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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几次婚娶,未来王妃都无故身死的传闻,很容易让人想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情深不寿,强极则辱”的古话。
这样的人,不应该最是惹得女子爱怜的么?
就连萧玉笙那个老泼妇也对他情有独钟,像她那么贪生怕死的人,为了所谓的爱情都不怕被君王爷克死,嚷嚷着非君王爷不嫁的样子,既可笑又可叹。
若非萧木离亲目睹蓝君阙的残忍无情,蛮横无赖,怕也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所以蓝衣女子这种淡然无视,置身事外的态度很是可疑。
不过,这却不是她该操心的。
现在她最关心的是,怎么能把那一万两金子弄到手,同时,好好下下蓝君阙的面子。
“君王爷,听闻这一届赛马的彩头比往年增加了十倍,这可是真的?”
人群中一人略带激动地问道。
“自然是真的,今日是天跃马场成立十年纪念日,对本王来说,意义重大。所以,本王跟几位评委决定出一万两金子作为这次第一名的彩头。”
蓝君阙淡笑道,说到一万两金子时,特意加重了语气,生怕离得稍远的萧木离听不见。
话音一落,人群中发出一阵倒吸气声。
那可是一万两,而且还是金子!
以往的彩头可是只有一万两银子。
众人唏嘘感叹的同时,也在心里暗喜。
各个表情激动,精神亢奋,暗自磨拳擦掌。
就连蓝衣女子也不由侧目望向蓝君阙,露在外面的眼眸里闪过狐疑之色,很快这狐疑也变成了喜悦。
显然,金子比王爷更招人喜欢。
只有萧木离站着一旁,满心愤恨,在心里把蓝君阙扎成小人,翻过来倒过去,用针扎了无数次。
明摆着,她又被蓝君阙摆了一道。
那十万两金子本就是这次赛马节的彩头,亏蓝君阙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说什么是买他陪下属的钱。
感情不是掏自己的腰包?敢情是在拿别人的钱,解决自己的问题,真是,太无耻了!
真是岂有此理!
萧木离好生挫败!
第61章 王爷,咱还能更无耻点么 3()
萧木离好生挫败!
明明她早计划好了,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个残忍无情的煞神王爷,怎么到了最后,反而自己处处受制。
而蓝君阙仍然春风得意,好不淡然。
难道她把自己送上门,就是让蓝君阙羞辱撒气的么?
真是越想越气。
这场比赛她一定要赢!一定要好好挫一下这无赖王爷的锐气。
蓝君阙,这次的戏弄,我萧木离记住了,早晚有一天,会加倍讨回来的。
萧木离暗暗下定决心。
赌马的彩头变成了一万两黄金,大家都有些迫不及待,不愿再等下去,纷纷提议早点开始挑马,蓝君阙很爽快地答应了。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笑着说道:“这次比赛的彩头有大半是由三位贵人所出,应他们的要求,比赛的规则与以往略有不同,选马的流程也略有变化,况且今天多了两张新面孔,所以,蓝某有必要把这挑马的规矩再讲一次,省的发生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丑话说在前面,蓝某要着重声明一点,挑马各凭眼力,绝不允许恶意抢马的行为。”
“另外,若蓝某发现有人在马上动手脚,那可别怪蓝某不客气,虽然各位都是蓝田的权贵重臣,蓝某杀不得,但当场斩断手脚的权利蓝某还是有的。”
蓝君阙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在萧木离与蓝衣女子身上停留时间最长。
萧木离毫不退缩直视蓝君阙,心里暗道:“本姑娘若作弊,绝不会让你当场看出来,等你事后发现,本姑娘早卷款跑没影了。哪会傻傻站着等你处置,真是天真!“
“好,言归正传,挑马时,有两刻钟时间大家可以仔细观察马儿,挑出自己中意的,当然这中间任何人都不能碰到马身,我们马场会分别安排一人跟着诸位,一旦发现违规,立刻取消参赛资格。”蓝君阙继续说道,扭头吩咐身边的侍从道:
“小虫,去把玉牌发给大家。”
“是。”侍从应诺,动作麻利地将玉牌一一分下去。
“鉴于往年由抽签决定挑马顺序的方法存在很多弊端,引起很多人不满,今年蓝某临时决定改变选马的方法,这次的方法将更加公正合理。
方才发给你们的玉牌是你们在这次比赛中的代号,当然这里的每一匹马也都有对应的编号,挑到自己中意的马后,大家就把编号写在玉牌后面,交给主持赛马的裁判,待所有玉牌都上交后,裁判会根据玉牌上的编号决定马儿的归属。”
“若一匹马只有一个人选,这匹马就归这个人,若有两人以上看中同一匹马,就由评委出题考他们,谁胜出谁得马,输的人,从余下的马中另选一匹。”
“选好马后,就开始比赛,我们今年的场地定在前面的山上,从这里出发,穿过山地,树林,布满沟壑,陡坡和弯路的山路,先登上山顶者为胜。挑好马后,评委们会先行一步,到山顶主持。”
“当然,一路上都有我们的人驻扎,只有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过去才算赢。”
“所以,若你们走捷径或路上故意为他人设置障碍的话,都会被取消参赛资格,所以蓝某奉劝大家趁早收起有碍公正的小心思,凭真实本领来赢得比赛。”
说这话时,蓝君阙又状似无意地撇向萧木离,一脸警告之意。
第62章 惑乱众生的神棍 1()
切!
这么看不起我萧木离,在骑马上,无论真实本领还是手段心计,本姑娘一样都不会输给你。
萧木离撇嘴,不过,别以为这样我就会中你的激将法。
比赛开始后,有你好看。
在雅间时,萧木离故意说让蓝君阙先选马,就是为了让蓝君阙以为她真的对相马一窍不通,想耍手段,借机抢他选好的马。
若蓝君阙上当,选了比较差的马,她大可以不跟他抢,另选一匹好的,这样一来,她就有很高的胜算。
若蓝君阙不上当,挑了上好的马,她自然可以跟他抢。
无论怎么样,她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哪曾想,蓝君阙竟然识破她的计谋,临时改变了选马的方法。
让她的完美计划泡汤了。
“好了,规则说完了,大家都是聪明人,想必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否则到时没了彩头事小,失了身份面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蓝君阙说着,又斜眼朝萧木离望去。
萧木离看得牙痒痒,这君王爷是断定她要耍手段了。
本姑娘若不耍,岂不是辜负了你的期待。
哼哼,你只说不能在马上动手脚,可没说不能动骑马的人。
萧木离摸了摸腰间,面纱遮掩下,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幸好她早有准备。
“想必大家也都听说了,这次赛马的评委身份尊贵自不用说,个个都是相马好手,最重要是,他们公正无私,绝对会对赛马的结果做出最公平的裁决。”
“去请四位评委出来。”蓝君阙吩咐小虫道。
萧木离对着所谓身份尊贵的评委也有几分好奇,不由伸长了脖子,翘首期待。
已经快到正午,日光有些热烈,当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烦时,才见四个人谈笑着走了过来。
萧木离抬眼一看,这四个人她竟然认识三个。
这三人分别是萧阳寒,烈王蓝焰,睿王蓝卓,当然后面两人她是从万信楼提供的画像里见到的,这两人虽然也偶尔出入萧家,可作为一个痴女,身份尊贵如王爷者来访,萧阳寒都吩咐要她回避的,只除了蓝君阙要与萧家联姻那次。
当然那次萧阳寒是早计划好,要拿她当炮灰的。
萧木离唯一不认识的,是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
他两鬓有些花白,昭示着他经历过许多岁月沧桑。
但红润得没有丝毫皱纹的面容,又好像在讽刺时光的无力,告诉世人,光阴从他身边走过,却没能留下任何刻痕。
岁月的无情与时光的苍白在他身上融为一体。
这本是一种极致的风华,可当人们的目光上移到他邋遢蓬松,似杂草般垂在肩头的头发时,极致的风华瞬间变成了极致的讽刺。
他与烈王并肩走在后面,落后萧阳寒两人几步远,道人一边走,一边手舞足蹈,形容夸张地对着烈王说着什么。
起打扮怪异,举止颠狂,活像个招摇撞骗,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