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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眼冒火的盯着我,却无可奈何,我很满足的看到他此时的挫败感:“你想知道的本宫都说了,现在该轮到你回答了。许良是死在你手吧,还有我爹当初是如何得罪了你,要我整个家族遭受灭顶之灾?”我抛出了梗在我心里的两个疑问。
他“嘿嘿”的阴笑着:“许良的确是因你而死,只是让老夫惊讶的是,他看似软弱的一个人,竟受的起种种酷刑,最后两肋插刀而死也没说半个字。”我心里抽痛着,到真应了儿时对我的承诺。
“至于另一个问题,老夫不会说,也不想说。”他挑衅的看着我:“将死之人,就算用极刑也是逼不出的。”
我抚了抚额头,为难的道:“你既不肯说,本宫只有自己找了,听闻你府中有一处庭院,除了你本人,甚少有人能进去,这般神秘,想是里面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闻言脱口道:“谁敢进去,老夫不会放过他。”
听了这句话我止不住的大笑,他却因这个苍白无力的威胁而羞愤涨红了脸,我走到他面前,面带笑意,语气冰冷,给他一个选择:“是你自己带路呢?还是让禁军查抄?”
他恨恨的道:“跟老夫来。”
七转八拐,花园尽头,疑是无路,却柳暗花明。一扇加着重锁的木门,打开之后,别有洞天,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奇花异草,珍禽巧兽,我甚感失望,于我想象中充满谋逆证据的情形大相径庭。
我跟着丞相来到一条雕刻精美,不染一丝尘埃的廊上,只见一个女子一动不动的坐着,静静的低头看着前面的鱼池,我不禁“哼”一声:“原来这是藏娇的金屋啊。”
丞相不理会我的讽刺,疾步走过去,那女子抬起头来,我一下子惊呆了,她的美貌气质竟比莺啼还更胜一筹,那一刻我屏住了呼吸,恍惚以为是画中之人。这是我这辈子看到过的最美丽雅致的女人,即使我贵为皇妃,都不免起了自惭形秽之感,这是第一次我嫉妒、羡慕一个女人的容貌和气质。
(三)江氏雨烟()
我暗自叹息,可惜了一朵友上传只是她的表情眼神过于平静,静的仿佛一潭死水,毫无生机,毫无灵气,真正是个木头美人。我奇怪,幽藏个女人为什么搞的这么神秘,难道另有隐情?
她目光呆滞的起身盈盈下拜,声如娇莺出谷,说不出的婉转清丽,内容却是:“爹爹,您来了。”
我一愣,“爹爹?”她竟是**的女儿,贵妃还有个姐妹?这么多年为何从未听人说起过,若是个无盐丑女深藏家中还可理解,可是这么美丽非凡为什么也要幽禁起来?若是将她送入宫中,单凭美貌就可以迷倒一片人,就算皇上对**有再大的恨意恐也会沉醉于这美人乡的。
“雨烟,外面风大,你怎么出来了。”即使背朝着我,可是光听声音就可以想象的出丞相脸上的慈爱,我曾多次见过他和贵妃说话,生硬凌厉,毫无这般的温文柔和。这是怎样的一对父女?他们隐藏了怎样的秘密?我不禁好奇的向前走了几步。
雨烟觉察到有人走近,侧身转到一边,轻声道:“爹,有客啊,您知道我是不喜见外人的,莫非。。。。。。”
她目光轻轻的移向我,待我能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时,才赫然发觉她眼角丝丝细微的皱纹和发髻间隐现的几根白发,看年岁,应该是贵妃的姐姐,我有些恍然。只是,就算她年纪大了,也没必要与世隔绝啊。
她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好生奇怪,那个眼神仿佛在看一位是曾相识的故人,渐渐的她的目光灵动、神情激荡起来,无限喜悦的道:“你可是文郎的亲人,他可是有话要你带给我?”她又转向江丞相,连声问道:“爹,是不是他要来了?”
我诧异的看着丞相,却看到他满眼的酸楚和一脸的恨意。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置你们全家于死地吗?”丞相恨恨的道,他看着雨烟,表情迅速转化成怜爱:“她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名叫雨烟,她出生之时,暴雨骤歇,天现彩虹,相士说,这是吉兆,将来必定大富大贵,旺夫旺父。果真,此后我一路升迁,直至丞相之位,她亦渐渐长成,出落的。。。。。。”
他极力想收刮一个词来形容女儿的美貌,却觉得世间之词用在她身上都太普通了:“她的容貌你已经看到了。最难得的是性子柔和,待人极好。唉,雨霏若有她姐姐的十分之一,皇上也就不会冷落她了。先皇曾闻听雨烟的美貌,数次想召她入宫,都被我想法设法的给挡了,我怎忍心她到宫中去受那众女侍一夫的苦。”
还好贵妃已经不在了,否则若是给她听到在她爹心中两个女儿的待遇差别竟是如此之大,恐是气也气死了。
“我一心一意想给她选一个真心喜爱的男子。可是挑了多少个,都被她推却掉,平时她事事都听我的,唯有这婚姻大事,她自有一番主张。孽缘啊,孽缘啊,她十七岁那年,你爹金榜题名,恩科头名状元,跨马游街之时,被她偷偷看到,一见钟情,对我说非你爹不嫁。
(四)心头之恨()
这原是一桩门当户对,才子佳人的天作之合。我自是一口答应,把你爹请来我亲自向他提亲,却不料,他想都不想,一口回绝,说是家中已有订好的妻室,我细打听之后发觉不过是个小户人家的女儿,家世容貌都不及雨烟,我就拿着雨烟的画像第二次向你爹提亲。不想,他还是摇头,看在雨烟苦苦哀求我的份上,我耐着性子第三次向你爹提亲,并自将身价,同意两女共侍一夫。结果你爹这个冥顽不灵的迂腐书生,仍旧不同意,并迅速请旨返回老家即刻成了亲。
雨烟自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屈辱?何曾被人这般拒绝?何曾如此用心的喜欢一个人?在知道你爹成亲的消息后,她便性情大变,拒绝我给她挑选的任何一个人。常常一个人待在屋内,不言不语,连人也不愿见,渐渐的形销瘦骨,重病不起,吃什么吐什么,眼看命都快没了,我找了无数的大夫,就是宫里的太医也都请遍了,只给了我一句话:‘心病还需心来医,无药可吃。’我只好骗她,说你爹只是暂时离开,一定会回来娶她为妻,还假装写了书信和定情的信物给雨烟,她才慢慢好起来,从此她就独居此处,日
日等着你爹到来,这一等就是三十多年啊。”
他激愤看着我:“那可是从小就被我捧在手心的爱女啊。每每看到她痴痴的问我,文郎何时来?我就心如刀绞,我的原配夫人更是烦忧过度,早早就去了。因此我发誓一定要你爹为此付出千百倍的代价,不可否认,你爹是个好官,整整三年,我都挑不出他一丝的过错,可是越是这样我越愤懑难当,我借故将他调入淮安做知府,修筑的堤坝是我让人做了手脚,钱庄的老板也是我找来的,后来的事想必你都知道了。”
原来如此,我紧握双拳愤怒的吼道:“就算你恨极了我爹,可为什么要株杀我全家,我整个族人?”
“哼哼”他冷笑道:“不是这般,怎能消我心头之恨?”
“那淮安的数万百姓呢?他们总是无辜的吧?”我朝他质问。
他不屑道:“命贱如蚁,有何可惜?”
我看着他那张冷血的脸,怒极反笑:“你觉得你女儿是毁在我爹的手里吗?”
“你是什么意思?”
我轻笑道:“你可否想过,我爹为什么屡次拒绝这门亲事,仅仅是因为对我娘专情吗?你可否又想过,为什么皇上对江雨霏冷淡异常,仅仅是因为她跋扈吗?”
他瞪着我,等着我往下说,我阴阴的道:“其实你心里也很清楚,我爹拒绝你的真正原因是不愿和你扯上任何关系。他看出你的野心和专断,他不甘被你利用,更不愿和你同流合污,沆瀣一气,因为迟早有一天会有人终结你的专权。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其他张绮罗,王绮罗,就算没有肖柏舟,也会有陈柏舟,李柏舟。”
(五)彻底摧毁()
我“嘿嘿”的冷笑:“你两个女儿此生的不幸,一切都是因为她们有你这个父亲。”
我点中了他的死穴,他失了冷静狂乱的大吼:“你胡说。”
我得意的大笑,“这只是上天对你残暴行为的惩罚之一,”我看着他逐渐抽搐的脸,狠毒的接着道:“等你到了阴曹地府,我爹娘、文氏全族、赵氏夫妇、许良、阿奕还有那无数枉死的淮安百姓个个都会找你索命,你将日日受刀插油煎的酷刑,就算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