。”
宋子怡连连点头,颇有些崇拜地看着上歌:“老板,你真疼老板爷,老板爷回娘家也不忘记给他留饭!”
上歌有心要夸奖他两句,可看到唐世礼和白无垠的脸色,还是……算了吧。
朱子七的屋子是比较好找的,就在展实意的旁边。上歌路过展实意的住处,虽然他只在这里住了两天,但那种熟悉的感觉,似乎是住了几百年。她忍住推开这扇门的冲动,放轻脚步往前走。
朱子七的屋子里,似乎还有别的人。
上歌走近了,她的耳朵何其尖,连里面的对话都一清二楚。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朱子七似乎轻轻笑了一下:“不忙,这件事要一点点来,要一下子拿下他,挺不容易。”
另外一个男人似乎颇有怒气:“你已经来南阳这么久了,如果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就听我的话,立即回江都。展实意在整个南方,人人都要称一声南侠,我倒是觉得,他是条汉子。我本来就不赞成你的决定,如今这样,反而好些。子七,听我的,你就放弃吧!”
朱子七笑道:“三哥,你莫要再管这件事。我跟展实意之间,都是注定的。”
上歌听得莫名其妙,朱子七说的,似乎句句都是关于展实意的呀!跟他说话的人,好像挺反对这件事的。上歌想起来,朱子七说他自己爱慕展实意已久,难道这个男人,是他的朋友?他觉得朱子七没有能力追上展实意,要劝他放弃?
“你为什么不进去?”忽然有人问她。
上歌听到这个声音,不禁就觉得哭笑不得,这么冷的语调,自然是唐世礼无疑。
她瞅瞅屋子里,唐世礼这么大声,朱子七一定听到了……
唐世礼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大约也知道她心头所想,又淡淡补了一句:“放心,我开了结界,没人听得到你说话。”
上歌一下子雀跃起来,开了结界,她说什么就没人管了,墙脚能听得尽兴,说话也能说得尽兴,正可谓一举两得。心里开心,看着唐世礼也没有那么不自在了,喜滋滋地跟他探讨自己的看法:“朱子七喜欢展实意,我们们要不要帮他一把?”
唐世礼面色古怪:“你从nǎ里看出他是喜欢展捕快,而不是另有所图?”
刚才的对话他也听到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朱子七根本就是要对展实意不利啊!
上歌眉开眼笑带着一贯的沾沾自喜和小聪明:“他亲口承认的,他还跟着我一起搜集展实意的八卦。”
这就更可疑了!
唐世礼对展实意的印象还不错,这个男人虽然冷淡些,但心肠却颇好,也挺细心。但朱子七……唐世礼打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这个美得比女人过分的男人,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邪气,尤其是眼下的半面桃花印,格外的妖艳!
唐世礼不说话,闷头思考,上歌却以为他也认了这回事。
难得有一人跟她站在一条战线,她就忍不住要将自己的苦恼说给他听:“白无垠也喜欢展实意,按理来说,他们该在一起。我在天庭上压了两把夜明珠,赌的也是这桩姻缘。可我看着朱子七,觉得他十分辛苦,你说可怎么办好?”
“……”唐世礼看她一眼,解开结界,退到了一边。
鸡同鸭讲,他算是懂了展实意他们几个的难处。
他凝神细听,屋子里的两个人都没再说展实意,转而说了另一个人,唐世礼只隐约记得几个词:“宋毅……活着……江都……”转来转去,话题都围绕着叫“宋毅”的男人转,他不感兴趣,扭头问上歌:“你还进不进去。”
“去!”上歌点头,她本来就是来找朱子七的。
唐世礼一拂袖子,当先去敲门。
屋子里静了片刻,才听见朱子七扬声问:“谁啊?”
上歌紧走两步,换上笑脸答:“是我,上歌。”走过唐世礼身边,不忘记狠狠地瞪他一眼。
朱子七打开门,笑容淡淡的,语气已经恢复成了平日里的柔:“我还当是谁,原来是老板。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女子与小人,你倒是都占了个全。”
“我nǎ里是小人了?”上歌鼓着腮帮子,十分不满yi,亏她还想着他呢,有这么关心人的小人吗?
朱子七笑道:“到门口也不出声,有偷听的嫌疑。还不是小人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