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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与凌厉,他吼叫道:“是我干的又如何!谁叫你这么优秀,父皇又那么重视你,我才是太子,怎会容忍你抢走我的位置!”
夏宗皇自是听到了他这话,忍不住老泪纵横,他亲自立下的太子,却含着如此歹心,甚至害了他两个儿子,孽债啊,真是孽债!
“我最后问一遍,她到底在哪?”
夏辰煦已没了耐心,他的指尖在颤抖着,半个时辰已过了大半,她身边除了墨香之外虽还有个高手护着,却还不是被抓了吗?若真的像他所说,那么她的处境就真的危险了!他不在乎什么皇位更替,只在乎他的之之!
“呵呵,那贱女人还真是祸水,我骗你们的,在我来的时候,就让几个男人轮她,然后将她丢到了野狼群里,现在应该被咬成了碎片了吧。”
他的面色透着狰狞的疯狂,那个女人夺去他这么多东西就算被咬成碎片也不足以息怒!话音刚落,夏辰煦的两枚骨钉已射入到他的两腿,只听得骨头脆裂之声,而夏宗皇突然喊了一声:“不要!”
只是他说的太晚,夏辰煦亲手废除了他,面上没有丝毫不忍,就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夏辰晔惨叫整个人倒了下去,他纵然算计好了一切,却终究算漏了除了夏景容之外,这个三弟也不可小觑。
“辰煦。。。。你。。你怎可如此,他是你皇兄啊。”夏宗皇已失了冷静,纵然心知太子有夺位之心,却终究不忍心看他这样,三年前,夏辰煦双腿被废让他心痛不已,如今这太子却伤于他的手中,兄弟倾轧,实在太过残忍!
夏辰煦并没看他的父皇,除了顾畔之之外,他从未在乎过任何人,有不少黑衣人向他袭来,他都并未理会,有暗卫截杀护着,他转动着轮椅又上前了几步,夏辰晔就像是狗一样趴在地上,他幽深的瞳孔紧盯着他,冷声问:“能说了吗?”
夏辰晔嘴角渗出血迹,泛起一丝讽刺的笑意,他说:“那女人就算被死了,本宫也要让她曝尸荒野!”
夏辰煦脸色不好了起来,眼色微红,身子挣扎着从轮椅上掉了下来,脸上浮过暴戾之色,捧着他的头重重的朝地上砸去,口中怒喊:“你到底将她藏在了哪!藏在了哪!”
在人前,纵然是惊才绝艳的少年时期,他性子安静又羞涩,夏宗皇呆滞的看着他凌虐着夏辰晔的尸体,突然想起了他五岁之时,他的生母本是冷宫妃子却被曾经的宠妃所杀,他却敢拿剑砍下那宠妃的头颅,甚至将其尸体砍成碎肉!
所以,他将他锁在冷宫八年!八年之后,他越发的安静却有着惊世之才,其天赋甚至不亚于夏景容,他不喜说话一直安静而害羞,似乎渐渐让人忘记了他的暴戾一面,而如今,他终于又暴露了出来!
夏辰晔的脑浆都被拍了出来,红的白的哗啦了一脸,夏宗皇踉跄着冲了出来想要拉住他,却被他一手拂开,眼底的暴戾似要毁天灭地的才罢休,他双腿瘫了,半拖拉在地上,心底却只念叨着一人!
混战继续,夏辰晔带来的数百人被灭了一大半,这些人都是夏辰晔暗中培植的死士,又服了被控制的毒药,也受那婆娑香的影响,杀伤力并不算大,而苏凉阶的人马则要危险厉害的多,毕竟那边弄出来的东西,自然先前便有防御,甚至已出现一面倒的趋势。
苏凉阶与夏景容战在了一处,论武技,苏凉阶要弱上少许,但夏景容中了毒武技便大打折扣,这才落了下风,又听见夏辰晔说的那话,心便又乱了,一时不查被刺穿了肩胛骨!
但与此同时,他的‘破雪’却划破了他的腹部,剑刃入肉三寸,已成重伤!苏凉阶诧异,身子疾退一步,血却喷涌而出,苏若惜惊叫忙上前来扶他,苏凉阶按住伤口,不可置信般的喃声问:“你。。。不是中毒了吗?”
“就算中毒了,要杀你,轻而易举。”
他淡声道,手覆在了肩胛之上的剑刃上,将之生生的扯了出来,血溅在冰绡锦服之上,衬出一块块红色的印记,苏凉阶又后退了几步,却又仿佛无路可退,他挥剑,剑芒划过清辉,直接朝他最脆弱的颈部杀去,这是他的绝技‘一剑封喉’!
苏凉阶避无可避,腹部的重伤让他的身子变得迟缓,而此刻一只手抓住了他,并将他狠狠的往旁边一拽,而那人生生的撞了上去,为他挡了这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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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我还欠你银子,别死!()
第九十章我还欠你银子,别死!
剑芒从她背部划过,入骨三分,这已实属幸运,未伤及重要部位,却切断了背部的筋骨,苏若惜直挺挺的躺了下去,粗声喘息着,整个人看起来比苏凉阶伤的还重!
夏景容看也没看这两人,苍白着脸朝夏辰煦走了过去,他抓住了他施暴泄怒的手,嘶哑着声音道:“这儿的事情,你来处理,我去找她。”
这话成功的让夏辰煦清醒了过来,点了点头,转眼之间,他便恢复了之前安静沉默的少年,染着他兄长的手指朝地上擦了擦,紧抓着轮椅艰难爬着坐了上去。
夏景容几个翻身便消失在了远处,鬼影自然紧跟其中,留下的人马继续陷入激战之中,而夏辰煦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幽黑的瞳孔盯着受伤的苏凉阶与苏若惜,眼色微红,那暴戾之色还未褪去,手一挥,便又有数十位不辨面目之人从暗中冒出,其杀伤力比那什么守城军可要厉害的多!
战况又有了些变化,苏凉阶咬牙,冷峻的面目上划过几丝决绝,一声清啸,那些个暗卫突然朝着苏凉阶两人涌了过来,这是要弃卒保车的节奏?
夏辰煦沉声吩咐:“不惜任何代价,截杀苏凉阶!”
此人不可留!纵然是拼着两国交战的后果,也要将此人斩杀,否则。。。后患无穷!
此时的四方人马,夏辰晔带来的几乎折损,蒋甚的人马虽说,杀伤力却并不怎么强,又受了婆娑香的影响,更没什么战斗力了,而夏辰煦的人马自然要强悍的多,又做了些防范措施并不受婆娑香的影响,交战起来便占了上风!
不过苏凉阶已没了战意,他已受伤,苏若惜也命在旦夕,败相惨烈,哪里还敢恋战?下令死士掩护撤退。
几道迷烟蔓延开来,烟中有毒,霎那之间,原地已没了这些人的影子,夏辰煦手指着西北方向,沉声道:“人朝那边逃去,追!”
这是南朝境内,若要杀他,这是极好的时机,就算是逃了,也逃不远!
数十道身影朝着西北方向掠去,那婆娑香的味道继续蔓延着,大厅之处已倒了一地,而这还不是最致命了,随着香味越发浓烈,人的神智越发迷乱,甚至有自残或者杀人的趋势,云墨忙叫人用水浇灌那婆娑木,一盆水下去,那原本诡异泛红的婆娑木便渐渐的恢复了原状,香味也淡去了不少,这就完了?
云墨被那些个诡异的眼神盯着压力山大,忙解释:“这婆娑木用酒浇灌则会催发毒性,不过用水的话毒性就会被抑制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要解毒,不然毒性入脑,要么杀人,要么被杀了!”
这也是苏凉阶的险恶用心之一,杀不了?弄疯了自相残杀不也一样?到时候整个朝廷都没了,这南朝国不灭自毁啊。
且说顾畔之这边,青城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姿,与几只野狼对峙,而顾畔之。。。则被横挂在枝条之上,身上的衣物。。。被撕烂了不少,就几块破布挂在身上,还呃。。。摇摇欲坠,鞋袜被咬掉了,就光着脚丫悬空着。
树下一条野狼正持续不断的做着弹起跳跃咬合状,畔之僵硬的保持向上的姿势,生怕一动,这脆弱的小树干就断裂了,她似乎听到了啪啦的脆响声,内心忍不住咆哮了,就不能找棵强壮一点的树?!
四周一溜横七竖八的躺了几具尸体,下面的亵裤脱掉了,露出那肮脏的玩意来,身子却被野狼撕咬的不成样子,喉咙处整齐划一的被割开,皆为青城所杀,这死状。。。凄惨呐。
青城喘息着,面瘫的脸上多了几分怒意,他身上都多了几道不轻的伤口,嘴唇青紫,毒气渗入更深,又要与几只畜生对峙着,这情况实在糟糕。
“我说,还支持的下去吗?那个我身上也有几包绝品毒药,你会用么?”
被扔在树枝上摇摇欲坠的顾畔之怒刷存在感来了,哆哆嗦嗦掏出几包宋婳给她的毒粉朝青城扔去,青城。。。颇为艰难又小心的给借过那几个纸包,面色。。。青紫!这纸包若破损了一点,手指碰上了少许都会致命的好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