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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哥哥啊?!”
彭羽喵大嚷。
卓韵玲亲父是谁她忘了,朦胧记忆中有人凶神恶煞地把他俩给分开了。她记得那个时候哥哥哭得特别凄凉,她也是……当初也从来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如此残忍地把他们分开,以致她对亲生父母和兄长那点可怜的记忆都生生被时间残忍地剥夺。
纪安言知道那是她死穴,瞪了彭羽喵一下。
“你还有我啊,我是你姐妹你忘了?”
指了指自己的后背,俩人随即会意一笑。
彭羽喵懵懂问:“那,那是什么意思啊?我咋没看懂?”
卓韵玲挑挑眉,“我们前世可能是姐妹哦,她背后有个深褐色胎记,我也有!”只是形状大小不一样罢了。
*
卓韵玲后来被一通电话叫走了,离开前苦兮兮地道:
“太后召见!”
纪安言给她个加油的手势,回头才看见彭羽喵虎视眈眈的眼神。
“怎么?”
“你还没跟我说你下乡下找慕律师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
“全世界都知道了好吗?你那天哭着去亚泰,第二天上到高层,下到清洁工,全亚泰都在说着这事儿。”
纪安言气急了,心想不是封焕那大嘴巴,还会有谁。
“我,我没做什么啊,不就去找他请问法律的事儿。”
“哼,你就掰吧。我看啊,你们俩就像外面所说的……”
“什么?”
“有、奸、情!”
纪安言沉思了起来,想起那天的吻,心几乎掉到了谷里。
“喵喵……我是不是真的很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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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感觉不对()
这是个十足刁难性地问题。说是那是找抽,说不……她的表情又特别诚恳。
彭羽喵的决策是……坚决低头喝饮料,不闻不问。
“喵喵,你说实话。”
“你让我说啥呢,你明知道你,人家说了你又不开心,我这是找肉疼呢?”
纪安言默了,难怪慕向东对自己反应如此,看来自己真的不得人疼。她的下巴微微扬起,多年来的放纵堕落终于在这一刻裂出了一个缺口。这事儿,其实迟早得做的。
“说吧。我不怪你。”
彭羽喵用吸管用力地一下下插着玻璃杯底,看着那晕开的橙渣蝶般飘舞在透亮的液体中。
“你的小姐脾气就别说了,你做的说的都对,大家都得对你俯首称臣。纪安言是你让我说我才说的,其实吧,你不管是不是市长千金都没关系,只是你那样对你爸,我们其实真的看不过眼。他在外再怎么风流,对你终究是捧在手心里来疼的。你那样偏激,真的,不知伤他老人家的心多少次了……”
纪安言眼里的波光动了动,右手指有些僵。
“继续说……”
“然后同事不怎么待见你也情有可原。你做人那啥……太嚣张了。人家欺负你一丁点儿,有时候是无意的,你也一定连本带利讨回来。我说,你这会儿不改,真的没人会喜欢你……”
彭羽喵语重心长地说完,见她表情就像是天边翻滚而来的墨云似的,无奈地哈了口气,伸张四肢道:
“哎,好不容易说出来了,一身轻啊。”
全然没注意到对面的人儿已经进入了呆滞的状态。
薄唇微启,不知是不是在自言自语。
“慕律师他不喜欢我……”
“啊?”
*
回到家时天已近黄昏。
晚霞的余光轻柔洒泻在靴子上。纪安言踩着自己长长的影子,漫步在一片被夕阳碾碎的黄叶中。脑子里来来去去转着彭羽喵的话:
“你想要好好对人,首先得先学会对不起这三个字。”
上了楼梯,到了门边,思绪才被拉了回来。
纪安言的心情实则是慌的,从慕向东家乡回来她就躲在彭羽喵家里,不知怎么面对杨蕊,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像从前抓着她的手臂撒娇在她怀里。
杨蕊打了多通电话,她回到上海时,足有四十通,想必是急坏了。
忐忑地伸手,这边还没碰触到门把,门突然从里边拉开了。
“言言?”
“言言!!”
杨蕊失措地叫着,先是惊讶,后是绵延不绝的喜形于色。
她把纪安言搂进怀里,搂得紧紧地,嘴马不停蹄地念:“你到底去哪儿了?急死妈了!再不回来我都快报警了。妈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怎么电话不接,也没通知一声,你想急死妈吗??”
“我到外出差,手机没电了。所以忘了通知你。”
杨蕊听她一番解释,责怪地皱起眉头。
“做事儿怎么这么没交代,以后不许这样了!”说完又见她表情淡淡的,她道:“没事就好,真是的。妈这会儿去超市给你做饭,你先休息休息。”
纪安言抓着她的手,双睛里尽是模糊的情绪。
“不用了。我累了,想睡。”
说完就兀自回到房里,留下杨蕊愣愣地看着她清冷的背影。那样子,似是不待见她似的。
那种感觉不对,胸口似有微慌之意,却理不清是什么……
51 爱心咖啡()
纪安言这次回到办公室有所改变,鞋跟像是低了一点儿,走路时姿势端正,最重要的是……那头发丝不知什么时候染回了黑色。
洛梅等人哼了一声,不给予理会。
不知她骨子里又想搞些什么,而且她那晚哭着找慕向东,第二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事儿,也是闹得满城风雨,全部人对她就那俩个字——不屑。
本来投诉信写得多,一封一封地呈上去,可一听慕律师亲自钦点她上庭,谁也心知肚明,见好就收。
纪安言有点儿沮丧地坐了下来。
拉下脸来道歉这事儿她是肯定做不来了,只能自个儿生闷气。
“王玉,你那个文件拿上去的时候,顺道问问慕律师之前送上去的签了吗?”
“嗯。那这文件往哪儿签?”
“那个还没落实,还得让封律师过目,你就放在慕律师桌上吧。”
纪安言耳朵一竖,站了起来。
“那个……”
几个人面面相觑,怕死了她又要捅出什么娄子来。
“慕律师他回来了吗?”
“回来了怎么了?他回不回来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纪安言哑口无言地看着他们,瞥着王玉手上的文件,灵机一动,“我可以把文件送上去!”
“不用了!”
王玉不由自主地护着文件夹,那可是头等机密,要出了什么岔子,她可赔不起。再想,纪安言这人的历史人人皆知,放一百个胆都没人肯冒险。想来那抵触的动作真的让她挫败无比。回坐在原位,想起大家的反应,低头冷冰冰地笑了声。她现在就有种什么……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感觉。
午饭时间一到,纪安言这次意外地没有赶着出去,贼头贼脑地窥探了一行人离开后,钻进了茶水间。
电梯号码往上升,她心也忐忑直跳。
手里的咖啡冒着袅袅浓烟,迷蒙了她的视线。
十五楼冷冷清清的,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慕向东三个字像一道符,拴住她的心,想着几日没见,心都紧张起来。
纪安言空出一只手,想敲门。
指尖碰门前,“呀”一声门开了——
视线落在西装上金色纽扣,闪得她双眼刺痛。她迎面抬头,就见那冷峻的眸光从上到下扫了她一遍,还稍稍在那黑顺柔发上停顿了一小会儿。
她浑身发麻地捧上咖啡,“我泡的……”
慕向东的表情变了变,眉宇微蹙。
“我有事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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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他好苦。。。()
这才发现他手边拎着一个公事包,手臂挂着深蓝色条纹领带,看样子是要出去见客户。纪安言心想真是来错了时机,又怕他拒绝,急匆匆地摆手。
“没关系没关系。我放在你桌上就好,回头你再喝。”
慕向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