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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青石板上。
现场顿时乱成了一团,尤其是顾梨珞,吓的浑身发颤,手指着那持刀的青城都说不出话来,青城盯着她看了一眼,杀意划过,那凶刀还被他握在手中,好似畔
之只要一下令,他定会将她斩杀当下。
“顾畔之!你竟敢敢杀我侍婢!真是好大的胆子。”
纵然忌惮着她身边那个煞神似的侍卫,却依旧强自指责着她,要闹出点动静才好,那宫女身子软成一滩,悄无声息的看着像是死了,顾畔之纵然手下杀了人
由此作为由头,至少可引来皇上的注意,也可趁机试探她在皇上心底到底是什么地位。
“你尽可将此事上报,喏,皇上身边的伺候的公公也在呢,若皇上要定我罪,派人来抓我便是,我不耐烦与你在这周旋,先走了。”
言罢便看了不看她,直接便走了,别说顾梨珞了,就是那小白花与侯云韵也被惊住了,竟这么嚣张?半点也不顾忌?她这是有所依仗还是恃宠而骄?
顾梨珞气急败坏,却终究是怕了青城,也不敢直接拦人,眼睁睁看着顾畔之扬长而去,那死去的宫女惯常伺候她,也算不上她心腹,只是她这明明是打她脸!
“春公公,你刚刚也看见了,她纵然手下无理由的杀了我宫女,公公可要为我做主啊。”
要说这春公公在夏辰煦身边伺候良久,也是个人精,只说会禀告皇上,便也跟着走了,不过他大概猜测,就算死的是这女人,皇上也不会说什么,是那宫女
自个先起了歹意呢。
侯云韵惊吓之余,冷然笑着道:“太子妃看来是动错了心思呢,依我看,这事就算上报给皇上,恐怕也于事无补呢。”
“哼,你莫要幸灾乐祸,你又好到哪里去!”
顾梨珞冷言反讥,两人不睦已久,甚至交锋多次,只是没摆到明面上来,侯云韵也不愚蠢,如今为护她的儿子,她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至少比你好,我等着你被打脸呢,顾小姐说的对,小心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在这后宫,你可什么都不是。”
“你!”顾梨珞极气,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恨得咬断了牙,却又是无可奈何,到如今,她又有什么办法?离了那人,她不过一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哪
里有什么本事?
而事实证明,顾畔之果然是现在的她惹不起的,夏辰煦得知这事后,不仅没有责罚顾畔之,反而将她禁足,又将她身边伺候的宫女减半,其他人也受到了牵
连,皆要受杖刑二十,她需得亲自旁观,顾梨珞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蠢的事。
她身份虽是前太子妃,其实无足轻重的很,哪里还有半点权势?这次夏辰煦没责罚她已算是开恩了,若因为她,顾畔之有了任何闪失,只怕她能不能活下去还
是个问题,顾梨珞被这么一吓,这才开始思量,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保全她自己了。
畔之出了宫回到了离王府,这才听说这些消息,也没怎么在意,不过心下却也暗自警戒,以后还是少出去走动了,若不是青城出手,那宫女真撞了过来,那会
有什么样的后果?
越想越后怕,再如何,还是安然度过这几月为好,这么想着,就连宋婳那,也只是传了信,约定了时日让她进府来。
离王夏景容回京的消息虽是传了出去,这离王府的门却一直紧闭着,门外也派驻了守卫,他也从未在人前出现过,世人皆以为这是传言而已,也没生什么波澜
只是一些他的旧部下费尽心思的打听,甚至也有与夏景容联系上的。
只是他一概不理会,一心只养病,守着畔之过日子,府邸入夜之后,也有也闯入进来的,却都折损于此,但总之,日子虽有些不平静,也总归是这般过的,
他已将所有事情搁下,一概不理会。
而畔之除了那一次进宫之后,则也闭门不出,并只招待了一人,宋婳,这个有着江湖风气,并与她义结金兰的女子,纵是许久不见,但见到的时候,两人都
忍不住红了眼眶。
算是也是有一段日子没见了,两人都有了些许变化,畔之自不必说,腹中多了球,而宋婳对比之前来说,看起来则要圆润些,眉目间多了些许娇媚风情,畔之
心喜,不禁拉着她的手问:“看姐姐你这模样,莫不是有了好事?”
宋婳也不瞒她,爽朗笑道:“是,你还记得原先在我药馆中的药童么?这次出去游历大半年,他。。。。倒是个有心的,只是他年岁比我小,又是。。。。又是那凤
鸣山庄的少庄主,你知道我已是成过亲的,到底是不相配的。”
“是他吗?那个笑起来有两颗小虎牙的骚年啊,嗯,我记得他,他叫什么?”
“真名叫凤于飞。”
“原来真名叫这名呢,你们朝夕相处这么久彼此也很了解,他若是真心待你,必不会介意这些,你不用理会别人,只要你认定了这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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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生辰()
第二百九十一章生辰
她劝起人来,还是挺有一套的,而宋婳性子又是个爽朗的,听她这么说,点了点头十分赞同:“他家自是不同意的,将他给囚了起来,又给他安排了的婚约,
我那时一气就直接回来了,可没想到他也在后面跟着回来了,如今还当我的小药童,他说不回去当那什么少庄主了,反正他下面还有个弟弟。”
“难为他还有这勇气,姐姐,你就嫁了吧,看他应该也是个疼人的。”
畔之凑在旁出主意,打心底的为她高兴,当初三人义结金兰,如今这两个都算是找到了彼此的幸福,她也算放下心了。
说完她是事,宋婳盯着她的脸色瞧了半天,拉着她的手忧心道:“我看你脸色不怎么好,这肚子看起来应该已有将近七个多月了吧。”
“嗯。”
宋婳下意识的就要为她把脉,畔之却避了过去,将手抽了出来,并不想在她面前暴露她的身体状况,已经让这么多人担心了,能少一个就少一个。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看这离王府守卫森严,暗卫也不少,听二妹说,你之前离开京城了,最近才回来,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宋婳并不如霓裳那
么好忽悠,她哪里没察觉到其中异样,况且又是混迹江湖的,也看出了她的难处。
“是有些问题,不过我自个能解决,你不用担心,你呀,只顾和你的于飞小药童过小日子就是了,什么时候要办酒,告诉我一声,这红包定是少不了的。”
畔之调笑着,顺势又将话题给叉开了,奈何宋婳是个极聪明的,直接用点了点她脑袋,暗叹道:“你既不愿说也就算了,只是若真有难处,可得告诉我,再
怎么说,我也是你大姐,又是道上混的,可不许跟我生分了。”
“嗯,我会的。”畔之甜甜的应了下来,这份情意她自是心领了,后两人又说了会子话,畔之还留她下来吃了顿饭,直到入夜之后,才让她走,旧友重聚本是
极让人愉悦的,畔之就算是躺到了床上,那嘴巴也没合拢过。
“就这么开心?”夏景容轻声问,他正给她捏着那已肿胀的不成样子的腿,见她如此开心,也不禁莞尔,她有客人来,他是避着的,主要是这宋婳是个精通药
理的,他这中毒入骨的样子不好让她看到。
“当然啊,宋姐姐和霓裳妹子都过的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畔之唇角翘着,那脚被他捏的有些痒,在这闺房这种,他也喜欢这般亲近于她,她的脚搁在他的心窝口,他那认真的模样极是好看,哪里还有一点高冷?
“你对那些人倒是关心,怎就不见你关心你相公呢?”这吃味的样子,可爱的紧,畔之笑着踢了踢他,一本正经说:“我哪里不关心你了?这些日子,时时刻
刻与你在一处,连饭与汤药都要我喂,白日腻着,晚上也腻着,你还要我怎么关心你?”
夏景容嘴一挑,嗯,这倒是,除了进宫那次,还有她这两个小姐妹来看她,其他时间都是腻着的,只是。。。。他还是觉得不够,看不够她,也抱不够她,那种饥
渴的感觉,叫他甚是不甘,又有些惶恐,时间越来越少,若非风语的药能让他勉强行走,恐怕这个时候,他只能一直病怏怏的躺着。
这不是他想要的,就算时日无多,也要如一般人一样,可陪她赏月下棋描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