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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说过去哪儿了吗?”
“没有,我算什么啊,他们去nǎ里还会跟我说?”小吏的头摇得像拨lang鼓。
无奈的我只有往回走,刚走出去,就听到马蹄踏地的声音。
莫顿领先,一群快马纷沓而至。我侧身让过,站在路边。
看到我,莫顿也翻身下马,挑眉说道:“怎么,你怎么想到来找我?消息倒是快啊!”
我皱眉,对他的话不解,什么消息啊?我的脸上没有露出诧异,顺着他的话说:“就算我消息快,还要你愿意告诉我啊!”
他牵着他的大黑马往驿馆里走,我也紧紧跟着他。
他顺手将大黑马的缰绳丢给手下,然后走进厢房坐下,往后一靠,看得出一脸的疲惫。
我站起身,去了房间里,找了铜盆和汗巾,然后走到后院的井旁边,打了半盆水,又找驿馆的小吏要了热水兑进去。端了进来,我将汗巾绞干,然后递到莫顿面前,示意他洗洗脸。
莫顿看了我一眼,带了一丝讶异。脸色也缓和下来。他也不作声,接了过去,就着那半盆水洗脸洗手,然后擦干了靠在椅子上。
我有倒了碗热茶递给他喝。
他一口喝完,仍然不做声。
他一直沉默着不发一言,我也只好主动开口。
康忸密的事情他早晚会知道,还不如由对他说清楚,想到这里,我就问他:“你知道昨晚康忸密找了我吗?”
他眯起眼睛对我说:“不奇怪,我夺了他的大宛宝马,像他那种骄傲的公子,自然恨我入骨。”
他慢慢凝视着我,然后说道:“不过,他找你说什么呢?是让你和我一起对付我”原来他都知道啊,那我是多此一举了吗?
我自顾说道:“你夺了人家的宝马,难道还不许人恨你啊?要我说,他没有想杀你就算手下留情了,只是想挫你的面子而已,可是犯不着牵扯到我身上啊,他明知道我很关心阿尔泰,却拿阿尔泰来要挟我,我凭什么要夹在你们中间受你们的算计?”
莫顿听了仍然不动分毫,问道:“他拿阿尔泰来威胁你?可是阿尔泰不在他手里啊!”
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知道阿尔泰在nǎ里。我心里生出一丝希望,期盼的看着他问:“那你知道阿尔泰在nǎ里?是谁害得他吗?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莫顿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谁害的阿尔泰,我现在只关心你到底和我之间的婚约还成不成立。”
莫顿的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好久,我鼓起勇气抬头对他说:“你也知道,萨哈现在病重,如果不能找回阿尔泰,即使你娶了我,,楼兰被雅茹女王掌权,你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倒不如你帮我找回阿尔泰,我答应嫁给你。”
我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他却丝毫不露声色,反而问道:“昨天你还赶我走,怎么今天又变了?女人,还真是善变啊!”
我尴尬的低下头,然后又说:“反正谁找到阿尔泰,我就嫁给谁,你要是觉得你找不到阿尔泰,那你就趁早回匈奴,也别在这lang费时间了。”
他哼了一声,尖锐的说道:“看不出你还会耍心眼,居然知道来激我!放心,我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不会主动让给别人。”
我只觉得脸上烧的慌,从来没有这么大胆的以自己做筹码,去引起男人的争斗。
我的嘴上却不肯认输,对他说:“你应该感谢我给了你机会,康忸密原本是要我答应他,让你落一场空的。”
莫顿的脸色有点阴沉,冷笑说道:“他还没那个本事夺走我的东西。”
这个人真是太霸道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东西?
他看着我,突然说道:“米兰城的士兵现在听谁的号令?”
“雅茹姑姑不在,米兰城的政事由若羌的父亲可糜腊接管,兵权由米兰的镇抚使和可糜腊一同掌管。”
他接着又问:“如果米兰城发生事情,需要封城,你能说服他们封锁城门吗?”
我思索着说道:“那要看是什么样的事情。”
“如果是关于阿尔泰的下落呢?”
我立即点头说:“应该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雅茹姑姑到底和阿尔泰的失踪有没有关系。”
莫顿说道:“雅茹女王在阿尔泰的事情倒上,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要说谋害阿尔泰,那倒谈不上。你现在回去准备一下,我们们现在就去米兰城。”
我惊讶的问:“现在就动身?为什么这么急?”
他非常有把握的说道:“当然要急,若耶姑娘今早不是出发回米兰了吗?据我所知,她在路上遭到劫持,不过应该不会有事。”
77. 毒 药()
莫顿的话让我一惊,他怎么知道若耶会遭到劫持?又会是什么人劫持了若耶?
我疑惑的对莫顿说:“为什么若耶被劫持的事情不能说给雅茹女王听?若耶是她的女儿,让她派兵不是好过我们们自己去救若耶?”
莫顿连声冷笑,说道:“傻子,只怕雅茹女王知道了,反而会促成此事,到那个时候阿尔泰反而性命堪忧。”
我听了细细一想,疑惑起劫持若耶的到底是何人。心里觉得焦急,连忙说:“那我这就回去准备,你们先出城,在城外等我,我得回去取一样东西。”
莫顿问我:“什么东西?”
我冲他一笑,说道:“既然去米兰城,我自然要取一样信物,起码也得让米兰城的镇抚使和可糜腊姑父相信我们们。”
莫顿点头说道:“嗯,确实需要一样信物,那你小心一点,快去快回。我就先出城。”
我点头匆匆离去。
我去了适才若羌的地方去找若羌,可是却没看到她人,得知她已经先回宫去了。
回到王宫,我先去了萨哈的寝宫,殿门口的炉子上放着药罐,萨哈的侍女正蹲在一旁看着药罐。萨哈正好这时也出来。
我皱了皱眉,问哈苏:“我父王好些了吗?”
哈苏叹了口气,面有忧色的答道:“王上还是昏昏沉沉的。一直没有清醒的时候。”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觉得有点不妥,又问她:“那父王用餐的时候呢?”
她依然摇头说:“清醒的时候都没有,nǎ里还能谈得上用餐了,这几天都是喂的肉糜粥,每次只能进食一点点。”
看了看周围,仆役们都低着头各自忙碌,我小声地对哈苏说:“我们们进去说话吧,让你的侍女看好门口。”
哈苏会意的点头,叮嘱了侍女,然后和我一起走进殿内。
殿内的光线昏暗,帷幔重重遮掩着萨哈的寝床。
萨哈皱着眉,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我走进他,低声喊了一下,他没有任何反应,我又提高了声音喊了一声,他分明听到了,“唔”了一声,眼睛睁开看了我一眼,马上又闭上了。
哈苏在我背后担心的说:“这两天都是这样,虽说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也不流血了。可是王上就是这样昏昏沉沉的,连喝药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喝。总是神思倦怠,我也问过巫医,巫医说是伤势太重的原因,要静养好些天。”
一股浓重刺鼻的药味向我的鼻子飘进,我耸了耸鼻子问道:“这是什么药味啊?”
哈苏带着歉意的说:“是王上胸口涂抹的药膏。”
我又看了看四周,奇怪的问她:“谢普妮呢?”
哈苏的脸上带了几分担忧和尴尬,张开嘴想说什么,又改口道:“她这几天大概是累了,回去休息去了。”
看到哈苏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觉得,她一定有事向我隐瞒,而且这事还是有关谢普妮。我不满的对哈苏说道:“哈苏,现在是楼兰的非常时期,你们是父王的妃子,父王要是有个什么不测,你们也不会幸免,你明白我的话吗?”
哈苏犹豫了会,点了点头。
我又说:“你明白就好。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说清楚谢普妮做什么去了呢?”
哈苏犹豫了会,还是摇头说道:“请原谅我现在不能说,这事也有关她的名誉,不过我向您保证,如果真的有对王上和楼兰不利的事情,我一定会对您说清楚。”
看来哈苏是不会和我说实话了,我想也不能强逼,转而又说:有件事我想和你说清楚。你知道的,无论父王的伤是不是阿尔泰造成的。现在只有阿尔泰才能稳住楼兰,否则,你我都会有危险。所以,阿尔泰对我们们很重要。你清楚吗?”
哈苏听了,仔细想了想,又郑重的点了头表示自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