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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是既矛盾又担忧,伸手摸着母亲的脸颊,笑着点头,说: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抓住他的心,娘可别忘了,霜儿可是管了一个店铺呢。”
说说笑笑中,这事儿就算掀过去了,不过四爷送的年礼可是真丰厚,皮货就是一整箱,还有头面、云锦……
柳霜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那个礼单无语的摇摇头,正想着初一给他什么回礼呢,小雪钻进了她的怀里,亲昵的拱着她。
柳霜看它那般,笑了一下,伸手摸着它的毛,说:
“怎么了,今儿怎么有时间找我,清儿不要你了啊。”
小家伙没有说话,而是一个劲儿的腻着她,好几天没怎么见面,小家伙也是有感情的。
柳霜起身,把房间门插上,然后进了空间,过了明天就整整二年了,这个空间整整两年没有在升级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每天都进来收拾作物,虽然不经常练功了,可就这么磨经验,估计也能升啊。
躺在地上,抱着手里的小家伙,叹了口气,小雪拱着她的身子,玩的不亦乐乎,一人一灵宠,就那么躺在地上睡着了。
好在柳家都有午休的习惯,柳霜再次醒来时,小雪已经出去了,慢吞吞的坐起来,看着周围的一切,还是那样没什么变化。
打了个哈欠,回到了房间,坐在床上许久都没有反应,刚醒来的人,注意力貌似都不容易集中。
正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呢,门口传来敲门声,接着——
“二小姐醒了吗?东风有事儿找您。”
“哦,醒了。”小妮子站起身,来到门口把门打开,侧身让他进屋,然后关上门,坐回了椅子上。
东风抱拳行礼一下,恭敬的说:
“二小姐,刚才疾风管事过来了,说是张念盈的事情已经查妥,这个是四爷交给您的信。
疾风让小的帮着带句话,那张念盈已经跟王家的三少爷搭上了,而且已经做了王三爷的侍妾了。”
柳霜听了挺想笑的,不过好在还是忍住了,点点头说:
“辛苦了,去歇着吧。”
打发了东风,柳霜展开那封信,看完之后还真是想笑,终于明白张念盈为什么去找那个王家三爷了。
五年前在张念盈的家乡,弄得他们张家家破人亡的人便是王家,而且还是强制要买那个茶园,易寒没有说为什么要买。
不过倒是不难猜测,如果没有什么好事情,那王家不可能那般强制的,看完信之后,把它扔进炭火盆里,将其烧毁。
刚折腾完,苏瑾萱推门进来了,闻着屋里烧东西的味道皱了下眉头,说:
“你在屋里干嘛呢,作妖啊。”
柳霜笑了一下,拉着苏瑾萱坐在椅子上,问:
“嫂子找我有事吗?刚才少了个字据,没用的。”
苏瑾萱坐下之后,拉着柳霜的手,说:
“有点事儿嘱咐你一下,初一你进宫的衣服我给你选好了,那天你穿绛粉色的衣服,既不艳丽也不会太素,然后你去皇宫之后,一定要去拜见皇后,就算再不想也不行……”
说了一大堆要注意的事情,柳霜在一旁听得也很认真,毕竟皇后都没进去过,她冷不防的进去,那还不招人惦记?
这个易寒倒也真疼她,总是不故意的把她推向风口浪尖,听着嫂子说的那些注意的东西,她还真是庆幸,当初来了京城跟那个陈嬷嬷学了规矩。
要不然,阵到祭拜那天,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想想都觉得后怕,怪不得人家都说艺多不压身,还真是那么回事。
眨眼大年三十到了,大家都换上新衣服,一大早吃过早饭就开始各种的忙活,柳玉鸿作为家里的才子,自然这对联都是他写。
他们自己的宅子,还有这边的宅子,每个门都要写,还不能重复,说实话还真是难为了人家。
不过读书人嘛,能者多劳,这个都是正常的,柳霜跟麦媛帮着母亲装荷包,不仅有给他们的压岁钱,还有给府里下人们的赏钱。
秦氏脸上笑呵呵的,比往年都要开心,这儿媳妇娶上了,大闺女的婚事也落定了,她心里两大块心病去了,自然是特别的精神抖擞。
“霜儿,你这过年也十三了,你想过你这嫁妆怎么办没,我都替你愁得慌。”
秦氏说到这个,柳霜自己也觉得无比汗颜,因为那个绣嫁衣,她是真心不会啊,低头不敢看母亲,只是在那里老老实实的装荷包。
麦媛看着二姐的窘迫,也是直想笑,还是苏瑾萱在一旁放下毛笔,然后说:
“娘,要不这样,嫁衣呢我跟您咱们一起帮着她绣,然后到盘扣的地方,让霜儿来,动几针意思一下呗,那怎么办。”
柳霜听到嫂子的仗义执言,那自然是忙不迭的点头,期盼的看着母亲,秦氏伸手轻拍她的闹着,笑着说:
“你啊,就是好命,以前在家就是最受宠的,现在进来了你嫂子也惯着你,易寒那孩子也被你吃的死死地,你怎么那么能耐。”
这话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柳霜笑嘻嘻的看着母亲,眨了下眼睛,一本正经地说:
“这啊,叫人格魅力。”
说完自己都呵呵直乐,其他三个人听着她那个人格魅力,无语的摇摇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巳时一刻,柳玉鸿带着几个弟弟跟父亲一起开始贴对联,柳正松看着这红纸黑字的对子,忽然想起了老家,不禁感慨地说:
“原本还打算跟你娘回去过年,可没想到啊,你媳妇儿这怀了孕,对了,你给你外婆送银子没?”
第137章 是来过年的!()
柳正松一家虽然搬到了京城,可每年该给秦家的养钱都分文不差,举家来京城的时候,还特意回去了一趟,两个儿子没有了,那老两口也低迷了不少。
柳玉鸿把横批贴完之后,说:
“给了,以前一年给一两银子,现在跟我爷奶一样,一年给五十两,虽然他们做的不地道,可到底是我娘的父母,我知道该怎么做。”
柳正松听到大儿子这么说,悬着的心也放下不少,老人虽然做的不义,但做子女的只能担待,没有别的法子。
所有门上的对联贴完之后,柳玉鸿把鞭炮挂上,柳正松作为一家之主用香点上鞭炮,这炮声一响,就意味着过年了。
过年这段期间,无论是做事还是说话,那都是有讲究的,假如说这煮饺子露馅儿了,那得说挣了,谐音就是挣钱的意思;如果包饺子剩了饺子馅儿,那得说有衣服穿……
总之好多好多的规矩,柳家这鞭炮一放完,连着京城好几家都放鞭炮,柳玉清听着那炮声,跟靖哥儿来来回回的在院子跑。
柳玉鸿看着弟弟,嘴角上扬,他没有忘记在清儿二岁的时候,他拿回来一挂小鞭炮,这小家伙喜欢,就想着省着点放。
打算把鞭炮都拆开,可一个二岁的孩童,怎么可能拆的动,怕被大人拿走,就把鞭炮给藏了起来,然后母亲做饭的时候,炉子里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
就这个事情,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如今家里过好了,几个妹妹也都争气,这清儿要是在能日后金榜题名,他日在朝堂之上,相信他们哥俩一定会相互扶持,共同辅佐皇上。
正美美的无限歪歪呢,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扭头一看,居然是睿亲王,诧异的抱拳行礼一下,说:
“四爷,您怎么来了?”
易寒轻扯嘴角,与他勾肩搭背的往里走,边走边说:
“本王啊,是来过年的。”
说的很轻松,好像真的就是那么回事一般,柳玉鸿诧异的看着他,满脸的不相信,谁不知道这每到过年,只要是在京城的皇家子弟都要进宫。
与皇上一起守岁、过年,易寒看着他满脸怀疑的样子,蹙了下眉头,说:
“怎么,还不信本王?”
柳玉鸿没说话,不过却诚实的点头,本来就不信,易寒也没生气,哈哈大笑的往屋里走,秦氏正带着孩子们聊天,说晚上过年的事呢,一看来人,纷纷起来要行礼。
被易寒直接打断了,“不经意”的走到柳霜身边,说:
“正松叔跟婶子别拘谨,我就是来吃午饭的,要不是有规矩晚上进宫,我晚上都在这边过年了。”
说完自己在那憨憨的笑着,秦氏一听这话,笑着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说:
“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婶子这里啊,你随便。”
易寒自然是高兴地,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