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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芳立刻神魂颠倒,“你可有姓氏?”
王氏回答道,“婢女王氏,能在这里侍候陛下是三世之幸。”
曹芳龙颜大悦,对左右宦官说道,“太长太主推荐的张缉之女,几乎没有姿色,朕是看在太长太主脸面才答应立她为贵嫔,如今王氏如此美丽,朕要让她为贵嫔,如何?”
宦官回答道,“陛下,奴男认为陛下随意立一人与张贵嫔地位相等,恐怕太长太主不会高兴,不如只将王氏立为贵人,顺便试探太后和太傅是否反对。”
曹芳犹豫了一会,还是答应了。
永安宫,阮璃禀告婉柔,婉柔微微皱眉道,“什么来历?”
阮璃说道,“女婢而已,只是姿色美貌,陛下立为贵人,太后似乎也没反对。”
婉柔懒懒地说道,“太后有张贵嫔监视陛下,自然安心,王贵人不过庶民,太后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阮璃说道,“皇后那边太长太主还需要去安抚一番吗?”
婉柔摇头,“皇后乐天知命不需安抚,只要禺良人王贵人这些人不惹事就好。”
过了两个月,曹芳见到郭太后和司马懿都没有反对,大喜过望,立刻将禺良人和邢良人升为贵人,张良人也升为美人,郭太后和司马懿都没有反对,曹芳于是心满意足,每天和嫔妃混在一起玩乐。
又过了一个月,宫中相安无事,司马懿和郭太后控制朝政,凡事以郭太后诏令下达,婉柔仍在永安宫低调度日。
一日王贵人求见,婉柔许久没见客,整装迎接,王贵人毕恭毕敬,行大礼拜服道,“妾拜见太长太主。”
婉柔让王贵人起身,说道,“怎么想到来这里?”
王贵人入座,说道,“妾本是婢女,一时时运而成为贵人,进宫许久不曾来见太长太主,如今陛下偶有贵恙,妾才有机会抽身来拜见。”
婉柔见王贵人恭敬懂理,心情也不错,微笑说道,“予在这宫中不过清闲老妇,每日所事也不过食寝而已,久而等死的人不值当王贵人如此多礼。”
王贵人赶紧说道,“太长太主不可妄自菲薄,妾听闻太长太主和皇后交善,心中惧怕,所以前来拜会。”
婉柔有些奇怪,“予同皇后交善,你为什么惧怕?”
王贵人说道,“陛下喜爱妾,前几日曾当众人面说悔恨没早点见到妾,不然妾肯定是皇后,妾见禺贵人等人都颜色暗怒,又想到太长太主与皇后关系,心中自然惧怕。”
婉柔惊讶道,“前些日子还见陛下要立禺贵人为后,这么快就冷落而宠幸你了?”
王贵人摇头回答道,“并非,陛下本来就喜爱禺贵人和张美人,如今也是疼爱有加,正是如此妾才惧怕,妾在宫中不过是新进的人,于是想来找太长太主作为依靠。”
婉柔说道,“你的心情,予已经了解,你便在陛下欲废后时阻拦便可,其他时候若有她人陷害为难,你大可来找予。”王贵人大喜,拜服道谢。
王贵人走后,阮璃为婉柔献茶,说道,“太长太主对这事什么看法?”
婉柔说道,“予先前还有担心王贵人会想要为后,如今见她这样,稍稍放心一点。”
阮璃说道,“不怕假装?”
婉柔皱眉回答道,“说的有理有据,不像假装。”
阮璃说道,“嫔妃被君王宠爱,从没有过不愿当皇后的,她这次前来故意这样说法,也许是想让太长太主放松警惕。”
婉柔点头,然后说道,“有理,那你就去告知张贵嫔,多加注意王贵人。”
过了几日,魏帝曹芳病情加重高烧不退,吩咐只让王贵人侍候身边,王贵人坐在曹芳身边,看着太医为曹芳诊断,太医让曹芳服了药,曹芳不久就昏睡过去。
王贵人对太医说道,“陛下无事否?”
太医回答道,“回王贵人,陛下热病入脑,一时恐怕不能痊愈,微臣已经让陛下服药,今日睡过去之后应当能退热。”
王贵人点头,又说道,“如此,众人也辛苦了,之后就让我来照顾陛下即可,各位先回,如果有紧急再传诸位。”
太医有点犹豫,王贵人又敦促一遍,太医于是告退。
王贵人又让左右退下,在魏帝身边伫立良久,见到魏帝没有反应,小声呼唤了一声陛下,魏帝仍旧没有醒来,王贵人又凑近到魏帝面前,声音稍大又呼唤了一声陛下,魏帝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王贵人想起王利偷偷告诉过自己,如果有机会可以直接杀掉魏帝,于是拿出一直藏在身上的白绫,放在魏帝的脖子前就要勒死魏帝。
第445章 联合()
刚要动手,忽然身后传来声音,“你这里做什么?”
王贵人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回头看,原来是婉柔到了,身边还有一女子,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神情隐隐让人觉得有些凶恶。
王贵人认出是张贵嫔,慌忙把白绫又攥在手上,行礼说道,“妾见过太长太主,见过张贵嫔。”
婉柔盯着白绫说道,“手上是什么?刚才在做什么?为什么让众婢女奴男都在外面?”
王贵人临危不乱说道,“陛下热病严重,额上出汗不止,妾正为陛下拭汗,妾不想让床前人影晃动打扰陛下,于是才让众人出去。”
婉柔和张贵嫔刚才只看到王贵人背影,并没有看到王贵人动作,相信了王贵人所说。
张贵嫔说道,“陛下如今怎样?”
王贵人说道,“陛下热病不退,太医已经让陛下进药,明日应当是能好。”
张贵嫔说道,“如此最好,你虽然在这里照顾陛下,但皇后太后那怎么不去问安?太后要我来找你就是问罪。”
王贵人大惊,赶紧跪地拜服,“妾在这里是陛下的命令,妾不敢离开半步,所以才未能前去。”
张贵嫔冷冷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有空前去探望太长太主,我前去太长太主处时,太长太主不知情,还夸奖你懂礼数。”
婉柔说道,“后宫之中,凡事应当以太后皇后为先,就算是有事找予,也当先去拜会她二人然后再来永安宫。”
王贵人说道,“妾原本是卑鄙山民,来宫中时日不多,诸多礼数还不知晓,还望诸宫恕罪。”
婉柔说道,“太后怒气正盛,予也是没有办法劝慰,你应当领罪受罚,今日起你就不许在这里,到宁清宫思过,月俸减半,春芳殿伺候你的女婢男奴裁剪三一。”
王贵人又齐地拜服,“妾甘愿受罚。”
婉柔和张贵嫔见到王贵人逆来顺受,十分满意,看望过魏帝后于是离开。
王贵人还没到了宁清宫,路上遇到一人,身段玲珑目如秋水,王贵人说道,“见过邢贵人,不知邢贵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邢贵人说道,“在这里等候多时,就是有话要对王贵人诉说。”
王贵人有些诧异,“不知有什么事?不如一同到宁清宫歇脚慢慢道来。”
邢贵人连忙摇头,又左右环视一番,“不可伸张,我就是要提醒你,这一切都是太长太主与张贵嫔阴谋要整治你。”
王贵人大惊说不出话,邢贵人说道,“陛下如果好转,自然会放你出来,到时你可来月华殿找我说个详细。”
说完离去,王贵人心神不宁,但也不敢无视邢贵人的话,到了永安宫每天安分守己,食物一定要让试菜人吃过才吃,几天下来都无事情。
魏帝病情渐渐好转,得知王贵人遭遇,愤怒无比,立刻下令王贵人出宁清宫,但气上心头反而又加重了病情,郭太后下诏不得任何人探望魏帝以免耽误病情,王贵人于是回到春芳殿。
过了几天,王贵人来到月华殿,见到邢贵人,王贵人恭敬行礼如同低位一等,邢贵人赶紧看座,对王贵人叹气说道,“王贵人是善良的人,却没想到有这样遭遇。”
王贵人说道,“邢贵人那日说法我不明其中奥妙,然而担心不已于是前来。”
邢贵人令左右退下,然后说道,“那日本主正在永安宫向太长太主请安,张贵嫔忽然来访有事,本主于是告退。”
“走到门外,太长太主还没开口,张贵嫔就说事已办妥现在就可去找王贵人了,太长太主一点没问就答应。”
“本主想了许久,这中间恐怕早有约定,不然不至于这么默契,后来听说她二人去问罪王贵人,才知是这样的事。”
王贵人心里一紧,有些害怕,赶忙说道,“为什么她们会这样针对?我平日并未得罪太长太主和张贵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