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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明解了个电话,放下后一直时不时的打量我,我让他别看了,有什么事直接说。
他摸了摸鼻子,说本来就准备给我打电话的,结果我自己来了,那就直接告诉我,是刘程出事了。
我想了一下,刘程,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就是年前那个武警队的队长。我问出了什么问题,李海明说刘程回老家探亲,结果没到三天就一病不起了,说老是梦见那个死去的战士袁军辉。
我问医院怎么说,李海明也是了解的不多,说刘程就是怀疑是袁军辉的鬼魂,医院里面什么检查出来是多种疾病,都但是他不相信,因此就想到了我。
真是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啊,这里悠悠的事情还没有搞完,半吊子又和我失去了联系,现在又冒出来个袁军辉的鬼魂作祟,不过要真的只是鬼魂还好办,超度了便是,便问李海明在哪里,他说在玉林。
我算了一下,半吊子现在没有消息,我还得去惠州找他一趟,顶天在玉林转个车而已,便说这事宜早不宜迟,我明天就去看看。
听我同意去,李海明十分高兴,说他也愁了好几天,就怕我不答应,是满口子的好话就吐出来了。我说别高兴这么早,既然有人想暗杀我,没有得逞,得帮我照看一下我的父母,他们可千万不能够出事。
李海明说那是自然,他马上就办,派民警二十四小时监控保护我家。我叫他也别这么大张旗鼓的,好像在蹲点守我一般。
第二天,我去补齐了房款,又在街上买了束玫瑰花,虽然我之前说心才是最重要的,但是有点表示还是最好的啦。
来到警察局,李欣怡没有碰见,倒是遇到韩青和李海明这两人,看着我拿束花,二人对视一眼,我知道他们俩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做好了准备听他们胡吹。
李海明对韩青说:“看看,我就说嘛,咱们的林大师迟早会来的”
韩青这小子也在一边掺和,说对对对,以后就基本上是一家人了,使唤起来也就没那么不好意思了。
我呸了一口,说谁又和你一家人了,还真会攀关系。
正说着呢,李欣怡走了出来,李海明和韩青二人倒也识趣,立马就走开了。
我将花给了李欣怡,她接过去,说想不到我还会送花,还挺浪漫的。
我说那是当然,这不是有求于人吗,说着,又将房子的钥匙给了她,说我马上就要去玉林了。
李欣怡点点头,说李海明都和她说过了,既然这样就送我到机场去。
坐在车上,看着李欣怡飘逸的长发,我竟然看的有些发呆,竟然有了不想走的想法,真想一直在这里陪着她。
车子到了机场,李欣怡见我看着她,笑着问我怎么还不下车,我回过神,喔了一声,眼睛却总是离不开李欣怡。
“拼了!”
我下定决心,一把将李欣怡抱了过来,吻在了她的唇上。。。。。。
欣怡身子一僵,随后抱着我的脖子,眼泪就流了出来,紧紧的抱着我
。。。。。。
第85章 :再见刘队长()
下了车,背着背包到了检票口,一个小男孩拉着我的手叔叔叔叔的叫。
我摸着他的头,说真乖,你怎么一个人呀?刚刚说完,一个中年妇女就走了过来,抱起男孩,给我道歉,说这小孩就是喜欢乱跑。
我摇头,说没事,挺可爱的,那小孩却是看着我,问:“叔叔,那个姐姐呢,上次你带着的那个姐姐”。
我一愣神,这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上次回来见到的那个小男孩吗?
那大姐也认出了我,说真是有缘,我说那倒是,这样都能碰到。在候机厅等登机时,得知这个大姐姓沈,先叫沈大姐吧,这小孩是他的儿子小辉,七岁了。
交谈中得知她和丈夫也是在南方打工,这个儿子也一直在山里面和爷爷住在一起,这两年才带出去,不过却是烦人的很,老是说一些神神叨叨的话,就像对我,老说什么姐姐,尤其是和他爷爷在一起时,他们住在山里面,这孩子一到晚上就睡不着,满屋子的跑,说有好多的哥哥姐姐和他一起玩。
我听得好奇,说没有找人看过吗?沈大姐说开始只以为他爷爷给小辉讲了太多的鬼故事,可是后来才发现实在不对,找了个算命的先生,那先生说是什么开了阴阳眼,可以看见鬼魂一类的玩意儿。
我笑着问她信吗,她撇撇嘴,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信这些,就是他那个老公有些迷信,到处去找和尚求道士的,你看看小辉的脖子上面,挂了一大串的东西。说着,沈大姐又将挂在小辉脖子上面的几串挂坠掏了出来。
我一看,还真的是,什么佛珠子,符囊,观音等等,挂了好一大堆,不过这些东西我看了一眼,得出一个结论:基本上都是装饰品,并没有实在的功能,只有一个观音有一点点的金光。
我看着这个叫小辉的男孩,说小辉,来,叔叔抱抱,那小辉没有理我,说我把姐姐藏起来了,不是好人。
看见这小孩,我一下子又想到了悠悠,沈大姐见我没有说话,以为是小辉得罪了我,叫我不要介意,我说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上飞机前,我给了沈大姐一个电话,说你这个孩子的体体质确实不太一般,有异于常人,我对这些东西略知一二,要是以后有事情可以找我,又将手上的佛珠给了她。这佛珠我买过来后自己开的光,又有过灵蛇蛊的一些气味,应该可以威震一些宵小的东西。
沈大姐半信半疑的接了过去,但还是记住了我的电话。
其实我也不是好多管闲事之人,那些高人给人看相算命,讲究的是一个缘字,而我奶奶临终之前告诉我要多行善事,我也看着小辉有些可爱。主要是他天生具有阴阳眼的特制,之前我以为是这小孩未受到世间的污染内心纯洁,现在看来应该是他的特质。
阴阳眼有好有坏,是个双面性的东西,这种人要是学了道,或者修行的话会容易许多,免去了开天眼的步骤,坏处就是容易招惹一些邪物,有好多的游魂野鬼是孤独的,尤其是一些小鬼,找不到朋友,而恰好这有阴阳眼的小孩又能够看见它们,便容易和一些鬼物混在一起,长时间下来,阳气损耗,自然减寿。
到了玉林机场,下了飞机,看见有辆吉普军车在一边停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过来,看了看我的脸,试探着问我是不是林开?
我看看这人,背打的挺直,看样子也是个军人,便说对,我就是林开。
他露出笑容,说那就对了,他是刘程的父亲,专门来接我的。
看样子刘程也是干部家庭,还开着军用的吉普车。
上了车,从刘程的父亲口中得知刘程回来之后和亲戚朋友打牌,经常玩到深夜,毕竟在部队也累,他也没有管,可是刘程每次回家睡觉的时候是都会吵醒他,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自言自语的,刚开始就以为是喝多了,或者说梦话,结果后来才发现不对,刘程的身体越来越差,当兵的人体质一般都很好,可是这一下刘程是一病不起,医院里面检查,说是感染性肺炎,肾脏功能衰竭,心率不齐,吃了药,也打了针,就是没有效果,后来问他,他才说是一个叫袁军辉的战士每天晚上都来找他,他不敢睡觉,也找心理医生给他看过,后来心理医生哭着出来了,说他们的战友情谊太感人了。
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刘程的母亲本来有些信佛,就去找了他们附近的一个很有名的算命先生来看,结果那先生只是看了一眼,说是那鬼魂冤魂不散,给了道符,只安稳了一天,就又复发了,刘程这才想到了我,又不知道我电话,才转到了李海明那里。
到了医院病房外面,刘程的母亲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面坐着,刘程母亲也是五十多岁了,有很重的黑眼圈,看来也是操心不少,看见她我就想到了自己的妈妈,我进医院的时候也是母亲基本上一直陪着我。
看见我们过来,刘程的父母说了几句话,刘程住的单独病房,我隔着玻璃,往里面看了一眼,问他现在还做梦吗?
刘程的母亲叹了口气,说做,吃了安眠药也没用,每次都在梦中惊醒,吓得一身的冷汗。
我打开房门,一个人进去,让刘程的父母在门外守着。
端了个凳子坐在刘程的病床前面,他睁开眼睛,苦笑了一下,说来了。
我点头,说是,李海明都给我说了,可能是袁军辉阴魂不散吧,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