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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如炬,缓缓朝她走来,眼中趣味和掠夺的光芒大盛,衣袍上的随处勾勒出的一条条逼真的巨蟒也带上霸气,仿若凌波踏步,潇洒而来。
随意那么一看,鹰兀般的黑眸便有将人看透的摄魄力。
这样毫不掩饰的在她面前释放皇者之气,是想让她臣服吗?
只可惜,碰上她,这样的想法他想都别想!
“洛歌谢太子殿下的看重,只可惜,洛歌虽为一届女流,但不敢忘却夫子教诲,铭记切勿与禽兽为伍,恐要让太子殿下失望了。”
刻意在禽兽两字上加了重音,果然墨君寒一听眼中的厉色便立马上扬。
瞬间又消弭了下去,白洛歌,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我,那我们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本太子倒是从来不知这萧洛阁的阁主还是个伶牙俐齿的主,就是可惜了那些个衷心跟随你的人,都化尸黄土了有人还心若无感。”
状似不经意的打趣,那话中的内容却是白洛歌的眉头紧紧地打结到了一起。
“你什么意思?”
“怎么?紧张了?如果我告诉你整个萧洛阁已经收归朝廷,而你那些个听话的下属都到阎王爷那报到去了,本太子倒是很想知道,你还能如此淡定吗?”
墨君寒抱暇以待的看着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的白洛歌,这样的神态还真是第一次看见呀,也不枉他如此费尽心思的设法要对付她。
既然要将这个女人收入怀中,那么他便会拔了她身上所有的尖刺利爪,只有这样,她才能安稳的留在他的身边,无法起任何的异心。
白洛歌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脸上的血色褪尽,精致绝美的脸庞一片惨白,柔弱的仿若一阵风便能将其吹倒。
不敢置信的眼眸望向居高临下的墨君寒,迫切的想确认他是在骗她!
她可以接受势力的瓦解,可以接受墨君寒带给她的耻辱,却接受不了那些带给她温暖的人都死了。
接受不了对她真心相护的风雨林已经
不!
不可能!
他一定是在骗她!
风雨林的武功不弱,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
就
白洛歌的心神在这一刻已经被彻底扰乱,她根本就无法静下心来想什么,甚至连想象风雨林已经不在的勇气都没有。
墨君寒倒是没有想到白洛歌的反应会这么强烈,这样情绪失控的她他是第一次看见。
脸上痛不欲生的神情让他的心一阵抽痛,有一瞬,他甚至后悔了自己的举动。
如果他知道他毁了萧洛阁会让她如此悲痛,他可能根本下不了手。
第145章 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1)()
但现在,说后悔已经于事无补,而且这样的局势对他而言才是最有利的结果。
心疼的看着眼角慢慢溢出泪花的白洛歌,拼命的将视线上移,忍着不让眼泪滑落。
娇唇已经被她大力的咬着透出了血丝,手心紧紧的拽着床栏,力气大的指甲都已经插了进去,手上的青筋暴起,触目惊心。
“够了!如果你不想活了大可不必如此,本太子很愿意成全你,还可以顺便让你那挂心的婢女陪着你一起死。”
将白洛歌的双手一扯,一手紧握,另一手握上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口,阻止了她的自虐。
这样心灰意冷的她,让他看得心惊,一种不受控制的心慌涌上心头。
他突然很害怕,这个看起来无比坚强的女子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听言的白洛歌眼中闪过一丝清明,蓝心,对,她还有蓝心,她的蓝心。
“蓝心呢?你把蓝心还给我,还给我!”
情绪失控的白洛歌狠狠地盯着墨君寒,眼中的恨意毫不掩饰。
死,她不会。
她一定会好好活着,然后将眼前这个将痛苦加诸在她身上的人凌迟,为风雨林,为萧洛阁所有人报仇!
疯狂挣扎着想要离开墨君寒的掌控,无奈全身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白洛歌恨,恨这人的冷漠无情,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拼尽全力的一推,将墨君寒推离了一寸,整个人重重的跌落到床下。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小腹便疼痛的无以复加,好像身体里什么东西正在被剥离
手不自觉的抚上腹部。
墨君寒看着倒地的白洛歌,眼光突然一滞,但见她白色的裙摆缓缓地被血迹渗透,在地面上蔓延
墨君寒心慌不已,立马上前抱起还在不停淌血的白洛歌,惊吼出声:“来人,传太医!”
被疼痛席卷的白洛歌已经陷入了昏迷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流血不止?你最好给本太子一个交代,否则你的脑袋就等着搬家吧!”
想起她那突然晕倒的场面,墨君寒现在还心有余悸,那种惊慌失措的感觉从他成为储君以来从未有过。
他习惯将所有的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包括人。
却从来不知道,原来还有很多事情是他无法掌控的,比如眼前这躺在床帏后仍在昏迷的人。
墨君寒的心狠狠的一抽,他对她的在乎,似乎已经超出了自己预想的范围,理智告诉他要远离这样危险不确定的因素,将她扼杀在摇篮里。
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让他不停的靠近,再靠近一点,她就是你的
但不管如何,要他放手,现在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回禀太子殿下,这位姑娘只是不小心受到了撞击,加之情绪太过激动,所以动了胎气,老夫已经”
“你说什么?她是为什么晕倒?你再给我说一遍?”
太医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墨君寒饱含怒气的打断了。
动了胎气?
他连她一根汗毛都还没有碰到,哪来的胎气?!
第146章 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2)()
“太子殿下息怒!老夫已经为姑娘止了血,只要好好安胎,想必孩子是不会有事的。”
以为墨君寒是因为女子动了胎气怕伤及孩子动怒,陈太医紧张地把知道的全一股脑倒了出来,但求太子不要一怒之下把他的脑袋摘了。
“孩子多大了?”
墨君寒强忍着胸口迸发的怒气,咬牙切齿的问道。
目光如炬,灼灼的像要烧透躺在床上还在昏迷的女子。
“一月有余。”
颤抖的陈太医连头都不敢抬,跪在地上惊慌的迅速接话。
听见陈太医的话,墨君寒眼睛立时就眯了起来,眸中的光芒闪烁,戾气更是萦绕周身
一月有余,看样子,她是真的有了身孕,可恨他连碰都还来不及碰她,这孩子连是他的一丝可能性都没有。
该死的!
可笑他还想以贞洁来逼她屈从,却不想表面高洁圣灵,内地里却早已珠胎暗结,荒谬的人是他!
她是不是一直等着看他的笑话?
啊!
墨君寒心中的怒气不可抑止的爆发,难堪,可笑
一系列的情绪都在挑战着他高傲的自尊,和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砰
一拳重重的击打在墙面之上,力道大的将墙面印出了一个深坑。
整个石室都随着他的动作轻微颤动着,血液顺着墙面缓缓流下,滴滴开在地上,妖娆嗜血。
“敢将今日之事泄漏半分,小心你的脑袋。滚出去!”
暴喝出声。
“臣定当守口如瓶,谢太子殿下不杀之恩。”
只见差点被吓破胆的陈太医赶紧收拾东西立马连跑带滚的离开了石室,一刻不敢多留。
他跟了墨君寒这么久,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暴怒,像是要吃人一般,如何不害怕心惊。
白洛歌被石室的颤动影响,慢慢地从昏迷中转醒
迷茫的眼还未等适应周围的明亮,便迎来墨君寒迸发的怒气。
大步走到床边,伸手将床上的人儿拖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有力的擒住她的下颚,逼问出声:
“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手上的力道不断的加重,白洛歌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这墨君寒是在发什么疯,只觉得刚刚平息下去的小腹又开始隐隐泛着疼痛。
什么野种?
他到底在说什么?
看见她眼中的迷茫和疑惑,他冷哼一声。
“不要给我装傻,我再问一次,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
肚子里。
野种。
她怀孕了?
白洛歌终于反应过来这墨君寒的意思,不敢置信的看向他怒火中烧的眼睛,似乎想确定自己听到的内容不是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