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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定。
墨池搂着她的脖子咯咯直笑。
“我说过不下来的,是你硬要我下来的。”
花晚照喘着粗气,翻白眼:“快下来!有事快说!”
“不下来!”墨池示浣熊般挂上她的身子。
“墨大护法,您老人家可是二十六岁高龄了!”
“那又如何?”
“咱能不能成熟点,早知道就让你在树上摔死算了。”
“哈哈,晚了。”
花晚照嘴角一阵抽搐,来往的下人莫不用奇怪的眼神偷偷瞄着他们俩个。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墨池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王勃秦笛联合花间阁残余势力已经驻扎在未必堂山脚,攻上未必堂只是时日问题。”
“你……你说什么,我刚刚走神没听清。”花晚照有些不可置信。
墨池附耳过去:“我说,慕容钰卿毒未解,你身怀蛊皇的事情已是路人皆知,你觉得王勃和碧华哪个会赢?”
“为什么?”花晚照松了怀抱,墨池顺势从她身上下来,理了理皱巴巴的衣袍。
“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本来没有必要说的。
墨池本想说两句话随意敷衍,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姐姐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他与那个人的约定,他答应过一切照办,却没答应不对花晚照透露。
花晚照回神,恢复往常的面色,皱着眉:“哪那么多废话。假话需要你告诉我么?”
墨池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因为好奇晚使会如何抉择,现在可是三边都在觊觎你身体里的宝贝呢。”
他没有叫姐姐,而是称呼她为晚使,立场身份不言而喻。
三边?花晚照的手下意识地缩了缩,继而苦笑:“王勃是皇帝,自他决定追杀我和慕容钰卿的时候,我们们间的友情就已经走到了尽头。你觉得我如今还会担心他和秦笛的死活么?”
“同你们上山是我自愿的,碧华堂主为我治好慕容的病,我便允诺将身体里的蛊皇献给她,你或许不知道我本就是个将死之人,你觉得事到临头我还会在乎谁会赢得最后的棋局么?”
“那慕容钰卿呢?”墨池没有提公子,笑容显得期待而深邃。
花晚照顿了顿,抬头看向阴沉的天空。昨夜月色已朦胧难辨,今日瞧着果然一片隐瞒。
“我喜欢他,他此刻也是喜欢我的。有这句话,我已足矣。”
“难道你不想活下去么?”墨池试探,“我以为姐姐不是那种甘愿认命的人。对我的生命尚且如此珍惜,更何况是自己的。”
第049章 墨池的弱点()
想了想,他继续道:“如果我是姐姐,我一定会想方设法接近给我下毒之人。”
“有句话说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外界将蛊皇需嗜血解禁的法子传的神乎其神,我可却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主,不相信这世间上真的没有留命解蛊的法子。”
花晚照未答,目光闪烁不定。
“接近他,”墨池向她迈开步子,笑的深邃,声音不大,却极其蛊惑。
“让他为你着迷,”两人距离继续拉近,近的她几乎可以闻到墨池身上的清香味。
“让他心甘情愿为姐姐取蛊换血。”比肩擦过,声音近乎呢喃。
未等花晚照有所反应,墨池突然大笑离去,那样的笑容在一个孩子身上显现出来,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姐姐如此聪明,应该知道如何做吧?毕竟本护法可从未听说慕容公子曾如此重视过一个人。”
此话一出,花晚照浑身一震,急急地掉头看他,双目瞠大,似是看见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
他知道些什么吗?又是如何知道的?还有谁知道此事?……
脑中闪现无数个问题,紧接着是无数个破碎的画面,有碧华同慕容钰卿暖泉处的,有慕容钰卿对她言语调笑的,有墨池与白降奇怪对视神情的……
一个大胆惊人的猜测呼之欲出,几乎令她站立不稳!
**********“明日以三枚烟花为信,届时臣将分兵三路从三面包抄玉珠峰,攻上未必堂。我们们行军出其不意,未必堂堂主和左右护法就是再厉害也挽救不了注定的局面。”天空暗沉压抑应和着,在座几人的心情。大战在即,即使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仍是叫人不免紧张和担忧。
不知为何,王勃的右眼皮从早晨醒来开始便一直在跳,他不迷信,却也忍不住多想。又仔仔细细回忆了一番他的计划,菁菁在堂内里应,他们在堂外配合,加上慕容钰卿与碧华双双受伤,花晚照手无缚鸡之力,能给他们产生阻碍的无非是堂下变换莫测的阵法以及未必堂左右两位护法。
而如今,阵法图在手,这对他攻上未必堂而言无异于如虎添翼。仿佛连老天都在帮他们。
“很好。”王勃沉沉的应着,听不出喜怒。
屋里陷入了沉默。
“露使可是又出去了?”王勃突然问道,晓露喜欢秦笛他是知道的,但是女人的感情终是不太可靠,所以他特地派了人盯梢。
据他所知,这两日晓露总是自己前去药店抓药,有时还到堂后问诊。
提起此事,秦笛显得有些不自在:“她……皇上不用管她,她的脾气向来让人捉摸不定。臣让人送来的药她一律不吃,非要自己去抓。”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王勃挑眉。
秦笛苦笑摇头:“当日皇上开玩笑的一句话她竟气了臣许久。”
原来是他多心了,他还以为晓露特地接近药铺别有目的。听到秦笛的回答,王勃几不可察吐了口气,起身,安慰性地拍拍面前人的肩膀:“最难消得美人恩呐,你现在能体会到朕为什么不喜娶亲了么?”
女人有时候真的是比麻烦还要麻烦的存在。
秦笛无奈,移开话题:“明晚臣先行,皇上看到臣的信号弹后再出发上山。”
******************与此同时,王家药铺,后院。
“明晚你打算用什么借口将白降支开?”此亭设的神妙,周围景致一览无遗,根本不需要过多防范有人偷听。晓露一边瞟着面前“少年老成”的墨池,一边开口。
墨池碰了碰茶水,发现水的温度有些烫口,掀了盖子吹拂碧色的水面:“玉珠峰一面临崖,三面环树,山上布满奇异阵法,露使不知,这些阵法正是历代堂主精心设计所得,其中最为玄妙的一处阵法当属右道山腰处的阴阳八卦阵,当初碧箫便是被藏匿在此阵中央,后被公子毁阵而入盗了去。”
“本人不才,虽对阵法小有研究却仍无法将其复原,不过我不能并不代表别人不能,如今阵法已成功修复运作,甚至比原先的还要厉害。当然,此事除了你我二人,切记别让其他人再知晓。”
晓露暗惊:“你打算让秦笛带兵过去,后引白降困于此阵?”
墨池抬眼看她,饮一口茶水:“正有此意。”
“不过露使放心,秦笛手上有我献上的布阵图,就算不幸误入阵法,也是知晓如何破解此阵的。”当然会不会受伤,能不能挨到出阵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晓露不懂阵法,只当知道破解的方法就能平安出来,面色缓和了不少:“那就好。”
“其实你为何不将慕容钰卿也引过去?”这样还省去他们费心费力去杀此人。
墨池淡淡道:“他是失忆,不是失智,如今除了在暖泉池里疗伤逼毒,其余时候他与花晚照几乎形影不离,露使此话是想连同晚使一起算计么?”
晓露瘪瘪嘴,不说话。
她不希望花晚照死,却也不希望花晚照被秦笛带回来。要知道秦笛本就喜欢花晚照几分,如今人回来了,还指不定发生什么呢。
而且她还要再次从秦笛的眼皮子底下带走花晚照,天知道此人知道后会如何震怒,恐怕下次就是真的杀了她泄恨吧。
墨池似乎看穿她的心思,有些失笑:“关键时刻,露使切不可儿女情长。晚使心里已有了慕容钰卿,这份感情说重也重,重到她可以为那个男人舍弃生命;说轻也轻,她是个眼里融不进沙的主,倘若她明白自己被所爱之人背叛利用,一定会毫不犹豫割舍掉这份感情。”
“你觉得这样的女人,会轻易原谅秦笛和王勃的欺骗和利用么?就算知道秦笛是身份所迫,但毕竟他曾对晚使挥刀相向。”
晓露嗤笑:“你好像很了解我们们的心理。”
“不敢当,只是知道大家的弱点罢了。”
“那你的弱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