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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担心。那些繁琐官司的事儿交给焕儿就是了,大家一个公司的,别客气啊!!!”
彭羽喵下意识地看了封焕一眼,不由心存感激。他估计是告诉奶奶她惹上一些不必要的官司了,至于很可能是杀人案这桩事儿老人家肯定是不知道的。
封焕酷酷地继续动着刀叉,“快吃,待会儿我送你出去。”
知道要去警局,她咬着唇,可又不敢反抗,坐下来乖乖地吃火腿。
临出门前,封力南小朋友不愿意了,拉着她的手半撒娇地说:
“姐姐,你什么时候跟我一块儿单挑小龙他们啊。”
“单挑你个头!”封焕一手拍在他脑袋瓜上,怎知彭羽喵突然蹲了下来,揉揉封力南的头说:“南南,等姐姐把这事儿… …这事儿解决后,就陪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封力南大力点头,双手合十跳了起来。
“姐姐最好了!!!”
130 他打架了?()
车上。
遥看警察局在路的尽头,再想着封力南临走前活蹦乱跳的模样儿,她不由黯然神伤。这么一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了。
“封律师。”她幽幽道,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一副豁出去的倾家荡产姿态。
“这里是我这些天唯一能挤出的一些钱,我本来还想继续还的,可现在发生这种事儿……”她鼻子不由酸了起来,手颤颤地放到他手里。
“如果还不了了,那那你宽宏大量,再等我一些时间,也许我出狱的时候就能,就能……”
“出狱的时候利息都堆山了。”他哼。
“我… …”彭羽喵已经没忍住哽咽了起来,“我对不起你。你还对我这么好,帮我打官司。封律师,谢谢你,我这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偿还你… …”
她怕失礼,一只手眼泪鼻涕地擦,可擦了又流,流了又不止。
哪知嘶声一响,封焕猛然踩下了刹车。
她泫然欲滴地看着他,眼神不解。
“好了!你在交代遗言么?要不,我顺便行行好,给你立个墓碑?”他说着玩笑话,眼神却犀利无比,宛若凶残的巨豹,下一秒就要将其果腹。
“……”
她说不出话了,眼泪越流越凶。
封焕真无奈了,拉开安全带伸手想拍拍她的肩膀。哪知彭羽喵情绪过于激动,突然抓着他的衣襟顺势倒入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想推开的欲望在她哭声点点滴滴落在心底时又一点一点地幻灭了。
心里莫名滑过一丝的疼。
封焕终究还是抬起手,顺顺她的发丝,放软声线道:“我说过我会尽全力打,你瞎担心也没用不是吗?”
“呜呜,你别给我立墓碑。”
“……”
她最后一个人勇敢地走进警察局,头也不回。
封焕到今天才发现,这个女子,其实她有自己的倔强、自己的坚持、自己的骄傲。
封焕看着她消失在门口那孤单却勇敢的背影,眼眸深了深。其实他也没那么讨厌她是吗,起码这一刻他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牢房。
**
星期一。
万物晴朗。
又是新的一天。
纪安言来上班时,十三楼的人都围了过来,八卦地问:“这几天不在,去旅行了吧嗯?”
“请假请得这么突然… …你不会病了吧?”洛梅有点儿担忧地看着她过于苍白的脸色。
这一说别人才恍神过来,看她似乎瘦了一圈,道:“不会生了什么大病吧?”
对此纪安言不想多说,轻描淡写地带过:
“嗯,是生病了。不过没事儿了。”尔后随口笑问:“律师楼这几日没什么事儿吧?”
王玉坐在座位上不以为意道:“是没什么事儿,可最近不知怎么了,请假的人多去了。好像很多事儿似的。”她继续道:“你那朋友… …十四楼的彭羽喵刚请了两天假。”
“请假了?”纪安言皱眉,不过转念一想身子不舒服请假一两天没什么大事儿吧。
刚坐下来开始着手准备公事,那边八卦还无休无止地继续着。
“哎,小咖请假也就算了。前两天慕律师请假,整个律师楼多少个案子都停滞不前,混乱成不像样儿。”
她整理着文件的手一滞,眼睛一闪,心不可抑制地收缩了一下。
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没关系了,他俩早就没关系了。
“我今早看到他,额头上有个疤,脸上还一青一黄的,虽然没那么鲜明了,可明显就是跟人打了一架!!”
131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真的??天啊,不会吧!!”
“慕律师性子这么温和,怎么可能打架?”
“我也不知道,但看样子就是打得非常严重!”
“……”
“……”
纪安言觉得自己有些听不下去了,站了起来,还不小心弄翻了手上的文件。目光一下聚集在她身上。她有些慌神地说:
“我,我去洗手间一下!”
洛梅在后面嚷:“诶,别忘了待会儿十五楼开会!”
她连“嗯”字都来不及说,一路走到楼梯口,靠在墙上不断地喘息着。
慕向东慕向东。
他打架了吗?严不严重?有没有去医院?
为什么事至如今,她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他没事儿… …
脑子就像被人搅了浆糊一样乱哄哄的。
她吸了口气,纪安言,别想了。会过去的。
**
亚泰的会议向来只有两个金牌律师和几个高层商讨大案子细节和上庭策略,这样的全亚泰会议一个月只有一次,主要是关心员工之间的进展和给予一个平台让小律师有机会对大案子提出自己的见解。
纪安言回来公司的时候恰巧就赶上了这么个会议。
由于请假了一个星期,很多事情都没上手,她低着头正请教着洛梅那些她不懂的细节。
门拉开之时一把熟悉的声音随之响起。
“人都到齐了?开始吧。”
纪安言循声抬头,就看到了那张冷冽的俊颜。
面容居然透着一缕倦意。
他们多久没见面了?三天?不,一个星期了。然七日不见,如隔万年… …
洛梅他们果然没有夸大其词,他右脸上尽是被拳打脚踢的痕迹,虽然处理过了,可印记还是显而易见。尤其额头那一块,那么明显… …他不痛吗?
纪安言发现自己的心仿佛就那么空了一块,一时移不开视线来。
慕向东刚放下文件,就抬头扫了一眼会议桌。
视线落到她处时,猛然顿了下来。
惊讶、复杂、担忧那些道不明的情绪骤然涌上双眸。
没想到她这么早就休假回来了,他凝着她半晌,丝毫不觉全会议室的人已经奇怪地盯着他俩看。直到封焕识趣地朝拳头咳了咳,他才收回视线,态度已经有些心不在焉。
“开始吧。”他道。
会议进行时他和平日一样不多发言,偶尔禁不住会看着纪安言的方向。
可她一次也没有回视过,只是很认真地在低头做着草稿。
封焕看出来那俩人铁定是有事儿发生了,心莫名其妙地就生出一股醋意。亚泰其他人或许不懂,但很多事情他一个旁观者看得很明白。
王玉和洛梅中间坐着纪安言,所以在洛梅想隔着她跟王玉要文件时,手不小心就擦过了纪安言的手臂。
洛梅今日穿的是七分袖,触及纪安言手臂的地方是光裸着的,光滑得很。
殊不知这无心的一碰让纪安言突然花容失色地站了起来,她手连带扫过桌上的玻璃杯,白水弄湿了文件,杯子也撞上桌子一角,“砰呛”一声落得粉碎——
她惊恐地退了几步,倚在墙上空喘着气。
会议室一下变得鸦雀无声。
王玉怔怔地看着纪安言,像看着一只怪物一样,许久才张着嘴巴恍惚地问:
“纪安言… …你怎么… …”
她恍惚地看着一地的玻璃杯,再看那一室惊讶的眼光,突然变得六神无主。
脑子一霎变得空白。
怎么就失礼了呢。
会议桌那端慕向东嗖一声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关注的眼眸里满满装着她的影子。半晌用那担忧带点轻柔的声音说:
“你精神状态不好就先下去休息,不用勉强。”
他的眸光这么专注,脸上纵使挂了彩,这一刻的他依然光芒四射。纪安言眼眶一下酸了,拉开与他的距离,摇头道:
“我没事。大家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