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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有恩客说出数字与之相竞争的了。众人的眼睛齐刷刷的,没有约定的集中在了这位年轻公子的身上。
只见这位公子貌似潘安,肌肤似雪,身穿一纯白如雪的儒衫,黝黑的头发整齐的束起一个马尾垂到了脑后,发根处用一颗晶莹的泛着冷色光芒的黑色珍珠箍紧紧的箍制着。明亮的眼睛有着几分灵动之气,长长的睫毛如羽翼般上下的煽动着。这百花楼里的各位大男人们纷纷都在脑子里有了浮想偏偏,那就是如果这位年轻的公子要是换上了女装又会如何,只怕是比羞月还要羞月。当然,这仅仅是一种不切实际的设想,想一想,谁家的女儿会来到这满是粗鲁男人的烟花之地。
“呦,这是怎么说的呀,今天我们羞月姑娘可是遇见了彩头,得以结识贵客了,哈哈哈哈”,吟笑中百花楼的妈妈摇动着水桶般的腰肢一步一摆动的,花枝招展般的走下了楼梯,她来到了少年公子的身边将自己略有些肥肥的手搭在了公子的身上,可是这位公子却很奇怪。要是其他的恩客一定会趁机的吃妈妈的豆腐,将她的手拽到自己的手里,摩挲一番,可是这位公子却是不着痕迹的将妈妈的手臂移开了自己的身体,这让妈妈很诧异。可是,妈妈是什么人,她可是百花楼这家妓院的老鸨呀,是一个在风月场上混了一辈子的人,察言观色那可以说是最在行不过的了。感觉到了少年对自己的躲闪,她也整了整自己的衣襟,端端正正的站在了少年的身侧。
“公子,你确定要用1000两的黄金换取今晚与羞月共度良宵,对吗?”妈妈歪着头,满脸堆着谄媚的笑,轻声轻语的对着少年说这话。
“不错,难道妈妈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吗?”少年头也不抬的端着茶杯用嘴巴吹拂这茶碗里轻浮在水面的茶丝。
“好,好,好,妈妈怎么会不相信呢,妈妈一看公子就知道公子是一个出手阔绰之人,只是,妈妈必须要先证实一下,以免让其他的恩客们有所误会。”说着话,老鸨直起身甩动着手里的丝帕对着百花楼里的客人们大声的说道,“各位老爷,公子,大爷们,你们刚刚可也听清楚了,这位公子出了黄金1000两,今晚的羞月姑娘就归这位公子了,如果各位大爷对我们羞月还有什么款款深情,渴望一亲芳泽,那也好办,等到我们羞月下次出来的时候,备好了充足了银两,羞月一定会在这里等着各位大爷的。”说话间,楼上的羞月起身对着楼下的各位客人欠了欠身行了一个礼,而后转身离开了。大家望着羞月离开的背影,都在不住的摇着头,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的财力不如人家了呢。
事情到了这里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大家也都是只有摇头兴叹的份,只等着乌龟公端来花牌,翻找着自己喜欢的其他姑娘,以解心头之急。
看着羞月的离开,其他客人们竞相的翻着花月楼姑娘的花牌,妈妈复又低下头对这少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少年放下了茶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站了起来在妈妈的指引下向楼上的羞月房间走去。
妈妈推开了羞月的房门,“公子,请!”
少年率先在妈妈前面走进了羞月的房间,他站在地中间打量着这位花魁的房间。房间到处是粉色,处处的粉散发着温暖的气息。简单的陈设,丝毫让人感觉不到奢华,让人会不由的产生怀疑,这究竟是否真的是一个妓院花魁的房间。
“我们羞月姑娘一向性情高雅淡洁,不喜欢奢华,所以这个房间才会布置的如此简单,我这个做妈妈的也曾劝过她,可是,毕竟她是我的女儿呀,我也只能是劝,不能对她的行为干涉的太多的,总要给她几分自由吧。”妈妈仿佛是看出了少年对这个房间陈设的打量赶紧的说着话。
羞月听见了妈妈的声音,知道是少年来了,她轻移莲步走到了少年的面前微微躬身就是一礼,“羞月见过公子。”少年微微一笑,“姑娘,客气了”。妈妈也就势离开了羞月的房间,在离开前顺手将房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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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少年毫不客气的在一张红木椅子上坐了下来,羞月忙为少年斟上了一碗茶,“公子贵姓呀?”
“我姓梅。”说着话少年端起茶杯浅饮了一口,顿时感到口中棉絮丛生,“这是什么茶?怎么会如此的绵软?如果不是因为喝了姑娘的茶,在下还不知道世间还有这么一种口感。”
“公子谦逊了,想公子走南闯北一定见识不少,总会比我这一个百花楼里的井底之蛙强上许多。”羞月说着话复也端起了一杯茶,打开碗盖,看着茶碗里漂浮的茶丝。
“其实这茶就是普通的茶,想这里究竟是一介平民之地怎么可能有什么好茶呢,只是水有不同吧了。”
梅公子疑惑的看着羞月,他不解的很, “哦?水又有什么不同,莫非是什么泉水不成?”
“公子也知道用泉水饮茶的妙用?”听着梅公子这么一说,羞月知道这也是一个善饮者,“泉水饮茶固然是多了一丝灵活的口感,但是少了一分绵软。这不是泉水,而是各年的初雪的雪水。我把初雪的干净雪露积攒了起来装在了瓦瓮里埋在了寒梅下,咱们这里是四季极寒之地,最适宜梅花的生长了,到处都可以寻到梅花的,这雪化成了水,再埋在了梅花树下,梅花的香气透过瓦瓮一点点的渗透到了雪水里,时间久了自然就生成了另一番的味道。今天公子喝的这茶所用的水就是我2年前在初雪时积攒下的。”
“那到是真的难得呀,这沏茶的水可是金贵的很呀,这茶在经过羞月姑娘的手,那更是顿时香气要增加了几分的,哈哈哈”梅公子爽朗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公子真是说笑了,羞月就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只是身处这烟花之地,自然要带价估身的,要不然又如何生存呢。”
梅公子听见羞月这么一说也忙敛起笑声,放下茶碗走至房间窗下的一把琴前,他径自的坐在了座位上,用手指轻轻的拂动这琴弦。琴声缓缓,悠悠长长。羞月瞪大眼睛看着梅公子在弹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位梅公子会是一位雅士。因为这弯月镇地处塞北,多是一些粗莽之男子,就是偶尔有那么一个雅士也无非是擅长诗画,多数还是朝廷的官员,而今日这位年轻的梅公子,不仅形貌斯文俊美,而且精通茶艺,不仅如此,今听他弹奏琴音却也是别有一番意思。不觉中羞月走到了琴前,她靠近着梅公子,静静的聆听着琴音的四散。只见梅公子的手指修长白皙,丝毫不似是男子的手指,恍惚间,羞月以为这位梅公子是一个裙带飘飘的妙龄女子。
琴音缓缓如流水般,羞月陶醉在其中,不禁感叹,自己的琴艺可谓是这百花楼的魁首,就连教授琴艺的师傅都说,羞月的琴艺可以说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就是皇家最好的乐师也不过如此,可是,今天羞月听的梅公子的琴声却深深的感到自形惭愧。
“公子的琴弹的真好,羞月都听痴了。”羞月莺莺暖语。
“是吗?姑娘谬赞了。如果姑娘喜欢,我以后就多来,弹琴给姑娘听,可好”
“好”,听的梅公子这么一说,羞月的脸上露出来惊异之色,因为来她这里的客人可以说是很难再踏进这个房门第二次,可是这位梅公子轻巧巧的就说,以后要常来,要知道今晚梅公子会压住那些众人得以进到这个房间是因为他出了一个千两黄金的天价,虽然,羞月是一个妓女,但毕竟她是出身贫寒,所以一直以来以貌取人绝非是她的性情,羡慕贪恋财富荣华也绝对不是她能干出来的,可是,等她听到公子这么轻巧的说着这样的话,她还是惊讶不已的,不禁想到,这位梅公子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
不觉中,在琴音的伴随下,夜已经深了,一轮弯月悄悄的爬上了树梢,羞月用眼睛盯着梅公子,可是,梅公子此时正是琴趣正浓,丝毫没有歇息的意思,这样羞月很是不解。花下千两黄金的巨资就是为了能够在羞月这个房间里谈琴品茶,这怎能不让人费解。往日里每一位进入她这房间的客人不是都急急的与她共上鸾帐,共度良宵。
“公子,夜已经深了,寒气重了,要不早些歇息吧”羞月本着一种职业的道德,不管怎么说,梅公子究竟是进了她的房间,而这里又是哪里,是一家妓院,而她又是一位妓女,所以,伺候好客人是她羞月的本分。
“不忙,不忙,羞月姑娘,我累了,你可否在为我弹奏一曲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