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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谦虽然没有很深的心机城府,可他一点也不笨,一下子就听出了白晓静话里的意思。
他要沈汐,就必须付出代价,而那个代价很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只要有办法能救她,我什么都愿意。”慕容谦双拳紧握,直接发白。
“那么,交出羽国的兵符如何。”女子勾唇一笑,半真半假地提出了要求。
那一刻,她看得出,慕容谦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心想,男人这种动物,终归还是说的比唱的好听,慕容谦喜欢沈汐是真,想要救她也是真,可当真的要用江山社稷去换,他还是犹豫了。
正当白晓静心中诽腹时,慕容谦却语出惊人。
“兵符一直都在我父王的寝宫密室里收着,在我离开昆国回羽国的这段时间里,你能帮我好好守着沈汐,等我回来吗?”
“你难道都不想知道我要了羽国的兵符是要做什么?你就这样相信我?”白晓静自问,这辈子,她都没见过这样简单而美好的男人,原来他的犹豫不是因为交出兵符或是不交,他在害怕,他会来不及赶回来救沈汐。
“我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可现在除了信你,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机会,我也要去试。现下父王正在昆国,我暗中回羽国去偷兵符相信他没那么快发现。”
慕容谦把这些话说得顺理成章,好像他们口中谈论的兵符,这是一件寻常不过的小玩意儿。
原先只是想要试探他的真心,现在倒是变得骑虎难下,白晓静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做了一桩大大的傻事。
“如果你父王发现你做了那样的事情,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那可是不亚于盗国的罪行啊。
就连局外人的白晓静都觉得心惊,可慕容谦却只是淡然的笑着转头看向死牢的方向。
他的眼中,只有足以将人溺毙的柔情,仿佛他深爱的姑娘就站在他的眼前。
“我知道父王是不会原谅做如此行径的儿子,可是如果她死了,我还活着,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就不怕,你牺牲一切去救她,换来的却只是她的背叛吗。”白晓静不由脱口而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会有这样荒诞的念头。
“那就当我老天爷打了个赌,我唯一的赌注就是她对我的感情。”
白晓静原本想了许多的话想同慕容谦说,可这一刻,她什么也说不出口。
沈汐何其有幸,有一个男人这样全心全意地待她,如果她足够聪明,就该放下一切的仇恨,远离齐恪,远离那个三番四次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师父大人。
可是白晓静知道,不论慕容谦如何的好,沈汐此生都注定要辜负他,因为她的选择的道路上,没有慕容谦。
************************分割线*********************洪国“参见国主,国主万岁万岁,万万岁。”美如神祗的青年跪拜在地,富丽堂皇的宫殿正中央,剑眉星目的王者抬手示意青年起身。
“恪儿,希望你给孤带来的是好消息。”那名高坐帝位的王者不是别人,正是当今洪国的国主,焯迅,也就是尹清风的生父,或者说,是焯静澜的生父。
“回禀国主,昆国现已落入欧阳洵手中,姜维中毒神志不清,看来已是回天乏术,我洪国将士业已整装待发,定能一举将昆国收于囊下。”
“好!不愧是我洪**师,齐恪,这次的事你办的极好,想要什么奖赏,你说便是,孤定然满足你。”焯迅喜上眉梢,满心昆国将落入己手的欢喜之情,以至于齐恪提出自己的请求时,他竟然没有听清。
“请国主赐婚。”齐恪朗声说出自己的请求,焯迅上身微微前倾,以为自己听错了。
“臣恳请国主赐婚。”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请求,这一次,焯迅可算是听清了,他哈哈大笑,不再年轻却依旧俊逸的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笑容。
“恪儿,你总算是开了窍,孤在你这个年纪早就有了三妻四妾,你却到现在还没有成家,放眼整个洪国,有哪家的名门闺秀不想嫁你齐恪为妻?是哪家的姑娘有这样的福气,让你这一块顽石点了头?”焯迅心中实在好奇,带着玩味的语气询问道。
当齐恪坚定不移的说出自己想娶的姓甚名谁,焯迅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消散,转而成了风雨欲来的阴沉。
“我要娶沈汐为妻。”
“混账!”毫无预兆的,焯迅抓起手边的茶杯就砸向齐恪,他不躲不闪,被滚烫的茶水淋了个正着。
“先前孤就听欧阳洵说过,你几次三番放过沈汐,孤只当你是有大局要筹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得寸进尺,竟然要娶那个祸头子,说,你是不是真的与她有了私情!”龙颜大怒之下,周围的宫人都退避三舍生怕自己会被波及,焯迅一向喜怒无常,尤其是容不得他人对自己半点忤逆不敬,所有人都心想,这军师大人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
“国主,请听臣一言。”齐恪面色不变,缓缓开口。
“哼,孤就再听听,你还有什么好说。”
齐恪抱拳作揖,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现在沈汐恨姜维和欧阳洵入骨,她除了报仇已经不作他想,不论怎样,她始终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好徒弟,杀神沈汐之名并非虚得,如果我们们能将她留在洪国,对于国主您将来的统一大业,有利无害。”
第七十三章、盘算()
第七十三章、盘算
焯迅想了想齐恪的话,脸上的愠怒去了一大半。
“那你也不需要娶她,只要给她个一官半职不就行了。”
“国主有所不知,羽国太子慕容谦钟情于沈汐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实,而沈汐到底对慕容谦怀有怎样的感情吗,谁也说不准,臣宁愿将所有的可能性扼杀在萌芽状态。”
“这么说来,恪儿,你非但不是为了一己私欲,还是为了洪国?”焯迅示意太监端来一壶美酒,端起酒杯将佳酿一饮而尽。
“臣不敢,只是这确实是最好不过的安排,国主,您说呢?”
好一个齐恪,倒真是凡事设想的周到。焯迅放下酒杯,心中暗道。
齐允之生下了这么个厉害的儿子,也不知是福还是祸,虽然不想承认,但齐恪所说的话,字字句句都在情在理。
假以时日,这洪国丞相的位子恐怕早晚都是齐恪的,一个聪明的君王,除了要会用手段威慑手下,更要懂得如何笼络人心。
焯迅知道齐恪所有的说辞都只是借口,他也是男人,也曾年轻过,荒唐过,女人是最好的美酒,也是最毒的毒药,既然齐恪那么想要沈汐那就给他又何妨?
“好,孤答应你,只要你能帮孤拿下昆国,孤便亲自赐婚”
在得到允诺的那一刻,齐恪眼眸中有ji烈的暗流涌过。
“谢主隆恩。”
焯迅目的齐恪离开正殿,他坐在帝座上,沉吟了半晌,吩咐贴身太监将不久前昆国送来的一封密信拿来。
拆开信封,薄薄的信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字体娟秀方正,下笔看上去有些无力。
看完信,焯迅将信纸捏在手心,揉成一团,他看上去恨得咬牙切齿,可半刻之后,他又神情复杂地将那团纸小心地铺平展开,拿在手里看了一遍又一遍。
“于馨,你当真要为了那个男人,与我为敌么。”宫人们早就习惯了国主的喜怒无常,可是这一次不同。
他看上去有些神智恍惚,对着信喃喃自语。
“我不相信,你是为了我才嫁给了姜维,你爱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可是为什么,你割肉为他治病,你割肉为他治病,为什么,为什么!”暴怒之下,脆弱的信纸被焯迅撕成了碎片。
信是欧阳洵写来的,他早就发觉自己女儿暗地里搞得那些小动作,也猜到了为了保护姜维,欧阳于馨会不惜和自己这个父亲短兵相接。
在这件事情里,焯迅扮演的角色十分微妙,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关键时刻,欧阳于馨会成为他的阻力。
信的最后,欧阳洵问了焯迅一句话,留,还是去。
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杀了欧阳于馨,还是留她性命。
在外人看来,欧阳洵是欧阳于馨的亲生父亲,虎毒不食子,他怎么也不可能会杀害自己的亲生骨肉,可焯迅相信,如果真的有必要,那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真能下得去那个手。
为了权势和地位,二十多年前欧阳洵就已经疯了,他在权势的欲望里沉沦,亲情对他来说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