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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家,力气还不小!
“你做什么啊。”江子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到齐恪没有娶焯心璃的消息,也不至于激动到成了失心疯吧。
“笨蛋。”
“我说你怎么突然就骂人啊,合着齐恪成没成亲,都是我倒霉。”说着,他还煞有介事的跺了一下脚,假装生气背过了身去。
“我一直以为,你是有点喜欢我的。”身后传来女子有些羞怯的声音,他身子一僵,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每次我出事,你比谁都着急,明明胆子那么小还敢几次三番教训齐恪,还有啊,我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你比我爹还清楚,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此刻,江子绪无比庆幸自己是背对着碧柔的,否则他这涨得满脸通红还不丢死人了。
可是心底这股悲凉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她都是清楚的,自己毫无保留的对她好,照顾她,爱护她,原以为碧柔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齐恪身上,眼里心里都看不见自己,可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
“你以为?”江子绪苦笑了一笑,还是背对着碧柔,“一直以来,我看着你对齐恪的渴求,他开心的时候你也会跟着笑,他难过生气,你比他还难过,到了现在,你对我说,你以为我喜欢你?”
这意味不明的话一时让碧柔无法消化,她有些糊涂了,难道是自己想错了么。
可这两年,她分明感觉得到江子绪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那早就已经超出了寻常朋友的界限,有的时候她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一发生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第一个会想到的人从来都不会是齐恪,而是江子绪。
也许那是因为在她心里,齐恪一向冷漠,怎么可能会愿意为她分担一丝一毫,只有江子绪那个傻瓜,整天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围着自己打转。
“其实我喜不喜欢你,有什么要紧的呢,我知道你喜欢齐恪,这辈子想嫁的人只有他,那就够了。我说过会帮你实现愿望,你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不守信用的男人?”一席话说得碧柔哑口无言,她从不知晓原来没心没肺欢乐度日的驯兽师江子绪也有那么能说会道的时候。
她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很多,所谓近乡情怯,越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就越难以展示出真实的自己。
“不是的,你别生气,我只是有些糊涂。”碧柔向前走了两步,站在了江子绪的对面。
“如果你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帮我,爱情是自私的,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把我留在你的身边,还是说一切都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你根本不喜欢我,只把我当做妹妹。”
还有什么话会比这更伤人的,江子绪无奈地又是一笑,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怎会不想把碧柔留在自个儿身边,他恨不得日日夜夜与她相对,哪怕是要用他拥有一切去换,他都甘之如饴,只可惜他没有这个福分。
可是当你明知道她爱的另有其人,下定了决定非他不嫁,你还会想要强留她吗。
也许吧,也许他用些手段和心计确实能够将她抢到手,可那样强取豪夺来的爱情,本身就是肮脏的。
如果只是把她当做妹妹,午夜梦回,又怎会有将她拥在怀里的念头。
可是他不能把这些实话说给碧柔听,他宁愿,将一切都否定。
“傻丫头,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做是我的好妹妹,不然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傻的人,一个劲把心爱的姑娘往情敌怀里推?你未免也把我想的太高尚了吧。”江子绪弯腰坏笑着轻轻刮了一下碧柔小巧高挺的鼻尖。
“你子绪哥哥这辈子恐怕都只有与野兽同眠的命。”说着,他轻轻拍了拍守在脚边的灰狼,那狼像是明白主人的心意,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腿,发出了呜呜的低鸣声。
碧柔看着他,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还好只是自己胡思乱想,要不然还真不知要怎样收场。
可在放心的同时,她又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隐约有点失望。
“走吧,回去收拾一下,我带你去找齐恪。他这会应该已经知道沈汐坠崖的事,定然马不停蹄赶往昆国,我们们也一道去凑个热闹。”
不由分说,碧柔的手被江子绪牢牢握在手心,和齐恪的冰冷不同,他的手很温暖,莫名让人觉得安心。
齐恪,就算是吻她的时候,也是冰冷的,更何况那唯一的一次亲吻还是因为他醉酒把自己当成了沈汐。
一路上,江子绪没有回一次头,他只是牵着碧柔的手走在漫长的林荫道上,树影斑驳,四周只有鸟儿和虫鸣声。
碧柔看着他不算伟岸的背影,不由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如果她从来没有遇见过齐恪,更不曾喜欢上他,是不是她就会喜欢上眼前这个男人呢。
世上没有如果,她爱上齐恪,就是爱上了,从此眼里在容不下其他人。
回到家中,碧柔的父亲早就等在门口,见是江子绪把女儿送回来,眼里有几分奇怪的神色。
“爹爹,女儿要出趟远门。”碧柔开门见山地对自己父亲坦白。
“好,一路小心。”什么阻挠的话都没有,更没有多余的啰嗦,这就是碧柔的父亲,行事神秘的世外高人。
“对了,爹爹这几日也要出门,如果有急事,就去黎国皇宫找我吧,报上逍遥散人的名讳便好。”
这逍遥散人就是碧柔父亲的名号,说来也是绝了,他的真实名姓,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知道。
碧柔有些惊讶,爹爹什么时候跟黎国的王族扯上了关系?
皇宫之内门禁森严,闲杂人等怎么进的了宫,看来爹爹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父女二人在西门前分道扬镳,碧柔和江子绪一离开,逍遥散人便摇着头,叹了口气。
他们此行的结果早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是好是坏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第一百二十一章、孤倚(沈汐)()
第一百二十一章、孤倚(沈汐)
掉下山崖已经有整整四日了,有时候我在想,自己也真是命大的可以,那么高的地方跳下,竟然还能保住这条命。
原先被哥哥打断的双腿这会儿还是疼得厉害,环顾四周荒无人烟,只有一潭清可见底的小湖,还有一间像是许久没住过的小茅屋。
这种鬼地方,半个人鬼影子都见不到更别说是活人了。
“你在想什么,还没有吃吗。”我的思绪被人给打断,这才想起我并非一个人,那个傻子,他跟我一起跳下来了。
我伸手接过慕容谦递给我的烤兔,张嘴咬下了一小块兔腿上的肉,他拧眉看着我,好像有点不大高兴的样子。
“不会大口大口地吃么。”
这倒是稀奇,一向温良恭顺的慕容谦,竟然会对我凶巴巴的,我不由停下了嘴里咀嚼的动作,盯着他直看。
我倒是想狼吞虎咽啊,可是摔下来的时候身上全是被岩壁上的石头割裂的外伤,再加上天气严寒,把伤口都冻裂了,这会儿恐怕是在发炎,浑身都没了力气,昏昏欲睡,一点食欲也提不起来。
嘴里还生了许多小水泡,这里没有盐,又没有蔬果,会得溃病也是理所当然。
见我也不反驳他,慕容谦有些尴尬地一屁股坐在我对面,隔着烧的正旺的篝火。
我竭尽全力逼自己将兔腿啃光,吃饱了饭也总算恢复了一些气力。
这四天里,我跟他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他把我当做空气一样,只顾着自己四处去找出谷的路,反正我的腿也断了,只能像个废人一样躲在山洞里守着那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燃起的篝火,从天亮一直等到天黑。
对我来说,现在面对慕容谦,已经是种折磨,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他已经为我吃了那么多的苦,是我自己不好,任性妄为辜负了他,他真的没有错。
明明心里很清楚这一点,可当他说他不相信我,他爱的是姜喜,要娶的也是姜喜,我还是隐隐地恨了他,毕竟宽容不是人的天性。
他不在我眼前也好,省的我像现在这样面对面时不安心,又紧张的要命。
“你为什么要寻死。”自从掉下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与我提起这个沉重的话题,我有些吃惊的抬头对上他探究的目光,而后我微微低着头,反问了他一句,与你有关吗。
我这种不配合的态度显然是惹恼了他,他猛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