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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甘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眼下还真是无法放心的离开。”
婆媳两个说着话,便到了慈宁宫。
华锦又到了静太妃的身边,回去换了一套衣裳的太后又重新归来。
华锦发现,太后虽然换了一套衣服,却仍然没有换掉头上的那根点翠珠钗。
只是太后还没有落座,永康帝便带着四皇子、五皇子和翾飞一道儿入了宴厅。
等到太后在位上坐好,永康帝便献上了这次给太后的生辰礼。
太后当着众人的面前打开,是一颗很大的夜明珠。
之后便是四皇子的礼物,是一幅江南的双面绣座屏,绣着百鸟朝凤。
而五皇子楚嵘则献上了一幅画。
华锦却发现,楚嵘献上的这幅画,正是那日从翾飞那里赖得的。
多人所爱也就罢了,居然还拿用翾飞的收藏借花献佛?
华锦看着那幅画被展开在太后的面前
目光也随着那幅画落在了太后的脸色。
太后今日似有心事,这是谁都能看出来的。
可如果说刚刚太后的脸上还有伪装出来的五六分笑意,那么现在,这五六分笑意也已经荡然无存了。
别说笑意了,就在太后的目光落在那幅画上之后,她一瞬间的表情竟然是在惊讶与惊愕之间。
若不是她浸吟后宫数载,根本就不可能那么快的就收回目光,甚至还对着众人笑赞道:“还是怀王的目光独到。”
可太后看着这幅画为何会露出这般的表情呢?
那画华锦是知道的,上头不过是画着苍松,能有什么隐喻?
难道是画师?
这点,如今恐怕只有献画的怀王楚嵘知道了。
又或者,华锦把目光落在永康帝和四皇子、翾飞的身上,难道这又是他们算计好的?
算计了两位皇子之后又来算计太后了?
也许这只能等到宫宴散了回到广王府之后才能知道了。
宴席开始之后,又有宫中云韶府的宫女表演乐器和歌舞。
这是宫中有重大节日都会表演的节目,这些经常入宫的诰命夫人都看腻了,更别说是久居宫中的太后了。
一曲引不起太大反响的歌舞结束了,接着便有民间的曲艺表演,这倒是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特别是川剧变脸的表演,当那一张张脸谱在同一个表演者的脸上变幻呈现于众人眼前的时候,众人放下手中杯盏,将目光落在表演者的脸上。
随着表演的剧情进入了高潮,众人也在期待着这位表演者接下来会变出怎样的脸谱。
那表演者长袖一甩,脸上的脸谱随之变幻,却是换成了一个普通女子的脸面。
就在众人觉得有些奇怪的时候,却发现坐在高台上的太后,在看到这张脸后,一下子打翻了身前的玉盏。
那酒盏滚落于地,在偌大的宫殿发出一声脆响,被摔得粉碎。
就在众人都为太后的失态而有些茫然的时候,那变脸的表演者脚尖点地突然飞身扑向了太后,手上寒光乍现。
“有刺客!保护太后!”
就在这一声尖锐的呼喊声中,众人才意识到眼前发生了什么。
而刚刚因为看到那一张脸而脸色煞白又愣了神的太后,也才在这一声中回过神来,忙弯下身往桌子地下钻。
哪怕是高贵得如太后那般的人物,在生死面前也是顾不得场合和尊严的。
那刺客只来得及一剑挑飞太后的凤冠,就被宫中侍卫团团围住。
“将人捉住留下活口。”此时永康帝一声令下,才将众人从惊惧失神中拉了回来。
“母后。”永康帝亲自上前将太后扶了起来。
太后虽然已经翻倒在地,却依然不忘摸起了那根点翠珠钗,这才由永康帝扶起之后由一众宫女太监送回了内殿。
太后身居后宫多年,竟然遇到了刺杀。
这背后显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辛。
这点身为诰命夫人的众人,哪有不知的道理。
可此时也只能屏息凝神,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寿宴显然已经无法再进行下去了,宫中自有内侍安排各位诰命夫人有序的出宫。
翾飞已经压着那刺客出去了,华锦便同甘氏和韦芷真一道儿坐着宫内安排的轿子出了宫。
回到广王府,之桃又帮华锦的脚踝敷了翾飞给配的药,这才又由菱香重新上了晚膳来。
“王妃想必在宫中还没怎么吃东西,奴婢让厨房又做了点卤鸭舌和豆干。”
菱香这么一说,华锦才意识到她真的有些饿了,又听是她爱吃的,便让菱香布了筷。
只是闻到那平日最爱吃的卤货,胃里竟一阵翻滚干呕了起来。
站在地上的之桃和菱香都吓坏了,“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华锦摆了摆手,“不碍事的,就是马车做的时间太长了,而且在宫中还受了些惊吓。”
自从那次被绑,华锦更加厌恶坐马车了,这点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便不疑有他。
此时华锦派到外院守候的小丫鬟正好进来禀报说是翾飞回来了,已经在前门下了马。
华锦便让菱香撤下了饭菜,又让之桃服侍她净了脸重新换了衣服,摆好听故事的最佳姿态。
翾飞这才从甘氏的院子回到了他们的卧室
第327章 故事()
待到翾飞也沐浴更衣之后进了卧室,华锦已经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被子,拍拍身侧的位置,“夫君大人请!”
翾飞的眸色深了深,开口的音调也有压抑不住的欲。望。
自从华锦的脚踝伤了之后,翾飞便没有再碰过她,因为怕弄疼她的伤口。
如今是不是好得差不多了,他再小心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再加上娇妻如此的邀请,憋了好些天的他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便脱了中衣露出分外有型的肌肉线条,赶紧上了榻。
可他俨然是想错了。
华锦斜睨了他一眼,“你脱衣服干什么!”
“我脱衣服能干什么?”
华锦好脾气的将他扔在床脚的衣裳捡起来,“先穿上再说。”她还想听秘辛呢。
衣服脱下了还有穿上的道理?
翾飞睨了华锦一眼。
“咳夫君,我的脚怎么突然有些疼?”
翾飞立即抓过衣服披在自己肩头,倾身过去看了看她的脚,“是不是白日里走多了路?”
“大概可能吧。”华锦耸耸肩,“总之是有些疼。”
翾飞给他吹了吹脚踝,这才重新把中衣严严实实的穿好,搂了她躺下,“我们还是说说话吧。”
“嗯。讲故事好。”华锦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了翾飞的肩头。
“好,讲故事。”翾飞无奈,只能像哄小孩子似的抚了抚华锦的背,“是不是想问太后怎么样了?”
华锦颔首,“还有刺杀太后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太后为什么看到最后那张脸谱的时候会是那般的表情。”
华锦用尖尖的下颚使劲戳了戳翾飞的肩窝,“还有那幅画,怀王是不是故意从我们家骗走给太后看的。”
翾飞边抚着华锦的后背,开始讲那刺客的来历,“我之前曾跟你说过先帝深情于陈皇后的事情。”
华锦眨了眨眼,“这刺客是陈皇后的后人吗?”
翾飞忍不住伸手往华锦的腰间探了探,“不是陈皇后的后人,却是陈皇后身边之人的后人。”
华锦忽然想到那幅画,又曾听闻陈皇后最是爱画之人,便已经明白了,“是作那幅画的画师后人?”说完便拍掉翾飞在她腰间乱作怪的手。
“是的。”翾飞的手掌落空,伸出被子来捏了捏华锦的小鼻子,“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忽而又道:“我怎么觉得你的腰比成亲那会儿粗了些呢。”
“这怎么可能。”华锦以为这又是他的“阴谋诡计”,无非是想要再摸一摸,便没有再理会,用没受伤的那只脚蹬了蹬他的小腿。
用有些知道了真相来威胁他的语气道:“宫中禁卫森严,即便是入宫表演,想必带进刀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怕是你们”
“我们是知情的。”翾飞承认道。
“你们故意放刺客进来,却也知道他们杀不成太后,因为太后看了那幅画,心中也必定会有所惊觉吧?”
“嗯。”翾飞的手又试图顺下去,却被华锦半路拦截了下来,紧紧的抓着。
翾飞手痒,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说话上,“如果太后在宫中被刺杀了,那天家的威严何在?”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