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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婚约?你们知道这不是件小事,关系到我们两家,你们知道这里面的成破厉害吗?”莫万成用鼻子深吸口气,靠在沙发背上,用手指着对面示意他们都坐下。
“爸,难到就没有挽回的余地?”莫司爵面色凝重,有追问了一句,“阎烈的事情,你还不知道?”
莫万成视线看向始终没有出声的女儿,态度稍微缓和下来,轻声问,“女儿,是你的意思吗?”
莫司纯眼圈一红,咬住下唇,抬起如水的双眸,看父亲,又看看哥哥,目光中透着坚定,声音淡然,“我决定了,我不要解除婚约。”
什么?
莫司爵惊讶的下巴差点掉在地毯上,嘴巴张成很大的o型,一时间见没有反应过来,大声地质问,“你,你,……我没听错吧?”
莫司纯平静的说,“哥,你没听错,我真的打算嫁给他。”说完,又看着莫万成,勉强的露出笑靥,“爹地,我想快点结婚,越快越好。”
“好,好。”莫万成高兴地点头,抬头看向莫司爵,很怀疑地问,“看来还是只有你一个人,不同意他们结婚?”
“爸。”莫司爵每毫升的叫,侧头睇着妹妹,悻悻的问,“你真的疯了,我怎么说你都不听,”
莫司纯撇撇嘴,眨了一下双眸,站起身来,恢复平常的模样,笑着说,“我现在了,你们聊吧。”临走的时候,不忘哈腰捡起地上的那打文件与照片。
很镇定!笑得也很灿烂,如一朵娇艳的花一样。
一直到她走出了门,莫万成才正色的看着莫司爵,“她刚才拿走的那些什么东西,还有,那张照片。”
“阎烈的档案。”
莫司爵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看到刚才妹妹的情景,他已经猜出结果了,莫司纯不会就此甘心的,越是这样,她才会越执着的,嫁给阎烈。
哪怕是拼了一切,她也会报仇的!
搭上妹妹的幸福,他不会同意,一定要想个好办法解决,既保护了妹妹,又教训了阎烈,另外,他还有一个的想法。……
第097章()
星期日的上午,一辆红色的跑车,沿着高速公路快速的奔向山顶那座天价的城堡别墅,越往山上开,道路越幽静,四周的车辆逐渐的在山下的岔路口,急转另一个方向,没有一个车辆敢擅自开向山顶,哪怕哪里的风景在迷人!也没有勇气,闯入私人的境地!
整个这座山,都是有主的,山脚下一个长方形的无字石碑,阴森的耸立在道路两侧,警惕着过往的车辆,与行人。
生人勿进!进者死!
红色跑车上的莫司纯,半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这里的环境,越往上开,心里越没底,不知道传说当中的‘地狱门’的老门主,会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像传说当中那么吓人!恐惧!
心下一横,反正拼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倒要看看自己的运气如何?
“什么人?停。”两侧的道路上,出现一队穿着黑色统一着装的男人,清一色的白衬衫,打着黑色的领带,状态恐怖。
红色的跑车因为在山道上,本来油门就挺大,突见一队人马,吓得车上的莫司纯,一个紧急撒车,胸口直接撞向前面的方向盘,好疼!不禁皱了一下眉。
缓了口气,按下车窗,态度温和地问,“请问,我要找‘阎氏金控’的总裁阎景天。”她故意没有说‘地狱门’的门主,而说‘阎氏金控’的总裁。
着这样的地方,还是说话小心为妙,心在不停的告诫自己。
“哦,找我们的总裁。”领头那个精壮的男人,回头对旁边的人,吩咐,“通知一下里面,我们这的情况。”
莫司纯坐在车上,冷艳的看着他们,见一个男人从兜里掏出对讲机,“司令,司令,我是老鼠,我这里有情况。”
“老鼠,老鼠,快报告情况。”里面传出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我们这里有一位小姐要见总裁。”
“小姐?姓什么?叫什么?混蛋,没问吧?”女子明显变得有些不高兴,声音尖锐起来。
“是,我混蛋。”拿着对讲机的男人,很一本正经的回答了。
莫司纯在车上听得明白,一阵好笑,司令?老鼠?挺有趣的,对了,那个女子的声音怎么会那么熟悉?好像是认识的人。
奇怪了。
“小姐,你贵姓啊?”对讲机男,很严肃的问,一脸的黑气。
“我姓莫,叫莫司纯。”莫司纯笑着耸耸肩,意思是说,你挨骂了,可不怨我,与我无关,是你笨嘛?
男人使劲的瞪了她两眼,两腮鼓起来,对着手里的对讲机,小声说,“那个小姐,叫莫司纯。”
“莫,莫司纯?”那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和狂笑声。
震得对讲男差一点把手中的对讲机,直接撇了,没好气的问,“好了,暖小姐,您先别叫了,到底让不让她上山啊?”
“笨蛋!还不让她上来,你找死啊?”女人也没好气的回答,
“是。”对讲男,很无趣的收起了对讲机,瞥了一眼车上的莫司纯,“你上去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带着一队人,向另一侧的山路,走下去。
莫司纯没有说话,脚下猛踩油门,直奔山顶的别墅,心里只想着见到阎景天该怎样说话?该怎样讨得他的欢心,还有,刚才对讲机那头的女子是谁?
一定要弄明白。
第098章()
车子一路顺通无阻,进了雕花的铁艺大门,直接沿着有竹林的小道,开到别墅的楼前,看着两侧的竹林,莫司纯想起小时候的一个场景,好像曾经到过这里。
熟悉的竹林,熟悉的院落,亭台,连门前的那两头威武雄壮的石狮子,都是十分的眼熟,心里更加的起了涟漪。
刚从车上下来,就看见别墅的大门骤然的打开,一个年轻的女孩,推着一辆轮椅,从里面出来,看见她,女孩把轮椅停住,笑颜如花。
暖暖。
那个跟在冷馨儿身边的女子,她原来是‘地狱门’的人?倒吸口冷气。
“欢迎你,纯纯。”轮椅上的阎景天难得的露出笑脸,瘦削的脸上,左脸上的那道伤疤,直插在眉心,让看了毛骨悚然!
“您好!阎伯伯。”莫司纯乖巧的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并从车后捧出一大束黄色康乃馨搭配的白色百合花,香溢四溅。
阎景天微笑的点头,接过花束,高兴的用鼻子问了问,发自肺腑的感叹着,“唉,老朽有生之年还是头一次,接到别人送的鲜花,真的不枉此生啊。”
“伯伯要是喜欢,我可以每天都给您送花来。”一旁的莫司纯讨好的开口,抬眼看了一下他身后的暖暖,笑道,“好久不见了。”
“没多久吗。”暖暖不太高兴的扁嘴,哈腰急忙接过阎景天手上的花束,回身递给身后的佣人,尖着嗓音,“赶快把花,送到外面,老爷对花过敏。”
“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对花过敏。”莫司纯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低着头一脸的悔意。
“没关系,不知者不怪嘛,来,来屋里请。”阎景天伸手示意请进。
“是。”莫司纯乖乖的跟在他们的后面进了屋。
室内的设计,是出自名门的莫司纯也叹为观止,整个布局,装潢,一片古风古气,素雅娴静,客厅旁的展示柜上,排满了古玩玉器,金琅满目,最特别的就是地上的那件60厘米高的古董花瓶。
黄色的喇叭口,双层的瓶胆结构,透过外面的镂空外胆可以看见里面的一切雕刻,整个瓶身外壁上还绘着中国传统的吉祥物红色鲤鱼,造型精美绝伦,工艺考究,莫司纯一眼便看出是清朝的宫廷藏品。
价值无可估计!
“你也懂得研究古董?”阎景天看见她脸上微妙的变化,抬头的询问。
“不懂,只是家父,也喜欢收藏这些,看得多了,罢了。”莫司纯谦虚地回答。
“哦。”阎景天没有在继续追问,吩咐身后的暖暖,“去给纯纯送饮料了。”
暖暖点头转身,临走斜瞪了莫司纯一眼,撅着嘴出去。
“你随便坐吧,在这里,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别拘束。”
“是。”
看着莫司纯做好后,阎景天才问,“你父亲可好,我都好十几年没有见过他,甚是想念,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你五岁的时候,你还有印象吗?”
莫司纯摇摇头,看向窗外的竹林,好像真的有点印象,所以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