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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三番,衙门之中才霎那间安静,这个时候衙门老爷才转屏风从屏风后面迈着方步走了出来。
这老爷是京兆府的县令,叫冯兴,放在外面,基本上就是当地行政机构的顶尖的存在了,但是在长安之中,遍地都是比他大的官,所以他这个京兆府的县令当的最为憋屈。
今天这个官二代砸了馆子了,明天那个王爷打群架了,这个县令的确当的不爽。
尤其是最近,长安城中暗流涌动,群雄皆至,各级政府机构都接到了上面的命令,严阵以待,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就及时上报,不得有瞒。
现在的京兆形式犹如风雨欲来风满楼,经不得一点恐吓,任何一点火星都可以引爆整个长安。
尤其是今天接到报案,有一群侠客在永兴酒楼里动了手,打听清楚了不是谁家的公子或者哪个小王爷动的手,这才放心的让人去了现场,把人送到自己这里,平日里不能好好施展官位,这冯县令的心中真的好生不爽。
冯县令打定了注意,今天好好爽一把。
这才逼格满满的转屏风走了出来。
冯县令往那太师椅上稳稳一座,浑身肉颤,看来平日里没少捞油水。
冯县令把桌上的惊堂木用手指夹住,轻轻举起,再急落直下,“啪”的一声,四座皆静
“月不晓,你可知罪啊”冯县令满腔的官威,身子未向前倾,问向任月。
蛤有病吧,我只什么罪啊,我知罪,电影看多了,还是看多了,上来第一句就问我“可知罪否?”
玩笑吧
“月不晓,我问你,你可知罪?”冯县令再次把腔调调高了几个分贝。
任月摸了摸头,更无语了,这游戏体验也太不好了吧,把玩家带过来审公堂来了,以为这是九品芝麻官呢,下面的犯人还一口一个老爷啊。
“我何罪之有?有病吧”任月很是无语,心想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私通毛贼,聚众斗殴,欲以谋害陛下,这还不明显吗”
这脑回路,任月都受不了了,我聚众斗殴和谋害陛下有什么关系吗。
不对不对,我本身就没有聚众斗殴。
其实任月可以好好解释一下今天的所见所闻就可以洗脱嫌疑,走了,但是他看不惯这县令高高在上的摸样,有点烦的慌。
“啪!”的一声,惊木又响了,“好你竟敢公堂之上,无视本官,藐视公堂,来啊,大刑伺候”
我去,晕。
“大哥,这都二十二世纪了好不好,你还大刑伺候”这被封建注意思想毒害的也太深了吧,任月哭笑不得的
“好你个月不晓,竟敢出言不逊,来,赏他五十大板”冯县令咬着牙恶狠狠的说到。
其实冯县令的爽到了牙根里,这个任月真是太会说话了,句句逆着自己,不是找打嘛,自己自从调职到了京兆,还没用过刑呢,手都痒痒了。
冯县令用手在令桶里抽了一张令牌出来,顺手一扬,左右两旁已经有衙役上前,只等令牌落地,自己就开始动刑,只要自己打的好,事了县令开心了,一定会有重赏的,他们知道县令有多久没用刑了。
他们也是许久没有动刑了,就是县令的心不痒痒,这衙役的心都痒痒了。
冯县令已经身子往太师椅上一靠,准备好听着令牌落地,然后板子打在屁股上“啪啪啪”声音的快感了。
县令平生无所好,好的就是这一口。
管你是谁,打了再说。
所以县令才会上来就刁难任月。
但是过了许久,县令连连令牌落地的清脆声都没有听见,疑惑之际一抬眼,看到了令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月不晓就站在公堂之上,左手拿着那只县令扔下来的令牌,右手拿着自己摸来的昭武校尉令
紫光熠熠,闪的县令眼睛生疼。
你也有资格审我吗?
第38章 兵部一日游()
这冯县令果然当场愣住了。
任月也没有猜错。
当然也没有记错。
这京兆府的县令,在唐朝来说应该是正六品上,而任月手中的昭武校尉令牌,这个昭武校尉也是正六品上,两个平级,而且昭武校尉是个武官,这个县令还管不着。
应该先归兵部管理,后上交至更高一层的机构,再做裁决。
冯县令现在是进退两难了,没想到自己装个逼怎么就这么难呢,这小子身上又冒出来了个昭武校尉令牌。
“你私藏朝廷要物,定是不法得之”冯县令气急败坏的说到,指着任月,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这么说这事就不归你管了呗”任月把令牌收了起来,一边抠着指甲,一边看着这冯县令,这嘴脸的确令自己可恶。
“的确不归我管,风口浪尖之上,你不仅再长安城中闹事,还私藏国家大臣令牌,罪加一等,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等等,等,“还牢底坐穿,你嚣张什么,老子出去了第一个就收拾你”任月在公堂之上公然叫嚣,反正自己玩游戏而已,心情最重要,当然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怎么能让这游戏骑到自己来呢。
“哼好不可气”这冯县令冯胖子气的是满身肥肉乱颤,看的任月是辣眼睛,没想到自己还要受这种精神上的折磨。
“押解送往兵部退堂”冯县令把惊木一摔,转屏风会后院去了。
任月倒是乐得如此,自己身上还有个去兵部的任务呢,这下倒好,有人给自己带路了。
“老哥,你倒是骨子硬”押解任月的一个瘦衙役在任月的耳边说到。
“哈哈,我无所求也”任月无所谓的答道。
“听你的话,你不是本地人吧,”另一边的胖衙役也加入了聊天。
“怎么说?”任月有点好奇,多知道点信息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最近城里严得很,嗯就从十几天前开始的,从上到下,严查不怠,把人都给搞晕了,你这真是撞到枪口上的”瘦衙役解释道。
“出了什么事吗?”任月觉得有故事。
“我们这种底层的人哪里知道,都是流言听闻而已,具体的倒也不很清楚”胖衙役打着哈哈,两个人只是路上闲的慌,找人聊聊,没必要说的那么多。
“就是据说天相异动,恐有大变,而且众路侠客齐至长安”这瘦衙役倒是很好说一样,说个不停,胖衙役瞪了这瘦衙役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说
这瘦衙役就把说到一半的话给咽了回去,然后用手指头指了指上面“上面那位大人就下了旨,长安禁严。尤其昨天中午”
“昨天中午怎么了?”任月问到,昨天中午不是游戏开服吗
“昨天中午天狗吞”
“够了”胖衙役呵斥了一声
“日了?”任月接着话问道
“别说脏话”瘦衙役笑着说,朝任月挤了挤眼,他觉得任月挺聊的开的。
“你今天在永兴酒楼里遇见的就是潜进长安的一部分侠客”
“够了,走前面去”胖衙役呵斥了一声,这瘦衙役才停了嘴,怯怯的超前继续走去。
这信息量着实不晓,比酒楼里听来的有用多了,也不是在新手村的那种,小兄弟啊,帮我砍个柴吧,小哥哥,我的猫上房了,嘤嘤嘤这种任务了。
看来这长安城里有大事情啊。
任月边想边跟着这两位差役往兵部走去。
兵部的大门倒比县令的府尹威武气派多了,门的两旁是士兵把守,手中握的长戈,警示的意味更多。
像任月这种没有官级的小贫民,估计来了这里也是进不去,说不定还被安上一个骚扰公堂的罪名。
任月摸了摸鼻子走了进去,胖瘦衙役做了禀告就先行告退了。
其实兵部只是一个行政机构,不是审判机构,并不能治任月的罪,但是任月拿着兵部官员的令牌,也只好先送到这里,民法与军令是两不相干的。
兵部并不像县令,但还是有公堂的。
流程相似,兵部尚书沈元思,沈大人转屏风走了出来。
“堂下何人,你手中令牌从何而来,今日又为何在城中闹事,速速讲来“沈元思坐下一拍惊木,就直奔主题了
任月觉得心里好受多了,终于不是'你可知罪了'
任月朝堂上的沈大人一拱手,“我有要事相报,”
说着掏出了将校尉死前给自己的一封信。
“呈上来”沈大人倒不是很心急
一旁的侍郎将信件递了上去,任月的心中也是很期待,因为这个任务有失败惩罚,但是也没标明奖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