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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韩遂舍弃羌族独守,便孤立无援容易击破,若是答应同去救长离,我等可以半路奇袭,定能擒之。”
婉柔和朱灵都同意,杨秋领着本部军马安营迷惑韩遂,而夏侯渊等人领着部队趁夜朝着长离行军。
长离遭到袭击,羌族向韩遂求救,韩遂果然率领大军来救。
婉柔听说韩遂几乎带领了所有军队,感觉再去迎战有些不利。
对夏侯渊说道,“不如我等挖壕沟筑造军营,抵挡韩遂。”
夏侯渊否决道,“不可,我等千里奔袭本是以灵活取胜,若是再挖沟建营,士兵必然疲惫不能再战。”
“韩遂虽然兵多,但是皆是由异族各部落临时联合,军心不齐,我军训练已久,胜其不难。”
说完,夏侯渊立刻命朱灵带领前锋部队,迎面冲击韩遂的部队。
朱灵早已跃跃欲试,得令之后,立刻带兵出击,婉柔随同朱灵一起出战。
韩遂部下旗本八旗,如今已无一人在身边。
韩遂士兵众多,只得从行伍之间提拔偏将十数人统领各军。
朱灵见众军之中,唯有那些将领身着盔甲所乘马匹与其他骑兵并不相同。
回头一看,婉柔正紧紧跟随在自己身后。
朱灵喊道,“公主大人!马匹尚能疾驰否?”
婉柔也大喊回到,“紧随文博将军!”
朱灵说道,“敌军众多,末将观有几人为统领各自指挥,如今末将将突击各队,杀其统帅乱其军心,公主便助末将!”
朱灵加快马速,从骑也接着跟上,婉柔带领着骑兵护卫也立刻加速。
四周士兵如海浪扑来,朱灵长枪挥舞,将阻挡之人全部杀尽。
看到婉柔与从骑也无危险,朱灵立刻策马继续前行,完全不顾左右敌军。
婉柔等人看到朱灵继续奔走,也不恋战,赶紧跟上。
朱灵手握长枪,直奔一名统帅。
那人虽然眼睁睁看着朱灵冲到面前,却毫无还手之力,一个回合就被朱灵挑下马。
周围士兵看到统帅死了,一时间慌了阵脚,队伍阵形早已不在。
朱灵不顾左右,继续前冲。
婉柔拉起弓箭,左右开弓,两边要暗算朱灵的骑兵全部被婉柔射死。
朱灵从一个阵地冲到另一个阵地,又是一击结果了一名统帅。
军队早已经各自乱战,婉柔眼尖,又看到一名身穿同样盔甲的统帅。
撇下朱灵,立刻策马奔去。
统帅见到婉柔,立刻下令本队迎击,护卫各自迎战,为婉柔抵挡敌兵。
婉柔冲到统帅面前,看准了那人动作,躲过一枪,瞬间拔出思召剑,一剑刺死那人。
周围异族士兵无不惊骇,见统帅已死于是四散逃遁无数。
婉柔慌忙四处张望,见到朱灵还在战斗,立刻策马与护卫赶上。
朱灵已经杀到忘我,“敌军已无阵!公主随末将突击韩遂!”
不等婉柔应答,朱灵立刻举枪就往韩遂本队冲入。
韩遂见朱灵与婉柔竟然已经冲到面前,立刻调马后退。
千万阻挡在前面,朱灵举枪迎战。
刚两个回合,婉柔早一发冷箭射出,正中千万右肩,朱灵一枪横扫,重伤千万。
千万落马,被氐族骑兵救起上马,朝着另一条道路撤退。
朱灵与婉柔不管千万,直取韩遂性命。
韩遂刚退没多远,一只军队从后面杀来。
韩遂惊出一身冷汗,竟然是夏侯渊。
这般迅速的长途突袭,韩遂万没有料到,只好慌忙应战,身中轻伤。
得知杨秋已打下显亲,韩遂于是独身逃回兴国,余众尽皆投降。
夏侯渊一面包围兴国,一面派朱灵进攻羌族的部落,氐羌族人见到朱灵,不敢迎战全部奔走。
杨秋的军营里,杨秋迎接了婉柔等人,众人汇集在大帐。
婉柔呼吸急促,全身疲惫,连续喝了好几口水,才慢慢缓过神来。
朱灵忍不住夸奖了婉柔,“公主殿下当真英勇,真不输男子。”
婉柔喘了几口气,面带笑容,“文博将军英勇,众不能比,妙才将军行军之速,亦众不能比。”
“婉柔年幼,曾听人传言,‘典军校尉夏侯渊,三日可行五百里,六日可赴千里。’如今看来,并非谬传。”
夏侯渊大笑,“若非诸位拖住韩遂,我岂能到他身后,只是未曾想到婉柔与文博已几乎击溃韩遂,此番原本便是打算以突袭致胜才让文博相助。”
又对着杨秋说道,“冠军将军,韩遂已不能成气候,我军太过深入,不如撤军。”
杨秋同意道,“马超韩遂皆已败走,凉州之围也得以解开,应当回军休整,储备战力,到时一举扫平凉州。”
各自回军,婉柔也随夏侯渊与朱灵回到长安。
得知果然有马超的奇袭部队趁夜进攻长安,但徐晃早有准备全部击退。
夏侯霸看到婉柔没事,紧张的表情也立刻没有了。
婉柔暗暗好笑,但又有心事涌上,闷闷不乐。
第115章 穿越异状无人知,爱人将为他人妻()
夏侯府,月光正美,婉柔坐在庭院赏月,心事依旧,叹气不停。
身后带着笑意的问候打破了婉柔的思绪,婉柔回头,竟然是夏侯渊之妻丁氏。
婉柔立刻站起,“丁夫人金安。”
丁夫人让婉柔坐下,也随之坐在一边,“又随夫君征战?”
见到婉柔点头,丁夫人叹气道,“以往婉柔并非这般,如今过了及笄之年却如换了一人。”
婉柔有点不好意思,“婉柔的确莽撞,然丁夫人之言者众人皆言如此,或许婉柔已经成长。”
“至于变化,婉柔亦感觉有些仓促,但当时总自觉是身体之本能,已不需思考而行动。”
丁夫人叹气道,“你又并非木人,怎会无有思考,婉柔公主,莫要忘记己之身份,如此不爱惜性命如何可以。”
丁夫人拉着婉柔的手摸了摸,又叹了口气。
“我女兄失了孝廉,当时悲愤姿态我如今想起都觉心伤,而如今卞夫人与我交好犹如姊妹,若她失了你,恐怕连我都不能接受也。”
婉柔低下头,“夫人所言极是,但婉柔并非为赴死而至战场,婉柔亦会努力存活,并且定然能存活,因婉柔一直记得自己为谁,自己之命是谁人保护而存,也记得自己答应过之事”
想起了高彧的死,婉柔心里又痛了。
丁夫人神情舒缓,“无有遗忘便好。”
婉柔看着月空,“说道遗忘,婉柔一直有些疑惑。”
丁夫人一边询问什么事,一边为两人倒了茶。
婉柔说道,“婉柔曾经有一夜,分明并未昏迷,却怎也记不起当时状况。”
丁夫人满脸疑惑道,“婉柔言语精简仓促,却是难以听懂。”
婉柔深吸一口气解释道,“那夜本是与尹夫人之子月下独处,婉柔从不饮酒,但那天因些许事情心中愧疚,于是饮了一杯权当赔罪。”
“当时只觉心中难受,难以呼吸,以为自己酒醉,但却未有失去神志。”
“不过后来听闻婉柔的确昏倒,但婉柔昏倒之前,有些许片刻婉柔已不知自己为谁人。”
丁夫人完全不能构想出婉柔描绘的景象,“这恐怕早已昏倒,醒来之时记错时间而有错觉?”
婉柔摇头道,“并非,其中约有半个时辰婉柔的确并未昏倒,但却何事都不能记起。”
婉柔很认真地看着丁夫人,“只觉恍惚之间有一女子在注视自己,那人婉柔并不认识,甚至目不见相貌,但却知那人一直在注视婉柔。”
丁夫人皱着眉头,思考了几秒,“莫不是婉柔做了噩梦?”
婉柔又摇头道,“并非,若是梦境,醒来之时便会立刻知晓,但婉柔每每回想,并不觉那便是梦,而如亲身经历一般。”
丁夫人摇头说道,“此事太过怪异,即使周公再生,恐怕亦不能解释。”
婉柔叹气道,“的确,婉柔与丁夫人说起此些,也并非想要解惑,只是缓解心中积郁罢了。”
“夫人不必放在心上,也不必告知妙才叔父与伯权兄长等人,增添无谓担心。”
站了起身,“如今入春夜冷,夫人生产过后未久,当早些回屋,免感风凉。”
丁夫人也同样站起,拉着婉柔的手,“婉柔也需多保重,不可总是奔赴险地,然则不去探望惠儿?”
婉柔微笑说道,“如此时分想必稚权已然熟睡,明日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