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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月姑娘,快起床吧,妈妈来看你了”
一阵敲门声后,妓院的妈妈和红叶,绿花走进了房间。
“羞月呀,我的乖女儿,快点让妈妈看看”,妈妈一摇一摆的走到了床前。
羞月抬起埋在棉被里梨花带泪的脸,她用她所能展示的最愤恨的眼神直视着妈妈,“你们好卑鄙”,羞月咬着牙,一字一字的从嘴巴里嘣出来。
“哟,女儿,你这是说哪的话呀?”
“哼,你们竟然给我下媚药。”
“媚药?女儿呀,你这可是在冤枉妈妈了,妈妈几时给你下媚药了?下药总是要你吃了,或喝了,可是,你有过吗?”
“你没有下媚药,那我怎么会。。。。。。”羞月不好说出口,依旧抱着被子哽咽着。
“唉”妈妈坐在了床上,用手整理着羞月凌乱的头发,“傻女儿呀,我这是妓院不错,可是,妈妈从来都不用媚药的,你认为妈妈还需要用媚药来控制你吗?丫头,你想想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你要是想的出,就能明白其中的一些玄机。”妈妈看了一下左右,对着红叶和绿花挥了挥手,红叶和绿花马上自觉的离开了房间。
“丫头呀,现在没有人了,房间里就你我两个,我就索性和你说说好了,不过,我说了,你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太较真了。人这一辈子是叫不得真的。”妈妈顿了顿,羞月也抬起了头,看着妈妈。“丫头呀,你难道没有感觉到什么吗?其实,在你来到我这儿之前,你就早已经被媚药给控制了,昨晚是月圆之夜,丫头,看你也是精明伶俐的主,还要妈妈把话说的太清楚吗?”妈妈拍拍羞月的肩,叹息着离开了房间。房间里独独的留下了羞月一个人,她已经忘记了在紧握着被子遮掩赤露的身体,而是任由着身体坦露着。此时,她的脑子是轰炸般的木痛。
一丝丝的回忆就好像是一股股溪流重新的注入她的脑子里。她把从认识凝逍殿宫主到现在的一点一滴都过滤般的想了一遍。
羞月恍然间浑身出了一通的冷汗。她直到此时才意识到,从一开始,她就是被凝逍殿用药物控制住了,所以每到月圆之夜,都是她下到欲望的魔窟的日子。她思索着,想象着,找寻着,她想解开这是什么样的药物。
将军府里,厅堂上,大家都安静的坐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的看向含湘,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充满了同情,怜悯,关心和爱护。
相邪轻轻的询问着含湘,“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你怎么会出现在宫里?”
含湘用衣角擦了擦眼里的泪,平了平情绪,努力用平静的声音说,“后来,我就一直都留在了那家妓院做着妓女,每天里迎新送旧,过着近乎麻木的日子。后来,应该大约是过了1年的时间,白衣出现了,他在妓院里见到了我,直到他出现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这家妓院原来是凝逍殿的一个分舵,所有的妓女和人员都是凝逍殿的人。白衣给我下达了第一个任务,就是让我多多留意在朝的官员。争取多做一些官员的生意,并且能够保持一定的长久关系,并从中探听到朝中的事情”
含湘的这番话立马就引起了相邪的警觉,“打探朝中的事情?”
“是的,将军,白衣最初就是让我做这些事情,我没有办法,白衣曾经用我祖母和弟弟的生命威胁我,所以,我只能顺从他,听从他的摆布。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大约是看出我很踏实的做事,事事依顺上方的指令,白衣就又秘密的找到我,让我离开妓院,通过一些特定的渠道进宫,监视女帝陛下的行踪”
“那和你在宫墙后的那个人又是谁?是白衣吗?”赵卓紧紧的追着含湘的话,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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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有了眉目()
“不是,他不是白衣,他仅仅是凝逍殿在妓院里的一个杂役。”
“一个杂役?”相邪鹰眉一眺。
“是的,他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杂役,是来回传递消息的,也是凝逍殿为我安排”,含湘说到这里,声音变弱了,最后的话也消失在了咽喉里。
“为你安排的,为你安排的什么?”
含湘先前低着头慢慢的抬起,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我不能没有男人,不定时的与男人交合,我会如凌迟一般的痛苦,只要在慢慢的消磨精力中死掉。所以,凝逍殿才会给我安排他”
“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你知道吗?”相邪关心的看着含湘。
“不知道,我曾经用过很多方法,甚至于看过大夫,可就是没有查出我身体有着这种病态的原因”
“你能帮我们找到那家妓院吗?”
“不能,从我进妓院,我的行动就是受限的,没有离开过,就是我来到宫里也是先有人将我的眼睛蒙上,而后坐在轿子里送进来的。凝逍殿很隐秘,自从我进去过,我的自由就都在无形中被监视着,被有限制的圈禁着”。
“云儿”相邪召唤着云儿,“你送含湘到客房里休息吧,和她的祖母,弟弟在一起,好好的享受下天伦。等到明天我找人给你看看脉象,也许能看出什么端疑”。
云儿搀扶着含湘离开了。
“将军,你是怎么想的”赵卓恭敬的问到。
“赵大人,你呢?你是怎么看的”。
“将军,我觉得这是一个神秘的组织,很有规矩,一切的事情都是预谋已久的”。
“是呀,赵大人的看法和本将的一样,我们的面前是一群隐藏在黑暗的敌人”,相邪目光深邃的说道。
第二天,在相邪的安排下,将狞出现在含湘的面前。
将狞为含湘把着脉,许久没有出声。而后,他给了相邪一个眼神,随后,两个人出了房间,来到了偏厅。
相邪对将狞礼貌的说,“坐吧,将师父”。
将狞双手抱拳,“谢将军”。
“将师父,你我就不必客气了。说说吧,含湘姑娘是怎么一回事,她身体里有什么异样吗?”
“回将军,含湘姑娘是被人中了盅”。
“中了盅?”相邪抬起头,疑惑不解的看向将狞,等待着将狞下面的话。
“是的,将军,是盅,这是一种古老的如咒语般的神秘灵物。含湘姑娘身上的是媚盅。所谓的媚盅就是需要与人不断的交合来喂养身体里的盅。”
“那盅究竟是什么?”
“盅是一种古老的有着神秘咒语的活物,不同的盅,有不同的喂养方式。盅一般是盛行在很久以前的刁狼部落。”
“刁狼部落?那不是大洲的极北之地。”
“是的,听我师傅说,刁狼是一个咒语重生的部落,他们的文风原始,富有着不安定的神秘色彩,这个部落最擅长的就是只用施加了咒语的盅来控制人的身心而为我所用,以达到他们的目的”。
“可是,刁狼与大洲一向相安无事,怎么会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出事情呢?”
“这个,草民还真不知道,只是,既然,媚盅会出现在含湘的身上,那就说明,将有一系列的事情发生。”
“将师父,盅到底是什么?”
“盅,有很多种。但刁狼的盅有些特别。他们的盅其实就是一种可以在人的身体里行走并衍生的小虫子。这种虫子从还是胚胎的时候就可是用它主人的心血喂养着,所以,可以坐到与主人心绪相通。盅喂大之后,成熟了,就需要一个寄生体,这个寄生体可以是动物,也可以是人。一旦被种到人体里,就寄生在人的血管里,吸食着寄生体的鲜血,也可以控制着人体的机能和神经,控制人体的一切。当最主要的是,它虽然这个时候是吸食着寄生体的鲜血生存,可是,它听从原本主人的召唤。所以,每一个种植在寄生体里的盅就是人体里的一枚*,随时都能冲破人体,使人致死,夺取人的生命。”
“那就没有办法杀死寄生体里的盅吗?”
“有,就是在人体里喂以毒药,可是,人的鲜血要是充斥着毒药,那人也无法存活,会先盅一步走向死亡。”
相邪听了将狞的这番话,神色黯淡的很。他背着手在厅堂里踱着步,“就是说,含湘姑娘的生命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掌控的,她随时都有可能死亡。”
“是的,而且,含湘姑娘中的是媚盅,这种盅是最淫秽的盅”,说了半句话后,将狞打住了话头。
“最淫秽的?什么意思?”
“这种盅的寄生体要不断的与异体交配,才能保全生命。它需要经血的喂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