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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正英听完后哈哈大笑了两声,对我竖起了个大拇指,说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林大师有如此的胸怀和远虑,当真是令人钦佩啊。
我只是笑了笑,说您也别奉承我,这次我们要去缅甸的事情还是希望您鼎力相助才是。
高正英听后拍了拍胸脯,说包在我身上。
说着,高老板又小声的问我说那炎龙髓是个什么宝贝,我只知道那东西很值钱,不过我看的出来林大师你不像个贪念钱财之人,找这个炎龙髓不应该是为了钱吧?
我和张明武对视一眼,随即对高正英说:
“嗯,不错,这次我们找这个炎龙髓的确不是为了钱,而是救命之用”
高正英是聪明人,得知我是拿来救人会也就不再多问了,说这事情放心,若是我这里拿不下来,徐钏徐老板那边也会出来助你的。
我一听,顿时觉得心里面宽敞了许多,并不是因为有这些大拿的相助,而是想起了我奶奶留给我的那八个字:缘起性空,多结善缘。
如今出了这件事情,有如此多的人愿意帮助自己,心中还是十分欣慰的。
听高正英说起徐钏,我问他这人的身体怎么样了,高正英点点头,刚刚想说话,却突然抬起头,笑着说说曹操曹操到,他这不是来了吗,你待会亲自问问他吧。
我顺着高老板的眼光看过去,看见徐钏和他的妻子正走了进来,招呼了一下后一眼便看见了我们,朝着我走过来,和高老板说了两句话后又看向我,感谢我上次的救命之恩。
我摆摆手,说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挂齿。徐钏说这可不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又:“林大师你可不爽快,怎么高老板请你来赴宴你就到,我徐某人请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来香港坐坐?”
我一听,想起来在那次鬼楼事件之后在医院的那段时间的确是接到过几个徐钏打来的邀请电话,不过那时候我的确是在养伤,不方便走动。
我便和徐钏解释了一下,他听后点点头,说那以前就这样了,这次可一定要多在香港待些日子,衣食住行全部由我徐某承当了。
我谢了一下,刚刚想说还有事情要办,可是我还没有开口,半吊子便不知何时从徐钏后面冒了出来,嘴里还咬着东西,道:“嗯,如此甚好,贫道我还没有好好的在香港玩过呢”。
徐钏听见声音转头一看,连连拱手,说原来是张道长,上次多谢道长布的的“紫薇七星局”了,如今他家里是平安的很。半吊子喜欢听这些漂亮话,没一会儿便和徐钏说到了一起去。
高正英还有其他的客人要应酬,自然不能再这里多陪我们,便留下紫菱和我们一起聊天。
我问紫菱为什么会学习道术,这种东西玄之又玄,一个女孩子学了,担心以后嫁不出去!
紫菱知道我在开她玩笑,笑着说从来就没有规定说女的不能学习道术啊,怕什么就准你们男的学啊,再说了我以后能不能嫁出去,就不要你操心啦,倒是你自己,看看你,一天到晚居无定所的,还一天到晚和那个色道士扎在一起,还是想想你自己以后的事情吧。
我笑了两声,道:“我倒是不怕,万一我修炼得到飞升了呢,不过,你这次回来,准备住多久”。
紫菱想了想,说这次回来一是因为想看看父母,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找一找他师父于昌正的朋友。
我问他要去哪里找,结果紫菱却说不知道,她师父只是告诉让她回中国来,也不必刻意的去四处寻找,若是能够找到,自然是好,若是找不到,也不必强求,没有找到也只是时候未到,缘分倒时自然会再相见的。
第209章 :出发缅甸()
我心里觉得奇怪,紫菱说着于昌正也是一百多岁了,还在等时候,百岁高龄,还有几年的光景可以等?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毕竟大家都是道门中人,对“命”“缘”这些个东西不得不谨慎对待。
二叔张明武听紫菱讲了一些她的恩师于昌正的事情后,不断的叹气,我们都好奇,问他叹什么气呢,张明武深呼了口气,说听见紫菱小姑娘的师父于昌正的事情后,想起了一些往日的同门道友。
当年的八年抗战,修道中人也有不少都上了战场,抛头颅洒热血,就连好多吃斋礼佛的少林寺的僧人都被逼的上了战场,不过这些人当中不乏一些得道的高人在,这些人自然不会被那些子弹所伤,大都是和日本的阴阳师斗法时被害的,偏偏这时候的邪教又大肆活动,使得很多的门派宗教都元气大伤。
好不容易抗战胜利了,本来以为这下各派都有时间来恢复元气,可是岂料又遭遇了十年浩劫,这次给各门派的打击更大,可以说是致命的,有很多的门派都在这次完全灭绝了,比如宇腾宗,佑殇门这些曾经的大派,如今连个名字都没有剩下,可惜了,紫菱姑娘的恩师于昌正可能也是因为这些原因伤了心,这才到了美国去,不得不说,外国对于宗教的保护政策可是远远好于咱们这里。
我和紫菱都点点头,紫菱说她问过师父了,可是每次一提起她师父的往事,她师父都会变得很凶,不愿意提起来。
一番感叹后,紫菱眼珠子一转,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林开哥哥你们来香港是有什么事情吧?
这个小姑娘,现在变得鬼精鬼精的,我笑了笑,说对,我们是为了缅甸的那次玉石展。
紫菱喔了一声,眼睛一闪,说原来如此,她也要参加。
我连连摆手,刚刚齐诚说哪里的情形那么危险,这么一个小女孩怎么能去,我又拿那玄冰降的事情吓唬她,说担心再去被人给下了降头,到时候我可照顾不了你。
紫菱朝我吐了吐舌头,说谁要你照顾了,我现在可不是以前的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纸了,我也会法术的。
说着,紫菱还起身结了个手印,惹得我和二叔哈哈大笑,连说行行行,你要去的话,先去问问你的父亲同意不。
紫菱站起身,道:“本姑娘自有办法,到时候缅甸见,Byebye”。
紫菱一甩头便窜进了人群中消失不见。我看着舞池之中的男女,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起来这次的行程。
二叔张明武不知道我的顾虑,见我看着舞池之中的那些富商,以为我也想和他们一样,便对我道:“怎么了?羡慕他们?其实仔细想一想,若是你也想和他们一样,也是很简单的,就凭你现在的手段,只要肯脸皮厚一些,用不了多久便可以超越他们”。
我勉强笑了笑,说养蛊人的命运谁都知道,我能够混成现在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若是走错一步,说不定出门就被雷给劈了,还敢想这些?
我只是担心这次的那玉石交易会,就刚刚那个女孩紫菱,我给她解降的那时候功力不够,她身上的降头是解了,可是我的身上也留下了那个下降僧人的意识印记,若是不和他相遇倒还相安无事,当时我还说自己这穷苦劳碌命恐怕这辈子都出不了国,更不必说缅甸这些地方了,可是偏偏是事与愿违,还真的出去了。
二叔说我是太小心了,那缅甸也那么大,未必就会遇到,而且就算真的是狭路相逢了,我们三人,加上还有将臣在,更是不必担心,须知一句真理——邪不胜正。
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但愿如此吧。
离开舞会回到宾馆已经是十点多了,回去的只有我和二叔两人,半吊子和徐钏这两人喝的是十分尽兴,我一直是觉得奇怪,原来半吊子给徐钏治病时也不见得他和徐钏有多聊的来,怎么现在又向两个亲兄弟似的?
和二叔进了房间后,将臣早已经睡觉了,我放出悠悠和四脚蛇,这两个小东西一出来便开始闹,绕着屋子满屋飞,二叔看着悠悠,面露惊讶之色,说为何我这小鬼身上的那股子邪气消散了不少?
他不知道扇仙芸萱的事情,我便和他简单的说了一下,二叔听后连连咋舌,想不到我的运气这么好,竟然遇见了如此多的机遇,也算是造化了。
他又说起在二十年前在西藏的布达拉宫里面也见过一个鬼灵,和我这个差不多,不过那是个老太太模样,修行十分厉害,在一座佛塔下面虔诚的祈摆佛像。
我微微愣了愣神,说此话当真?二叔说那还能骗你不成,到时候要是有缘可以亲自去看看。
我点点头,若是真的有此高级鬼灵,我自然是要去看看的,藏地的日照之强,佛气之盛乃世间罕见,鬼灵能够生活在哪里,其能力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