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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哥哥,一切就都有劳你了”,
“宛妹,天不早了,你应该回宫了,我这就吩咐下面的人预备一顶小轿,就是要委屈你了”
“无妨,都是孤太过任性的结果,重要的是不能让人发现孤的行踪,要不然,那些朝廷的元老人物们就又要拿先皇来压孤了。”
“宛妹,他们也是为了陛下您好,虽然方式直接了些,但都是为了大洲的社稷江山”
“不错,孤深刻的知道这一点,所以,孤才会一直都很纵容他们,但是会很烦的,相哥哥,我们还是改天在聊这些琐事,现在你就取安排我回宫吧”,女帝抬起头有些依赖的对相邪说。
“好,我这就去。”说罢相邪就走出了房间,去安排女帝回宫的事情了。
不消太长的时间,在相邪的安排下,女帝坐在了一顶青色的不起眼的四人小轿里。一行人在急急的向宫里赶着。
相邪穿着朝服骑着高头大马在轿子的身侧护卫着,抬轿的人不知道轿中是什么人,因为将军府里一向上下尊卑森严,下人们不敢枉自的猜疑主人的是非和行动,这一点对女帝来说,是一个很好的保障。
坐在轿子里,身体随着小轿的波动而波动着,女帝悄悄的掀起小轿上窗口的帏帘,透过一个缝隙看着骑在马背上的相邪。她清楚的知道,当她走下这个小轿,当她回到她的金銮宝典,她就不再是相邪的宛妹,而是高高在上的稳坐在龙椅上的女帝,虽然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却不能随心所欲的掌握自己的命运。思至此,女帝不禁有一丝惆怅和暗淡。
在相邪的安排下,女帝人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云意殿”。
朝堂上,一切还在继续着,没有什么异动。朝堂下,相邪也在加紧的盘查着“鸿运搂”里的这次刺杀事件。可是说到盘查却真是千头万绪,无从找起,重要的是一切的行动都要在暗中进行的,不可能明目张胆的一一盘查,这无疑加重了难度。
“鸿运搂”里红光凸显可以说是震惊了整个野都,当然也惊动了官府。一阵厮杀后,一个当事人都没有留下,既没有人报案,也没有什么具体的线索,这不能不说会引起官府的注意和怀疑。还好,相邪给了他的副将一个指示,让他的副将在私低下通过了个人关系去野都府衙打探了一下,好好的关照一下这个无头无绪的案子,最后,府衙将这个案子安到了一个江湖组织的身上,和几个没有销的案子并在了一起,定义就是一场见怪不怪的江湖仇杀。这个结果对女帝来说是好的,对相邪来说也是轻松的,他就再也不必担心被朝中的一些元老们知道,而在庭堂上引起一系列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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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再议皇婚()
话说这里相邪在暗查暗访鸿运楼上行刺女帝的人。而女帝这里却也盘旋在一个问题上,那就是“玄灵”所在。
不要以为女帝醒来之后就把那个有着女娲娘娘的梦给忘了,怎么会呢?身为一代帝王,是何等的非闲之辈,对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安危是何等的重视,对于女娲的微露天机的告示当然也是重视的紧。
重视是重视,可是毕竟,这不是单一的人间争斗,“玄灵”是一块上仙遗留的灵石,想要找到又谈何容易,而女帝又深处皇宫内院,这件事倒是很麻烦,思索过后,女帝决定将这件事放一放,索性一静对之,女帝是这么想的,她想,“既然孤是天子,可谓是与天平齐,自是有着天一样的福气,而‘玄灵’既然关系着天下的安危,关系着三界的生死存亡,那么神灵们就不可能坐视不管,真的到了紧要关头,自会有神灵来指点迷津的,何况,既然,女娲娘娘说,灵界的魅妖惑也在寻找无色石子,而‘红彤’在我的身上,只要我有红彤,他们自然会找到我的身上,那么,也许,他们会指引我找到其余的四块石子”。女帝有了这样的想法,自然就心安了许多,不再为‘玄灵’的事情有所烦忧。女帝的这个想法,我们不能说她不对,毕竟,女帝是人,人又如何能与天抗衡,与灵界抗衡,与神灵法力抗衡。
女帝这里萌生了以静制动的想法,可是灵界却没有那么容易就放弃,当知道了‘红彤’出现后,不采取任何的行动吗?
经历了生死,女帝对相邪的情思无疑加重了,此时的她下嫁相邪的想法更加的清晰。坐在金黄的龙椅上,俯视着下面的文武群臣,她心中渐渐清晰了一个决心。
丞相李润又早以走出朝列,站在大殿中,奏请着女帝择婿大婚的事情。
“陛下,臣斗胆相问,关于大婚可有议案?”
朝堂上一片寂静,静得就仿佛是午夜里的天空,连丝毫的风丝都没有,几百双眼睛都在看着女帝,在等待着,等待着他们的君主的回答。
这是一种关切,是一种爱护,更是一种压迫。
女帝在这种压迫下,心里没来由的升腾起了一阵悲哀,“如果我不是君主,如果我没有无上的权力,如果我的命运不是关系着你们的荣华,你们还会这么关心这个问题吗?”
但君王毕竟是君王,无论心里是怎样的思绪纷腾,在面容上是没有任何体现的。
“孤要感谢丞相对孤的一片忠良之心,孤想,这恐怕不仅仅是丞相的心愿吧,只怕诸位爱钦都有此意吧”。
众位大臣们一听女帝此言,忙忙跪倒行礼,口中说着,“臣惶恐!”
女帝将自己宽大的衣袖一挥,将手掌覆盖在龙椅的把手上,“爱钦们,快平身”。
“孤最近也在思索自己的大婚之事,毕竟,婚嫁是人生之大事,难以定夺是肯定的。就是平常百姓家的子女要是婚嫁,也要有所思虑吧,更何况,孤是一代帝王,是大洲的主人,孤的一人之身牵系着祖宗的江山社稷。所以,孤并不是无意大婚,而是总要谨慎些,选择一个合适的对象吧。”
听女帝此言,丞相李润又跨前一步,走出列班,说到“陛下,早在几天以前,臣和朝中的几个老臣老师们就择选了一些品行端良,而且应该已经上奏给了陛下,不知陛下有没有看到。”
“孤看到了,可是,你们选的人,孤一个都不喜欢。这次要选的是什么?选的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帝王的夫婿,是孤的丈夫,是未来的大洲王朝子嗣的父亲。资质平平,怎么能辅佐孤,学识平平,又怎么能给子嗣们树以榜样,武艺不能超群,又怎么能为孤厮杀在疆场。”
女帝的声音是铿锵有力的,她的这一番话,无疑说的朝堂上的大臣们都迷惑不解。相邪列身在武将一边,他位居要职,所以站立的位置仅在当朝老将军尼青的身后,他微微抬起头,越过尼青尼老将军的头顶看向女帝,一种奇异的胆寒的感觉在手脚里蔓延着,直奔他的心脏,他的脑子里盘旋着一个不可能的想法,此时,他真切的祈祷着,那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听见女帝一声声的质问,感觉到了大家的迷惑,李润率先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陛下,臣想提醒一下陛下,想必是陛下日理万机,过于忙碌将祖宗的法制给忘了。帝王的夫婿,也就是陛下的夫婿,不能参与朝政。至于文采,陛下要是不满意臣等的人选,那也无妨,臣等们会再次广为筛选,一定找到一个文武全才的少年,来配得陛下的佳偶。”
“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祖宗的法制,孤没有忘,一刻都不能也不敢忘,可是当初祖宗会建立这么一个法制是因为当时的社会动荡,朝基不稳,而现在我大洲百姓和乐,外事安宁,内为平和,请问,李爱钦,你说还需要这样的法制吗?”
女帝这分明是在言语上挑衅着李润,可李润就是李润,他面对女帝的问话丝毫没有显露怯懦和胆怯,而是不卑不亢的回到,“陛下,祖宗的法制是变不得的,变一个条款就等于动了全身,就是在将我大洲朝的整个中央机制改变了,这就等于是在动摇着我们整个大洲朝的根基。何况,人皆是贪婪的,权利只会将人的欲望膨胀,一旦皇夫有了适当的权利,那么势必就会发生外戚干政的事件,就会造成 朝廷的混乱,势必会影响到朝廷的根基。”
“可是,李爱钦为什么不反过来想一下呢?如果,孤能择选一个有能力的夫婿,也可以为皇家增加一层保障呢?现在,整个大洲大陆可以说是三足鼎立,大洲,大风,刁狼一族。现在看上去,是一片平和,可是国与国之间又怎么可能总是一片平和之态,尤其是刁狼一族,历年来就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