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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一股烟味,呛鼻,我正慌张,脖子被人一拍,我两眼一白就晕了过去。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木屋里。
我睁着眼睛躺了好久,想着昨晚的事情就好像一场梦。
我正纳闷,门外传来老张的声音:
“小樊,吃早饭了。”
我被吓得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顿时脖子那边一股痛感袭遍全身,我拿镜子一照,后头的脖子都变紫了,还有淤青。
我吓得一身冷汗,这里除了我和老张就没有别人了,打晕我的人肯定就是老张了,可是老张既然在外面,那女人为何会发出呻吟?
而且我门口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我打开门,老张已经坐在饭桌前吃早饭,他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话。
我忐忑不安,又觉得奇怪,老张昨晚打晕我,现在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到底咋回事?
我坐在老张对面,端着饭碗仔细观察老张,他还是一副冷漠脸,期间就说了一句话。
他说:“今天伐木场那边有点活,吃完跟我去一趟,小伙子该出点力了。”
我嗯了一声,沉默了许久实在忍不住问道:“老张,昨晚”
我的话还在嘴边,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昨晚那个打晕我的人身上有一股烟味,来这两天了,老张酒烟都不沾。
那人不是老张。
老张瞪着我,最后忍不住问道:“昨晚怎么了?”
我快速划了几口饭,搪塞道:“昨晚做了个梦,梦到有个女人站我门口。”
我以为老张会臭骂我一顿,结果他突然紧张地拉下脸来。
“女人?你真的梦到那个女人了?”
我吓得筷子掉到了地上,老张那么激动,这话题不能继续。
“是我高中女神。”我慌忙钻到桌下捡筷子,生怕被老张看出我在说谎。
老张松了口气,没了食欲,起身就走进了屋子。
我很纳闷,老张为何那么慌张女人,这金屋藏娇也不是什么大事,男人嘛,没点欲望哪还叫男人啊。
我照惯例洗碗,洗了一半,老张突然站在我的后头,我吓了一跳,拿起碗防身。
“你,你想干嘛?”
老张问道:“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呃除了女人的呻吟声还真没有。
我肯定不能这么回答,直接摇头:“我睡的死,什么都没听到。”
老张瞪着我,我装的很淡定,其实内心很虚。
“昨晚有什么声音嘛?”我先入为主,反问了老张一句。
老张若有所思的摇摇头,双手甩背就走开了。
过了一会老张从房内出来,又给门把锁上一把大锁。
我跟在老张后面,一路上都沉默,昨晚既然不是老张把我打晕,那就意味着这里还有别人,我问老张:“老张,你说我那木屋不锁会不会进贼啊!”
“荒郊野外哪来的贼。这附近就山脚下一个村落,那里的人我熟,没什么贼,”
老张又瞅了我一眼:“再说就你带的那点东西,没人会稀罕。”
我靠,这话我就不爱听,我全部家当都在里头啊!
“老张啊,你锁门,你那房门里是不是有啥宝贝?”
“我说了不该问的别问。”
老张加快了脚步,我对老张的木屋里的东西越来越感兴趣,最后想了一个法子。
我故意脚一扭,倒在地上,然后嗷嗷大叫,老张上前查看。
“老张,我这脚疼,不行了。”
老张嘎巴嘴回道:“也没伤到骨头,你小子是不是想偷懒。”
我急忙说:“偷什么懒,我打小就勤奋,要真偷懒,谁给你洗碗。”
老张思索了一下说道:“那行,我把你送回去吧。”
我故意走了几步,拒绝了老张。
“反正离木屋也不远,我就自己回去,你干完活早点回来做饭,别再这耽误了。”
老张眼珠子一转,嘴里嘀咕道:“那行,你路上当心。”
老张摇摇头,双手甩在后背发着牢骚:“城里人那靠不住,娇生惯养。”
等到老张走远,我直接一溜小跑的跑回了木屋。
第四章老张的房间()
我十八岁的时候,跟着村里的锁匠学过几天开锁,老张门把上的那把锁我还没放在眼里。
我回房弄了根铁丝,就直接开了锁,完全不露痕迹。
不过开锁前我敲了敲门,又轻声喊了几声,里头没有任何动静。
推开门,里头很黑。
“有人吗?”我探着脑袋不敢进去,老张的房间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最后一纠结,一不做二不休,门都开了哪有不上的道理。
我直接冲进去。
老张房间的格局和我的差不多了多少,特别是床的位置,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房间里摆设也是很简单,一个衣柜,几张桌子,不过不同的是老张有一个佛龛。
屁大点房间,我一眼就看光了,房内没有女人,老张这老狐狸,原来早就把人给转移了!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看来昨晚我偷看的事情八成是露馅了。
老张敢给我一个空房间,就意味着他已经猜到了我会进来,说不定这会就是个圈套,不能被这老狐狸抓到。
我连忙从房里退出,不过就在关门的时候,我看到了佛龛上有一个金光闪闪的十字架。
老张还信外国人的东西?
十字架,在外国是用来驱邪的,特别是吸血鬼,最怕这玩意。
我本以为佛龛里会是观音菩萨或者其他神灵,就在我注意到十字架的时候,我发现佛龛里是一个泥巴捏成的小泥人。
我有些奇怪,老张这祭拜的是谁?
泥人栩栩如生,五官就像一个女人,我伸手想拿起泥人,结果耳边居然咯咯咯的一声。
我吓得连忙伸回手。
声音是一个女人发出的。
“是谁?”
我朝着昏暗的房间一叫,只有我自己的回音,我以为我幻听了,结果刚放松下来,又是咯咯咯的一声,吓得我屁滚尿流,连滚带爬逃出了老张的房间。
老张回来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饿的呱呱叫,他回来前我把一切都还原了。
老张并没有觉察异常。
吃午饭的时候,老张问我:“怎么样?脚还疼吗?”
我被老张房里的咯咯咯声吓得不轻,他问我的时候,我正出神。
老张见我脸色不好,又说道:“生病了?”
我摇摇头,真想问问老张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这老头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我都还没确定,要是直接问,岂不打草惊蛇。
我随便敷衍了老张几句就回房休息,老张这次没叫我洗碗,吃完饭后,他自己把碗洗了。
下午老张就一直在门口劈柴,也没叫我,直到晚饭的时候,才喊了我一声。
我躺了一天,气色有些不好,脑子里一直都是那个女人咯咯咯的声音。
“脸色那么差,明天你也休息吧。”老张不忍看我这样,吃完饭说道。
我嗯了一声,也不想多说话,我就是个来干活的赚钱的,可不是来玩命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转辗反侧,几乎想了无数次回去,可又不想害了老吴。
最后一叹气,算了,反正贱命一条,死就死吧,不过死也得死个明白。
老张既然把女人转移了地方,就一定会找机会找女人,只要我盯着老张,我就知道女人在什么地方了。
如果女人真的是老张囚禁的,倒时候有关于老张的事情我可以直接问女人。
说干就干,我直起身子,刚有下床动作,门外咯噔一下,一把钥匙插进了我门上的锁眼里。
我跟锁匠学过开锁,对锁的声音自然特别敏感,我快速躺下,眯缝着一只眼睛对着门外。
有我房间钥匙的只有老张。
那老张这个点到我房间是干嘛?难不成老张改口味了?吓得我赶忙我撅紧屁股。
门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看这娇小佝偻的身影的确是老张。
他站在门口盯着我,我吓得直接闭上眼睛,同时已经拿好了身子下面的一根木棍。
这是我白天趁着老张不在特意做的,荒郊野外必须有个东西防身。
只要老张敢过来,我就直接一棍子下去。
等了半天,老张没啥反应,最后听到木门吱呀一声被关上。
我睁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屋子,也不知道这老张搞什么鬼!
不过老张这个点来看我,肯定是想确定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