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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已经答应以后都不凶我了。再不说话,就代表你以后都听我的!”上歌越发得寸进尺,松开了手蹭过来,抹了抹眼睛。
展实意已经缓过一口气来,闻言差点又将这一口气憋了回去:“想得倒美!”
上歌一见他直起腰来,刷地又退回去刚才的柱子边,抱好柱子,还没调整姿势站好,忽听一个邪魅的声音近在咫尺地笑道:“哟,刚才不是威武不能屈么,怎么转眼就怂了?”
上歌立马转头,求救一般地眨着大眼睛看向来人:“白无垠,你夫君要杀了我,快救我!”
“不光他想杀了你,现在,我也很想动手试试。”白无垠风情万种地理了理自己鬓边的头发,翻脸比翻书还快地冷哼了一声:“再把本大爷跟他这种不明是非、不讲道理的混蛋扯在一起,有你好看!我不揭了你一层皮,我就不姓白!”
上歌眨眨眼睛,有些傻了。
白无垠怎么去了一趟展家回来,就变得这样蛮不讲理了?先前,他虽然对自己跟展实意的终身大事略有不满,也没不满到这个地步啊!有猫腻,一定有猫腻!
上歌自觉地在大脑里过了一遍,古往今来,婆媳关系一直是男女关系的极大阻碍,难道,是展老夫人,不喜欢白无垠做自家儿媳?白无垠由爱生恨,对展实意心存介怀?如果是这样,似乎也可以解释今日展实意如此暴躁的原因……
这坑爹了的家庭矛盾哟!
为此,上歌收起不满,饱含同情地向白无垠投去理解的一瞥:“你放心,我总是站在你这边的……”
“这还差不多。”白无垠换上一张笑脸,捏了捏她的脸蛋:“来,跟大爷走,莫理他。”
上歌傻乎乎地让白无垠牵着,愣愣地道:“去nǎ里啊!”
白无垠瞅一眼展实意,后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唱双簧,白无垠越发来了气了:“去南阳府听审案,某些庸才无力破案,就来冤枉我们们可爱的小家伙,等本大爷抓到了凶手,好教他的一张老脸丢到粪坑去。”
上歌就是再迟钝,也觉察出不对了。经白无垠这么一提醒,终于回过味来,刚才展实意说什么?林家老爷的银子,是不是她拿了?
上歌拽了拽白无垠的袖子:“白大爷……呸,白无垠,南阳府里有人丢了银子?”她都被白无垠一口一个大爷给影响了。
“小妞儿真乖!”白无垠趁机抬一抬她的下巴:“来,给大爷笑一个,大爷就告诉你。”
上歌翻了个白眼,挣脱他,跑回展实意身边:“我没拿。我上歌是个有品格的……”神女二字几乎脱口而出,上歌连忙改口“是个有品格的姑娘,咳咳,怎么可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展实意冷静下来,不发一言当先往前走。他觉得白无垠说得对,他今日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大约是关心……则乱吧?
想到此处,展实意一愣,关心?难道他竟然关心这个糊涂蛋?随即又忍不住给自己找理由,她没爹没娘没人疼,一个单身女子关心下是应该的。展实意说服了自己,得空回头瞅了瞅,上歌挨着白无垠,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白无垠低头凝视她,那神情有怜惜有心酸,还有眼睛里闪烁的两撮小火苗……
展实意觉得,上歌没人疼没人爱这一事实,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三人并肩出门,正遇到朱子七进来,展实意低着头沉思,没留神,就与他撞倒了一处。
朱子七脚步飞快地动了动,似乎要避开,但不知怎的,竟然又挪了回来,与展实意撞了个结结实实。
这一小动作被上歌瞧得清清楚楚,只见她立即转头,忧心忡忡地望着白无垠,小声嘀咕:“惨了惨了,小三插足投怀送抱了!”
她记得清清楚楚,朱子七最喜欢的男人,是展实意。逮了个机会,朱子七还不赶紧要展实意负责并以身相许?通常情况下,男一号和男二号之间碰撞出火花,这样的偶遇都要演绎一场惊心动魄的爱情故事,从此在男一号的心中,有了一段抹不去的影子……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朱子七往旁边挪了挪,温吞一笑:“展捕快,真是对不住!”
展实意摆摆手,头都没抬,继续往前走。
“你似乎看起来,很失望?”白无垠见上歌小脸皱巴巴的,有些好笑。
他算是摸清楚了上歌心头的小九九,这货见不得两个男的有jiē触,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男男是真爱,两个凑一块儿”。所以理所当然,凑到一块的两个男的,都是天雷勾动地火,赤果果的爱……
上歌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抬头:“都怪你不争气,守不住自家的墙角,别人都忙着投怀送抱,你倒贴都不要!”
“……”白无垠默然,他总算是知道,用男男话题招惹上歌,他纯粹就是嘴贱。
但上歌这么一说,他又不由自主地打量了朱子七两眼。待看见朱子七的花容月貌,看见这货嘴角勾起的淡淡的笑容,一股危险的感觉油然而深。白无垠瞅着上歌因为兴奋而通红的小脸,深刻地觉得,今天夜里,他十分有必要搬到八卦楼来住。
第17章 论美貌且较有才()
三人到了南阳府,展实意径直进了公堂,白无垠跟上歌则被拦在了门口。
上歌听了半晌,隐隐约约明白,这林纾裕家丢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银子,如今查无可查,唯一的线索就是盗贼身材苗条。想明白了这一点,她隐隐有些开心。展实意就是因为这样才认为是她的,她一不小心发现,在展实意的心里,原来她属于身材苗条的那一流……
于是,上歌很没有骨气的笑了。
在大荒,她备受打击。大荒屈指可数的几个女人里,她娘属于凤族里最美的一朵花,她姑姑也是八荒**公认的美人儿,就是她奶奶,年轻时候也曾经倾倒八荒**。单单她一人美名不扬色名扬,显得又那么点遭人非议。
每每她仰着头问离止哥哥:“离止哥哥,我美吗?”
离止回答:“上歌儿,你呢,要想美名传遍天下,只有一条路可走。”
曾几何时,她天真地请教离止:“哪条路?”
离止说:“通缉榜这东西,听过么?只画脑袋,单你这张脸,若画了上去,还能让人对你想入非非心存爱怜。倘若换成全身像,那就是不一样的结果了。大家也想入非非,只不过,想的是如何去死就是了。”
出生一千三百年,她有一千年的时间,都在离止那张毒舌的打击里过活,忽然听展实意将她定位为“身材苗条”,怎能不喜?
展实意站在张仲唐下首,遥遥就感觉到两团热烈的目光盯着他,一抬头,上歌嘴角含笑,目光欣喜,直直地盯着他瞧。
展实意皱皱眉头,他又干了什么,值得她这样?
想不通,他瞅一眼跟在她身边的白无垠,后者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等到下了公堂,南阳府接手此案,上歌迫不及待地奔过来,扯着展实意的胳膊真心实意道:“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属于貌美且比较有才的那一流,你原先怎么不说呢?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呢!”
展实意抽回手:“诚然如此。”他的确讨厌她。
上歌却理解为,展实意赞同的是她的第一句话,越发的欣喜,拽着展实意的胳膊不放。
她越来越喜欢粘着展实意了,扯他的袖子已然扯上瘾了。
展实意挣不脱,无奈地试图跟她讲道理:“放开,我要去林老爷家查看现场。你抓着我干什么。”
“我跟你一起去。”上歌脱口而出。
“走,也一起去瞧瞧。我瞅着上歌有几分眼力,说不定可以帮你。”白无垠见展实意又要不耐烦,不忍心见上歌失望,出声帮上歌解围。他一开口,就堵住了展实意的嘴,展实意冷冷地瞪他们一眼,觉得头疼,所幸真的不管他们,随他们跟着去。
上歌欢快地跟着白无垠,走出去老远,才惊觉刚才空气中的那股子诡异。
“你们和好了?”她小声问白无垠。
白无垠耸耸肩,凑够来嗅她的发香。上歌为了探听真相,也就忍了,半晌,白无垠干脆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上歌奇了怪了:“那他今日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白无垠瞅着展实意蓦然僵硬的肩膀,轻轻哼出几个字:“唔,大约是夫唱妇随。”
展实意顿住脚步,一把将上歌拎到自己身边,再放任这两人聊下去,他这一辈子就不存在清誉这种东西了。上歌一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