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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郭律斜无声了笑了,虽然后背很痛,觉得很愧对于她,但心底总归是暖的,在这个时候,她依旧不离不弃,真好,对此他心怀感激。
房内是红袖伺候着,她一见畔之带着郭律斜回房愣了一下,下意识就是关门,这动作简直就是条件反射,要是畔之跟他真有奸情的话,这妮子绝对守门防人顺被助纣为孽的主,她比不上流光墨香青城那般厉害,但对畔之却是极为忠心,所以,畔之对她也分外不同。
“红袖,我这边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歇着吧。”
“好的,桌上有熬着的红糖姜水,还有小米粥,记着要喝啊。”临出去之时,多唠叨了几声,而后又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郭律斜,又加了一句:“那个,小姐,我还是在外间守着吧。”
孤男寡女什么的,不是她不放心啊,是流言蜚语太可怕,她可不想小姐临出嫁前还出现什么茬子,小管家婆都这么说话了,畔之能说不么?要知道她的全身家当都在人家身上的好吧。。。。
红袖出去之后,畔之便让郭律斜在软榻上坐着,之前因遮羞的缘故,穿了外衫,拉扯了伤口,看起来显得更严重了些。
长公主并未留情,对他没打多少鞭子,但每一鞭子下手都甚狠,这血肉模糊的样子也够渗人的,所幸这些对畔之都算是小儿科,故此处理起伤口来十分顺手的很,消毒上药然后包扎,简直如行云流水一般,郭律斜竟没感觉到什么痛感,甚至有点可惜时间过的太快了些,她的指尖划过他肌肤的战栗感,那倾身之时,那极雅然的清香,都轻易的让他沉溺其中,而最可悲的是,他们之间最好的距离,就是保持这种表哥与表妹的关系,因为这样。。。。才会不离不弃,甚至为此,为不惜与天下皇室为敌!
“舅舅的葬礼大表哥都不出现,他到底有什么图谋?”
畔之问,她站在他面前,在帮他包扎伤口,用布条包裹着顺势在前面固定,这种姿态两人离的极近,她抵着头专注着手中打蝴蝶结,而郭律斜一低头便能亲吻上她的发丝,就这样吧,这是两人最近的距离了,可能之后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而她也会成为别人的妻,心口的位置如针刺一般的疼,他却要假装微笑,眼前的女人。。。。已承受太多,她为郭家也做的太多,但这些都该是男人之间的事情才对,不该由她一个女人承担,她该享尽娇宠才是。
“畔之,我希望。。。你不要管这件事,你只要安心当你新娘子便可。”
畔之闻言骤然抬头,这种姿势本就略显暧昧,但她所说的话却略显得尖锐,她说:“不管?呵呵,你们要对付的是我的未来夫君吧,若到时候我守寡了怎么办?你们有没有弄清楚复仇的对象?你们清楚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杀舅舅的人是谁,夏景容是不是幕后凶手?你们查清楚了么?”
她的一句句质问,虽略显咄咄逼人,但所说的话也不无道理,郭律斜略显沉默,有时候,她看问题会比他更深入,甚至一针见血。
“我知道。。。。他不是,但是。。。。皇室之人,是有人故意要对付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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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葬()
第一百八十六章葬
“所以你要对付的人是夏辰洛吧,可是刺杀皇室之人,也是死罪,郭家军已折损大半,仅凭借几人根本就没有胜算。”畔之认真分析道,这种事情显而易见,夏辰洛就算做了错事,顶多也只是受些惩罚而已,有夏景容护着,他还是登上皇位的最佳人选,只要这个因素在,他们根本就碰不到他一根汗毛,真以为那些个暗卫是吃素的?
“畔之,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们自有安排。”他又一次的将畔之置之于事外,并不是不信任,只是单纯不愿意她被卷入,畔之手一顿,后退了几步,深看了他几眼,随即沉声道:“随你们,不过别忘记了舅母说过的话,无论如何,保全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舅母想,为郭家想,你们三个,可都没成亲,总不能让郭家在你们手上断了根吧。”
她这话存了几分心思,古人对子嗣血脉之事向来看的极重,至少,在这几人有所图谋之时,心底总归是要顾及几分,郭律斜点了点头,之后便离开了,至于这话他有没有听进去,那就与她无关了,既然他们并不想将她牵扯进去,那么她便假装不知便是了,只是。。。。有些事情,却可以暗中进行,比如。。。。皇位未必只是夏辰洛适合!
“来了就进来吧,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作甚?”
畔之坐于桌前,手举一酒杯道,声音刚落,窗户吱呀一声被打开,楼浮沉略显有些尴尬的一跃而进,一袭青衫,墨发之中夹杂着少许白丝,面皮上略显沧桑,周身的韵味却甚是动人,举手投足之间,霸气侧露,这般的人物,便是乱世之中的枭雄,凤眼微眯,就连唇角的纹路,都透着成熟的韵味。
“你就是这么跟父亲说话的?”这话听来像是质问,语气却透着些许的幽怨,他不远千里的奔波来看女儿,看到陌生男人赤裸着少上身在她闺房中已够心塞了,她脸都不红一下,还爹都不叫,还说他鬼祟,养个女儿怎的就这么艰难?
“楼大叔,不请自来已经是你的不是了,半夜爬女儿家的闺房,你不会不好意思?”畔之牙尖嘴利的程度也一点都不差,可怜楼浮沉小心肝又略微痛了一下,那一声楼大叔叫的他肝肠寸断啊,半夜爬楼什么的,他要不爬楼,这丫头根本就不会见他!做父亲做到他这个地步,是有多可怜?
内心虽不断的咆哮,面上还保持着应有的风度,一本正经道:“半夜三更,刚那小子怎会在你房里?夏景容那小子虽然不怎么样,你要是毁婚,我也十分赞成,但刚刚那一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待你去东紫,为父帮你好好挑一个,定会给你挑个万中无一的好郎君。”
“。。。。。”夏景容,你岳父这么黑你,乃知道么?
“要是你嫌一个不行的话,为父给你建个郡王府,就算是男宠面首什么,也随你的意,如何?”
“。。。。。”和自家女儿谈论男宠面首什么真的好么?楼大叔,你真的是够了,为了把你女儿拐到东紫国去,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乖女儿,夏景容那小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什么,为父就算倾尽天下也会为你办到!”
“。。。。”畔之真的真的醉了,摊上个这么拆女婿墙的,她未来夫君还有活路么?这种女儿控的设定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原主的身份设定不是各种苦逼,娘早死,爹不疼被庶母的欺的么?
“楼大叔。。。。”沉默了半响了顾畔之终于开腔了,楼浮沉略微显得有些激动,当然这种激动并未表现出来,凤眼一眯,静等着她开口。
她叹息一声沉声道:“你真的一定要这么锲而不舍的想将我拐回东紫?就不能安安静静的来观礼么?”
“。。。。。”楼浮沉心塞了,各种计谋都没生效,他家美腻的女儿终于还是要被别的野男人拐跑了,怪他为何出场这么晚。。。。
傲娇的楼大叔决定沉默以对,以此才表达他不悦的心思,他束手而立,露出他完美的侧脸,岁月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烛火摇曳之下,这人看起来更撩拨人心了些,畔之后退了几步,默默的唾弃了下差点被美色给诱惑了,调整下心绪之后,才继续开口道:“对了,你那东紫国的新皇,还在顾府留下眼线,似乎还另有所图,人家貌似因为你的关系盯上我了,那小子你对付的了不?”
“他盯上你了!这是我的疏忽,你身边要再多安排些暗卫才是,至于顾府的那个眼线,为父帮你除了便是。”
“杀了?那眼线腹中怀有孩子,还是别伤人性命的好,还有一个,暗棋埋的更深,她儿子是我罩着的,你可别伤及无辜。”畔之忙又加了一句,他定是个心狠的主,这除了的意思,还不就是全杀了?这事她本不欲说,就是顾忌着这一点,尤其是文氏,她真不愿让小团子没了娘,况且她身边一直有青城流光护着,也不至于太吃亏。
楼浮沉不赞同的摇头,他站着,她坐着,手一抬便将之覆上了她的头,这种近似亲昵的举动,让畔之整个人都僵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若说抗拒倒不是,只是心底略微有些怪异,她是孤儿,并未感受过那种长辈的温暖,他的手掌宽厚,楼浮沉是何等傲娇之人?意识到自己这种冲动的举动,怔了片刻之后便又很快的撤回了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