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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郝思齐还是想解释。“卿依,曾静嘉只是过去,我现在爱的是你。”
“哼。”这一次,是苏卿依鼻孔哼气。这些,本来都是不想提起来的伤心往事,无一不提醒着苏卿依的感情是多么的失败。
苏卿依,本不想把话说出来,既然都这样了,那就说吧。至少,自己也痛快一回。
“小伙子,其实我想说,犯错了不可怕,为了贪念做了不该做的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做了还不承认啊。”夏其琛的话总是一针见血。“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多,我只能说我和姚芸蔚的爸爸略有交情,姚芸蔚是叫着我叔叔长大的。”
夏其琛坏坏一笑。“我知道你还不算太喜欢姚芸蔚,这样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足够喜欢苏卿依就够了。时至今日,你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你痛快的自己走吧,放开苏卿依,你给不了她幸福,你已经配不上了。”
夏其琛说的太露骨,纵是郝思齐确实理亏,也忍不住恼羞成怒。
“你算什么,你充其量不过是骚扰我女朋友的老男人。我们们的爱情凭什么你来指指点点,你意图染指我的女朋友被我发现了,还这么多废话。”郝思齐的话说的冲动又偏激。
“不对啊,芸蔚跟我说,郝思齐是个从来都不会激动的谦谦君子呢。”夏其琛又一次提起姚芸蔚,郝思齐感觉到自己的火气被强行镇压下去了。
“二十多岁,意气风发的年纪,你想要成功,想要事业,想要车子房子美女,这些都不是你的错。”夏其琛叹一口气。“你最大的错误,是以为感情可以拿来谋取利益,为此你可以糊弄你的爱情。你还年轻,还不懂得爱情的圣洁性,爱情里掺杂了太多物质欲望,就不美好了。”
夏其琛侧身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苏卿依。“正是因为我是个老男人,我比你们年纪大,我才知道爱情的重要性,才知道好女孩是要用心呵护的。即使苏卿依不喜欢我,我也愿意为她做更多,因为美好是易逝的,因为她值得。你呢,你做得到吗?”
夏其琛丢下一个反问句,任由郝思齐内心里的风起云涌。
郝思齐发现自己被说中了心事,哑口无言。
对于二十多岁的男孩,什么是最重要的呢。很多人以为,有了事业车子房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那个时候,曾经那个愿意陪你吃苦的女孩还在吗?当你发现你拥有了你想要的一切,而女人们看见你的时候看见的都是你的光鲜靓丽,你会怀念那个你一无所有时陪着你的女孩子吗?
郝思齐回忆往事。
从大二开始,急切的想要成功,想要报复曾静嘉,是他错了吗?
他以为苏卿依永远不会走,原来,当矛盾放在明面上,更遗憾的是他?
苏卿依还可以被一个更好的男人宠爱,而他呢?他去宠爱谁?
曾静嘉走了,苏卿依隔阂了,姚芸蔚?姚芸蔚只是个不懂他的千金小姐。姚芸蔚不懂小人物的心酸,不懂得他的奋进他的自卑。
郝思齐很不想承认自己错了,虽然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郝思齐还是在争取。“卿依,你是最重要的,对不起,我不想失去你。”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说就没意思了,不会再更坏了。
苏卿依一直默不作声,现在才冷冷的开口。“停车,我要下车。”
“这里不能随便停车,会开罚单的。”
“开罚单是你的事。麻烦你,我要下车。”
夏其琛只好开了车门,苏卿依迅速跳下去。
夏其琛回头看郝思齐:“你呢?”
郝思齐默默的跟着下车了。
这个路段车流量一向很大,转眼间,刚刚下车的苏卿依已经不见人影。
红灯还没过,夏其琛趴在方向盘。有些累,却不后悔自己说了那些话。
与其苟延残喘拖着,不如早点分开吧。
也不用去找他了,总要给她时间安静吧。
绿灯亮了,夏其琛爬起来,回家。
第二十四章:男孩的情深和男人的深情()
郝思齐很想追上前面的女孩,奈何车流滚滚,她却貌似不怕死似的拼命三郎。
有车主伸出头来,恶狠狠骂一句:“不要命了?”
苏卿依也充耳不闻。
也有人看到这个女孩子的满脸泪痕,埋怨的话到了嘴边打了个转儿又吞回去。
大千世界,谁没个泪流满面的时刻,多担待点就好了。
跌跌撞撞走到马路对面,还是毫发未损。郝思齐在马路这边,看得直瞪眼。再也顾不上,只跟着追过去。
可是,待他到了马路那边,又看到她上了公交车。
郝思齐又上了出租车跟着。
周末的好时节,车流量大,堵车还有各种红绿灯,郝思齐还是跟丢了。
郝思齐叹一口气,他左右是追不到了。
郝思齐站在人行道旁,一直在打电话,但从来没通过。郝思齐知道,她不会回学校。这时候郝思齐才发现,若要他去找她,自己完全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找,也不知道在这个城市认识几个好朋友,有几个去处。
人生是无奈,也许以前她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说过,可是,他郝思齐听进去了吗?他对她的事真正上心了吗?
苏卿依的好朋友中,郝思齐最熟的是许维桢,可是郝思齐不好打电话去问,他是如此的心虚。
郝思齐觉得抓奸这回事,真是一大奇遇啊。
本是他堵着了女朋友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反而是他自己被堵的哑口无言,被戳脊梁骨,被扒开心里的小秘密。惹怒了女朋友,然后眼巴巴跟来道歉。
郝思齐只能感叹那个男人的聪明与强势。
三言两语跟自己的女朋友撇开了关系,替她洗刷了清白,把他无所遁形的私密一一挑出来。
他对自己,肯定是做过调查的。他对苏卿依,还真是良苦用心。
仇者快亲者痛。刚才还好好的天气,一片雨落下来。
路人纷纷躲避,郝思齐站在左右穿梭的人群里,不知归处。
苏卿依其实哪里都没去,她在郝思齐眼皮底下上了公交车,立马又跟着从后门下了车。
lang费了两块钱呢。苏卿依看着远去的公交车和公交后面装载着郝思齐的出租车,满目怅然。
苏卿依的小聪明,只有退无可退时才能显现出来。
川流不息的大街,鳞次栉比的商店,苏卿依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下雨了,蹲在站牌下,也不晓得去哪里躲。
苏卿依每一次碰到方达炜,貌似都是狼狈的。
方达炜从公交上下来,看到苏卿依的时候,就是这个状态。
第一次见面她喝醉了,第二次她生病了,第三次她一个人吃饭,第四次她被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拉着。这一次,她无助的蹲在路边,找不到为她撑开的伞,找不到躲雨的屋檐。
方达炜拉起她,看见她的满面泪痕。她抽抽答答:“方达炜,我想我要失恋了。”
这样一哭,方达炜专注的目光,再也没有移开的勇气。
失恋的女人是需要倾听者,需要安慰的吧。
温暖的咖啡厅,方达炜一边听对面的女孩断断续续的说,一边递纸巾。
方达炜这才明白,原来他刚刚失去了一个情敌,结果又来了一个来势汹汹的头号情敌。方达炜不是善于表达的人,对于喜欢这回事,犹犹豫豫的不敢开口。
暗恋是最美好而又最可怕的。或许会得到一个恋人,或许又会失去一个情敌。
方达炜,永远都找不到开口的机会。
兜里的手机在震动,有人打了好几个电话,方达炜都给掐掉了。又有一个短信发过来:“尼玛方达炜你这死小子怎么回事啊?怎么还不来啊?”
方达炜悄悄透过咖啡厅的玻璃窗看看对面的商场,回复:“表姐,不好意思啊,今天有事,不能陪你逛街。”
又有回复:“什么事啊?敢放你姐姐鸽子。”
“终身大事。”言简意赅。
短信终于停了,方家亲戚都知道,方达炜是个22岁了还初恋都没有的主儿,终身大事就是全家的头等大事之一。
“达炜,加油,姐支持你。”发件人:莎莎表姐。
方达炜把手机放回兜里,微微一笑。他说:“我也没有感情经验,我只知道,我爱的女孩子,我肯定不会因为自己的利益如此辜负。”
方达炜看着低头的苏卿依目光灼灼。“不过,那个夏其琛对你倒也是良苦用心。”
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