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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ang!”只是在周朔酒意上涌,想着没有天上的眼睛,不方便的时候,一旁的树林里,突然传出一记嗡声异响。
“嘶嗷!”身下的宝黄马一瞬间发出高昴的嘶吼,身体一抖,四蹄一晃,差点把背上的周朔给颠下来。
“被袭击了。”周朔在嗡声异响传来时便有所察觉,待低头看见扎到马脖子上的羽箭时,瞬间运起体内真气,同时抬手护住头脸,浑身肌肉坟起的瞬间,便感觉到一股股力道向肩、腰、腿部等筋肉里扎去,那全是从旁边射来的羽箭。
“我次奥。”周朔护住头脸,望着坠到身下的那些羽箭,感觉脸上一热,脑袋一清,思考瞬间后,一夹身下已经受伤的马儿,宝黄马已经中箭,瞬间迈开四蹄急奔向前,让数根羽箭射空。
“追,不要让他跑了。”在周朔急奔向前后,路旁树林里瞬间同样蹿出七匹各色马匹,撒开四蹄追赶上来,马上各坐着一名穿劲装的骑士,手中各抓着刀枪棍棒,紧接着七匹马后面,又有五名捉着弓的骑士。
“我擦。”周朔听着后面的动静,不由得骂了一声,伸手把马背上的玉胎弓抄过来,然后从箭囊里拉出四支长箭,腰身折成一个诡异的角度,返身向后方瞄准一个拿刀的骑士连珠急射。
后面的骑士拿刀匆匆挡了两箭,而后被一箭正中面门坠马,周朔见状心中一喜,但还来不及去放出第四支羽箭,身体突然一晃,身下的宝黄马连中多箭,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四蹄向前软跪而下。
宝黄马跪倒之际,周朔连忙折回身形,将双脚褪离马蹬,单手一撑马鞍,整个人瞬间跳离马背,落到一旁,脚刚挨着实地,肩间肌肉一重,一支羽箭从肩膀上脱落下去,在这匆忙间已经中了一箭。
“停手,先停手。”周朔将从肩头跌落的羽箭接到手里,扭头看着后来的人,一边扣箭上弦,一边朝着远处靠过来的几个骑士喊话,但见对方没有丝毫停滞后,立刻松开弓弦。
“嗖!”一支羽箭与四支羽箭交错,对面一名骑士捂肩坠马,周朔倒退三步,从插着许多箭枝的坐骑背上箭囊里抽出几支羽箭,然后返身连珠三箭,三声弦响,对面立即有两人中箭下马,另外一人则匆忙间用兵刃格掉箭枝。
“驾!”挥舞着铁棒的骑士猛冲而来,周朔放出最后一支羽箭,一箭标中对方胯下青马的膝盖,射人先射马,趁对方马跨身倒的同时,抄住两支抛过来的羽箭,扣弦反射回去,再抖手将马鞍上的钢弦鞭取下。
周朔将手腕一抖,一条闪亮的钢丝绞成的长鞭犹如灵蛇出洞,直撞向从地上爬起冲过来的铁棒骑手,铁棒骑手感觉面前一寒,而后脸上一胀,整个人如被滚木撞中,身体犹如乘风般倒飞出去落到地上,而后再也不动了。
一鞭击飞近身的骑士,周朔再将手腕一点,打落两支羽箭,而后看着不管马匹与伤员如卷风一般撤走的家伙有些无语,跑得这么快,不过也对,这些家伙衣衫兵刃不一,武功既不高也不狠,行动更没有配合,都是些小杂碎而已。
“次奥,吓死爹了。”周朔望着逃走的家伙,又忍不住一阵后怕,今天要是身子不够硬,恐怕小命就要丢在这里了,可惜了自己的坐骑,虽然没骑几天,但也有一点感情了。
周朔看着那匹不停抽蓄又身插多支羽箭,已经活不成的黄马,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拔出配刃,一剑切断了它的脖子,而后取下弓箭长鞭,转身去察看那些受伤被丢下来的人,除了死去的两个外,还有两个中箭的活口和三匹马,活口都不是什么硬骨头,稍稍一吓便跟倒豆子一样把情况说了。
这些骑士都是些强贼,他们想取自己的人头,因为在半年前,无生道与真空道通过不知名的渠路,让周朔的画像被传到大乾王朝的绿林各寨,并且下达悬赏令:但取此人首级,可从无生道、真空道换取《八部神王经》一部。
我了个擦,无生妹砸,你可真够狠啊!
周朔听着活口的回答,忍不住头皮发麻,一部练髓秘藉,价值不下于敌国宝藏,鹤无生要自己拿候庆辰的头去换这部宝典,现在又拿那部宝典来悬赏自己的头,太上道的人可真是豪啊?
你太上道的人是豪,而大爷我是个穷叼,大不了就来嘛!看看谁怕谁,爷爷我的武技剑术正好需要磨砺,周朔头皮发麻了一阵,看着两个兢兢战战的强贼,信心又不自觉起来,光是你们这些玩意儿,大爷我怕个毛啊!
第25章 姐妹花()
周朔虽然嘴上说得轻巧,但其实是秉持着太祖爷爷的教诲‘从战略上蔑视敌人,从战术上重视敌人’,口头给自己打气,心下却是提高警惕,再也不敢放松一丝一毫,埋头戒备得向南州官道急赶,事实证明这样的做法十分正确。
周朔从黄粱镇到南州官道还有一截路程,而仅仅在这段路上,他就遭到了数次袭击,都是些功夫不高的家伙,被一部莫须有的炼髓秘藉所吸引来,但是随着他凭借实力击退敌人后,在南州官道上堵截的人也开始越来越强,因为他的实力,让那部飘渺的《八部神王经》开始变得真实。
炼髓秘藉越来越真实,而来被这部秘藉吸引来的人,武功也越来越高,从炼骨的武师,到练脏的先天武师,甚至其中不乏一些灵肉合一,各有绝技的高手,这些高手都是一只只吃人的拦路虎,但同样,他们也是一块块上好的磨刀石。
短短数天时间里,周朔感觉自己像是换了一个人,因为以前的他,是从来感受不到那种‘十步之内,人尽敌国’的感觉,而现在他已经有了‘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心态。
清晨,太湖镇的码头里开始熙嚷,周朔手握着连鞘长剑,谨慎得踏进市坊,看着卖鱼卖米的各色商贩,目光在湖边的船只上扫视,因为追杀来得太紧,他没有功夫进水阳省的太康城,所以转到这里来了。
太湖往北有雁水等支脉,往南直通大海,是大乾王朝南方的水道中心,水阳省作为南州有名的鱼米之乡,大半财富便是由水而来,周朔想要在这里找到一条前往临海省的船,不过到了临海省,还有一桩难事,那就是出海颇为麻烦。
“啧!”周朔想着出海的事情,忍不住呲了口气,巨鲸岛是海盗老巢,没有哪只民船敢直接过去,自己买不起船,而且既便买得起船,又哪来的详细海图,夺取那三分之一的现在如来经,比想像中要困难许多。
“嗯!”周朔心中烦闷得想着事情,突然眸子一抬,看着一个悄凑过来的汉子。
“嘿嘿,公子爷,您找船么?”汉子黄脸枯瘦,带着谄媚的笑。
“怎么个说法?”周朔看着汉子,握剑的左手拇指不动声色间挑到剑镡上,剑刃随时准备跳出斩杀对方,尽管他看得出来这个人身上并没有多少武功。
“到这里来,不是买卖就是找船,看公子您单身一人,想来是要寻船,小的敢问公子要去哪里?”汉子笑得很谄媚。
“临海省。”周朔报出名字。
“嘿,那公子你可找对人了。”汉子脸上的谄媚表情一滞,随后作出喜状,但套话还没有说完,脸上感觉一疼,忙不连跌得拢起双臂,接住并看清落到怀里的金币,脸上瞬间笑出花儿来。
“既然找对了人,那就讲吧!”周朔看着接住金币,脸上笑开的汉子,钱也收了,话也该讲了。
“唉,好好,公子您可找对人了,这太湖镇上,每日船只来往过百,有往神风国的,以往出云国的,还有前往沿海各省的,谁也不知道哪艘船是去哪的,但是我都知道,这临海省是靖海军驻地,要说这船只去得多,你看,那些顺风堂、排帮的船只,就是专门跑这两地的。”汉子连连点头,给周朔指点码头上的船只。
“你叫什么名字?对这码头的船只还真了解。”周朔顺着汉子的指点,往码头上看了一眼,只见那些战船上的桅杆布帆上,都有着特别的记号,确实是两伙以水为生的船家,错不了。
“小的,小的金不换,爱打听些小道消息。”汉子笑容略微勉强。
“金不换,名字倒是不错,那包打听,你告诉我,有没有船只可以出海,去迷魂湾巨鲸岛。”周朔看着笑容勉强的汉子,不由得嘴角微勾,这名字一听就是假的。
“迷魂湾巨鲸岛,公子爷,您说笑了,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海盗的老巢。”金不换表情一滞,而后笑得更加勉强,谁嫌命长了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