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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云又想了半响,“没有。”
昕薇盯着她的眼睛再一次问:“真的没有?”
烟云摇了摇头,笑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那就奇怪了。”昕薇喃喃自语,暗想道那三煞星也常常去玉清宫里,难道是在弘晳的宫里动什么手脚?
“大格格,你说什么?”
“没什么。”昕薇回过神来,对她说:“反正你记着对三煞星你以后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昕薇不笨,今日从齐溟的神情她就隐隐猜得出太子的事情和他有关,之前太子被废后他忽然从喀喇沁来到京城,原本以为他只是担心采绿,放不下她而选择暗中保护,而从没料想他至今没打算放弃过她,来到京城只是为了等待时机将她从宫中带走。来到这里,为弘晳做了那么多事情,原来只为了取得他的信任,给他致命一击。
看她紧紧蹙着眉,烟云却不以为然,笑道,“大格格跟三公子吵架了吧!”
“不是吵架!此事绝不是那么简单。”昕薇失神的摇了摇头,半响握住烟云的手,神色凝重的望向她:“采绿,我想问你个问题。”
“问啊。”
昕薇欲言又止道:“采绿,我让你嫁给弘晳,你恨过我吗?”
“没有啊。”烟云笑道,“我都嫁给他那么久了,怎么忽然想着问这个?”
昕薇低下头,咬了咬唇小声道:“原本,你喜欢的不是齐溟吗?”
“什么?”烟云满脸惊讶,好笑道:“谁跟你说的?”
昕薇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没有吗?”
“喜欢啊。”烟云点了点头,如是道:“毕竟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一起玩,一起读书,那个时候,他就像我的一个大哥哥一样,刚开始嫁给弘晳的时候,我也很困惑,有时还会想起他,就跟时常会想起大格格时一样。日子久了,当我真正明白什么是喜欢的时候,才知道,当你喜欢上一个人,他站在你面前,你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会心跳,会脸红,在他面前,你会有小脾气,会因为他而悲喜。他不在的时候,你会想他,无论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想着他。喜欢上一个人,你愿意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他,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
看着烟云眼角眉梢洋溢的幸福笑意,昕薇道:“所以说,你对齐溟从来就没有过那种喜欢?”
烟云又笑了,“我也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知己好友,却没有男女之情。我都说得那么明白了,没有,没有!大格格,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
昕薇道:“弘晳虽贵为太子的嫡长子,但恰是这样,嫁给他,所要承受的也很多,上一次太子被废时你一定吃过不少苦,受过不少非议,而如今,这太子之位再次陷入争议,你们必定会再次被推上风口lang尖。”昕薇担忧的望着她,欲言又止道,“若,若他阿玛的太子之位再次被废,你们或许要一辈子圈禁宫中……有人可以带你走,你会离开他吗?”
烟云反问道:“若十三叔是如今的太子,你会离开吗?”
昕薇愣了愣,微微一笑,道,“我懂了。”
05一日早朝之后,阿灵阿,揆叙,岳伦岱三人又聚在一室密谈。
岳伦岱失望叹道:“密谋篡位,那么大的事,原以为这东宫此番定要易主,没到等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皇上只是废了那胤礽的左右手,给了他一个警醒罢了。”
揆叙却毫不在意的笑道:“不过,这应当以是万岁爷的底线了吧,若再来点什么,说不定就快了。”
“要彻底扳倒太子一族,还必须移除支撑他的一处巨大靠山。”阿灵阿思忖道,“那杜棱郡王噶尔臧在内蒙古身份显赫,颇有威势,当年万岁爷为了拉拢他,不惜下嫁三公主。据说那噶尔臧前些日子来频繁入京,不知所谓何事,若真的是密会太子,胤礽说不定会借他之力反击。”
岳伦岱蹙了蹙眉:“那噶尔臧远在内蒙,我们们手伸得再长也够不到啊!”
揆叙忽然想起了什么,笑了笑,神秘兮兮道:“前些日子,我不是随同去祭陵了吗?听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两人好奇道:“哦?什么事。”
“是关于那弘晳的。”揆叙勾唇一笑,扬了扬眉道:“有人说,那弘晳娶的那个福晋不是噶尔臧的亲生女儿,不过是他府上一个端茶递水的丫头!”
“啊?竟有这等事!”岳伦岱和阿灵面面相觑,激动不已,揆叙继续道,“好笑的是那个人竟将跑到弘晳面前直接对他说。”
阿灵阿好奇问道:“那弘晳是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那弘晳自然是一个字不信,一怒之下让人将那人拖走乱棍打死了。”
“哎呦!这人不是找死嘛!”阿灵阿几分可惜道,“我有感觉此事绝不是空穴来风的,可是那人一死,就死无对证了。”
揆叙诡秘笑笑,凑近二人道:“不过,那人被打得只剩一口气的时候,被领侍卫内大臣侯巴浑德救下了。”
“哦?”阿灵阿顿时喜上眉梢,激动道:“若那人所言是真的,那真是天助我等!”
第五十九章 声声慢()
01
昕薇回到醉烟阁,“砰”得一下推开了齐溟的房间,见他正坐在桌前,手上把玩着条粉色的丝帕,怔怔得望着出神。
齐溟未抬头,不过听这阵仗就知是她,悠悠道:“还以为你会待在十三阿哥的府中一辈子不会回来了呢。”
她甩上门,寒着脸走到他面前道:“我不管你原来使过什么阴暗的手段害过弘皙的阿玛,现在都立马给我收手!”
齐溟慢条斯理将帕子收回袖中,冷冷道:“好好守着你的十三郎便罢,我的事不要你管!”
昕薇瞪着他气呼呼道:“齐溟!你真的好糊涂,我们们家和太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若太子出了什么事我们们又有什么好处?”齐溟撇过头,她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双手撑在桌上对他肃然道:“说不定这次阿玛也会受到牵连,你为何要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齐溟轻嗤一声:“这如今想将太子拉下位的人可海了去了,我做的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你放心,阿玛远在喀喇沁,若太子出了什么事大可像上回那样明哲保身,受不了多大的牵连。”说完揶揄的瞟她一眼,笑道:“你又没真的嫁给他,替他操那么多心干嘛,不怕你的十三吃醋?”
昕薇柳眉倒蹙:“济尔默…齐溟,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齐溟扬起头对上她的眼似笑非笑道:“我说过这事你不要管,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昕薇忍了忍,逼视着他:“你到底怎样才肯收手?”
“怎样?”他神色有些恍然,淡淡一笑,“我等了那么久,只不过取回我的东西罢了。”
“你的东西?”昕薇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她弯下腰,勾了勾唇,瞪着他一字一句道:“这一切不过是你自作多情罢了,我告诉你,采绿她从始至终就没有喜欢过你。”
“你胡说!若不是你当初让她替你而嫁,她早就是我的妻子了!”齐溟猛的站了起来,胸口气的剧liè的起伏,她揪着昕薇的领子吼道,“都是你,都是你你知不知道!”
“你知道这两年多来,我看着我爱的女子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这是怎样一种滋味吗?”
“你活该!你明明知道她已经嫁人了,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的,这世间女子千千万万,你为何还要对她那般执着?”昕薇仰头不卑不亢的望着齐溟,“如今我便实话说出来,也好让你死心,我仔细问过她了,她第一个喜欢的男子是弘晳,不是你!之前在喀喇沁对你根本就没有动情!就算这次太子被废,她也要和弘晳一辈子圈禁宫中,是不会和你走的!”
“不可能!我不信!”齐溟摇着头激动道,“我们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从小就跟我玩得好,我教她射箭,教她骑马……她不可能对我没有感情,只是后来出于无奈替你嫁给了弘晳,那弘晳除了有这个皇室嫡长孙的身份,我哪点不如他?”
“好,就算太子被废,他不再是皇室嫡长孙,你以为从宫中带出一个人有那么容易吗?”
“这不用你担心,我自有我的方法。”
“无可救药!”昕薇无奈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上次他来致祭时,我整弘晳时你那样的劝我,我以为你是想开了。你说弘晳他毫不知情,他明媒正娶……为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