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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曹丕身边的吴质皱着眉头,没想到暗杀的计划失败了。
不过那些人都是死士,不会活下来也不会告密,这点倒还放心,看来只有以后再找机会了。
虽然曹丕已经放弃对付婉柔了,但吴质还是觉得这些人会威胁到曹丕的地位,是祸根。
婉柔说道,“兄长不必自责,我与甄夫人相谈过,很了解兄长之处境与心中之苦。”
“但是婉柔只想告诉兄长,婉柔一直都为兄长之妹,从来未有要谋害兄长,与何公子等人也不过朋友,并非合谋。”
曹丕拱手,婉柔询问何晏在哪。
曹丕看到婉柔与金乡公主就要去看望何晏,忍不住说道。“贤妹,兄长亦要提醒你,那假子不过浮华之人,表面高雅内心丑恶,将来必然死于非命。”
“婉柔千万不可太过相信其人,最好远离以免得日后遭到牵连。”
婉柔说道,“婉柔知晓兄长与何晏素来不睦,至于何晏为何等样人,婉柔心中自然会有判断,不劳兄长叮嘱。”
说完,婉柔带着金乡公主就朝着宫殿内室走了进去。
曹丕看着两人的背影,忍不住叹气。
吴质靠近曹丕,“五官将,婉柔公主明显对五官将抱有怨恨,想必曹彰等人亦是,五官将应当多加戒备,必要之时要先行下手以免回首之忧。”
曹丕苦笑着回答道,“婉柔受到这般遭遇,如今对我如此态度也是必然,此皆是我自己所为因果,心中尚有愧疚,又怎会再次忌恨?”
“父亲不久之前封我为五官中郎将,作为他之副手,想必便是欲让我继位,若是我再造次,那便是不知满足。”
吴质敬拜曹丕,心里却觉得曹丕如此心软,妇人之仁必然贻害无穷。
何晏的居室,看到婉柔与金乡公主来了,何晏连忙开口道,“何晏见过婉柔公主、金乡公主,腿伤尚未完全复原,不能起身行礼,还望恕罪。”
婉柔回答道,“何公子不必多礼,连累何公子如此,婉柔心中不安。”
何晏摇头说道,“本来便是为了保护婉柔公主,可惜不通武术,心中有力体却空乏,致使公主流离,何晏每日都牵挂心肠,憎恨自己无能。”
婉柔见到何晏面露自责,立刻说道,“已言不必如此,我等皆无事。何公子如此关心婉柔,婉柔心中感动,又怎会怪罪何公子纤弱?”
“如今看到何公子并无生命危险,婉柔心中才稍稍踏实,不想停留许久打扰何公子,该告辞。”
金乡公主很想和何晏说句话,但是却胆怯地不能开口。
何晏自从打招呼过后,就再没看金乡公主一眼,让金乡公主有些失落,但知道他平安无事,金乡公主也十分安心。
刚要转身,婉柔忽然又问道,“尚有一事忘记询问,何公子可知子文与仲权所在何处?听伯仁大人言已经找到二人,然则方才却未见。”
何晏心里盘算着,原来两人刚到邺城就走了,没有和婉柔碰上。
这一去又不知多久,这是个好机会。
于是说道,“丞相已经赦免众人,子文将军与仲权将军自然也重新领兵去幽州协助田豫大人抗击异族,近来鲜卑日渐强盛,幽州深受其苦。”
婉柔说道,“原来如此,他们平安便好。”
何晏冷冷问道,“婉柔公主很在事在意他二人邪?”
婉柔不假思索说道,“自是当然,子文是婉柔同胞之兄,怎么会不挂念?”
何晏又问道,“那夏侯将军其人如何?”
婉柔也说道,“虽然血缘不及子文,但也是十分挂念。”
何晏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此,当真可悲可叹。”
婉柔十分惊诧,说道,“何公子何出此言?”
何晏说道,“婉柔公主尚记得我等中了虎威将军之伏邪?”
看着婉柔点头,何晏又说道,“当时何晏从马上跌下摔伤腿,只能眼见马车冲进树林。”
“便在何晏被抓之时,目见夏侯将军带着两名骑兵偶然路过,何晏向他求救,但他却毫不理会。”
婉柔呆若木鸡,说道,“你之意思夏侯将军乃是并无可能,他若是奸细,期初便不会帮忙劫狱。”
何晏又叹气说道,“婉柔公主好生性急,我并没无那般意思。”
“夏侯将军是逃难之间路过此地,我见他不愿救我,于是便对他言两位公主之马车冲进树林,请他去救两位。”
“结果他言,‘我尚且不能自保,又怎会理会那些女子?’何晏当时听闻,心中只有失望。”
“其实虽言埋伏,但也不过十人而已,又无将领统率,夏侯将军勇猛,要击退他们并不太难,何晏若是精通剑戟刀弓,必然拼死为公主杀出一条血路。”
婉柔苦笑道,“何公子如此看重婉柔,婉柔心中感激,但仲权如此,委实是有些难以接受。”
何晏假意叹息道,“人心本私,夏侯将军这般也是常情,希望婉柔公主勿要记恨。”
“也许夏侯将军并非那般在乎婉柔公主,不似何晏与子文将军。”
婉柔有点失神,但马上又道了个万福,“或许,闲聊又久,不能再打扰何公子修养,婉柔暂且告辞。”
看着婉柔和金乡公主离开了,何晏躺了下来,露出了丝丝冷笑。
当初在客栈看到婉柔与夏侯霸练剑,让自己觉得很不安,现在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
走出了居室,婉柔停下了脚步,喊住金乡公主。
金乡公主询问缘由,婉柔说道,“金乡公主认为仲权乃视我等将死而不救者乎?”
金乡公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喜欢的何晏会欺骗自己,说道,“平日虽然接触不多,但在路上自觉他乃是有情有义之人,金乡也是不敢相信。”
“但何公子儒雅风流,定当不见欺。”
第77章 小人诋毁难全信,怀疑忠言愧满心()
婉柔点头道,“或许,也许当时仲权被追兵逼得急切,只是他之所言让婉柔很失望。”
送别金乡公主去休息,婉柔又去拜见甄夫人了。
甄夫人看到婉柔,立刻拉住了婉柔的手,左顾右看。
“终于得回!有无受伤?此些时日受苦否?”
婉柔摇头道,“并无受伤,劳烦甄夫人记挂。”
甄夫人叹气道,“本以为婉柔去幽州平静度日,不曾想到遇上军队,结果再无下落,我在此处毫无帮助,只有焦急而已。”
婉柔看到甄夫人的眼眶还有泪痕,明显是长期哭泣的结果,心中很难受连忙认错。
甄夫人说道,“回来便好,你该事先写信给我,让我知道你还平安,不至每日心肠崩裂,我又得知卞夫人染病,担心地终日流泪。”
婉柔十分讶异,连忙问道,“母亲患病?如何至此?”
甄夫人说道,“丞相从邺城调走大军,准备征讨汉中,卞夫人到军中随行,到了孟津卞夫人身染疾病,于是就停下不走。”
“我得知此消息十分着急,虽然派去之信使回复言卞夫人病已痊愈,但我总担心诸人皆是不让我担心而欺骗于我。”
甄夫人的贴身侍女又好气又无奈,“夫人,信使都数次言过卞夫人已然无事,夫人却一直不肯相信,那当初何必派人去问候?”
婉柔苦笑,对着甄夫人说:“既然如此,婉柔便为甄夫人打听母亲身体状况,婉柔正好要去见父亲,也担心母亲身体。”
甄夫人立刻说道,“如此最好!当真多谢婉柔!”
婉柔微笑答道,“何必言谢,倒是婉柔还要多谢甄夫人赠剑,若非那把剑,或许婉柔一直不能回到此处。”
想起高彧,婉柔的心又牵扯地疼痛了。
但马上恢复常态,“甄夫人,还有一事相问,夏侯将军与子文兄长回来之时,甄夫人可有见过?”
甄夫人点头回答道,“自是当然,便是我与夫君还有崔琰大人一同迎接。”
婉柔又问道,“甄夫人自觉夏侯将军为人如何?”
甄夫人有点没料到这样的问题,想了一会说道,“这中领军大人人品出众,他之子自然不会逊色,而且我视其行为倒是十分真诚简单。”
“之前刚到此处,开口便询问你与金乡公主以及尹夫人之子状况。”
“当时我自觉他真乃有情有义之人,子文倒是只顾生气,要杀吴质大人,倒不如中领军大人之子这般体贴细心。”
婉柔若有所思,说道,“原来如此,倒也像他。”
甄夫人说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