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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仁兄似乎舍不得怀中娇娃,也可能是吓昏了头,竟然抱着二妹发足狂奔。
飞刀破空而至,贯入后心。
“啊……”老道惨叫,冲出几步仆倒。
天鸣如怒狮般扑上,拔出飞刀,一脚挑翻老道踩住他的心口,恶狠狠道:“畜生,身为三清门下,竟敢干这等卑鄙无耻的勾当。”一脚跺下。
“我不是……哇……”老道喷出一口血箭,两眼一翻呜呼哀哉。
二位姑娘紧闭双眼,羞得俏脸发紫,无地自容。
天鸣为她们解了被制穴道,转身便走。
“少侠,请留步!”大姐翻身坐起,急声呼叫。
天鸣停住脚步,道:“诸位曾在途中多次助我搏杀武当伏兵,双方势同水火,他们不会放过诸位,还望小心提防,切不可大意。”
大姐掩住衣襟,走上前来,真诚地道:“多谢少侠相救,小婢自会小心提防。实不相瞒,我等自河西追踪少侠,其实是另有所谋,但我不敢泄漏,惟请少侠武当事了之后,立刻北返,切勿前往武昌。”
“此话怎讲?”
“这……北返大吉大利,南下一步,凶多吉少。康熙南巡之说,未必是真。过几日,你也许还会听到贵女伴被劫持往武昌的消息,这消息也不可靠。此乃小婢肺腑之言,切勿误信谣言,南下涉险。”
二妹走上前来,接言道:“少侠,大姐所言,句句至诚,请少侠三思。救命之恩不敢言报,就此别过。”说罢,二人深深一福,告辞走了。
“无风不起浪,此事绝非空穴来风。”天鸣沉思着说。
笑笑道:“你是说康熙南巡之事?”
“不错,之前,我对卫降雪何以要阻止我登山一事困惑莫解。这是江湖恩怨,与满清官府有何干系,也来横插一手?现在我懂了,显而易见,清廷爪牙在武林中利用一切机会,挑拨离间,煽风点火制造事端,其目的是使江湖武林陷入混乱,使武林朋友自相残杀,不遑旁顾,以保康熙的安全。”
“有道理!”笑笑兴奋地说:“如此更好,免得咱们再去京城寻他。”
“唔,凤姐姐她们快到了,谋定而后动,兹事体大,须得与诸位大姐好生商议之后,再定行止。走,迎上去。”
三日后,武当山遥遥在望,按行程,旁晚便可赶到山下。
日当正午,二人在一条小河边歇马打。
刚刚吃完干粮,纯阳子率六名老道,从河对岸的矮林中鱼贯而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小神童一跃而起,便要过河。
“筱弟,不可鲁莽。”天鸣一把拉住了同伴。
七老道皆在对岸,从身形步履便可看出,七老道皆是内外双修的高手,以二敌七胜算不多,而且隔了一条三丈宽的河水。如果涉水进击,在泥沙中难免身法不灵,凌空进击,更容易成为暗器攻击的活靶子。最理想办法是诱敌过河,各个击破。
“筱弟,敌强我弱,速退!”天鸣向后飞退,开始诱敌了。
“小辈,你很有眼力。”纯阳子不上当,站在河对岸“呵呵”笑,趾高气扬地叫:“但你依然不够聪明,竟敢前来捋我虎须。贫道可以断言,你活不过三日,必将葬身武当山!”
对头不肯过河,天鸣大感失望,讥讽道:“恭喜贵派弟子儿孙满堂,人丁兴旺。老道,你有多少私生子?”
纯阳子浑不在意,厚颜无耻地说:“呵呵!敝派戒律森严,有口皆碑。然饮食男女,人之大欲焉,咱们也是人,任是清修终身,亦难完全堪破,偶尔为之,无伤大雅。施主饱汉子不知饿汉饥,何必责之过甚?”
“贵派掌门一真老道,是否也偶尔为之?”
“呵呵!施主休要取笑,家师年已近百,纵然有心,也力所难逮啊。”
“今日前来,有何见教?”
“两件事,第一件,交出九龙珮,日后也许能赏你一个全尸;第二件,家师思慕若渴日日鹄望,还望施主尽快莅临,敝派将倾其所有,款待贵宾。”
“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在下将来者不拒,一概笑纳。”
“嘿嘿嘿……”老道狞笑。“敝派会包君满意,只怕施主会肚破肠穿。”
“呵呵!在下生就的铁肚钢肠,区区武当派数百道小菜,不至于吃坏在下的肚皮。贵派有几位纯阳子?”
最后一句话问得很突然,纯阳子脸色一愕,道:“此话怎讲?”
小神童接言道:“贵派有几位似阁下这等嘴脸的老杀材?”
“小孽障,休得出言不逊!”纯阳子脸色一沉。“敝派只有我一个纯阳子,哼!大概有人冒我之名,造谣撞骗,败坏本派名声。三师弟,传令下去,火速追查!”
“是!”一老道返身入林。
众老道皆怒形于色,天鸣看不出破绽,无法判断真伪。
纯阳子道:“家师已经下令,自今日起,不再惊扰贵客,话已传到,贫道告辞!”
“道长请便!”天鸣客气地送客。
第64章()
纯阳子挥挥掌,与众老道退入林中向南走。
走出数里,与先前退去的老道汇合,折入一座深谷。
深入里许,纯阳子停住脚步,望望四周,对众人道:“诸位,我有事待办,请各位散去,禀报上峰,大功告成,小狗将会不顾一切地登山,最终必将命丧武当,尸骨无存。”
“这小子,居然毫不起疑,真是个黄口孺子……”
众老道“哈哈”大笑,各自东西。
“他已经起疑心了……”
纯阳子自言自语,奔到一座怪石前,四顾无人,从石后摸出一个包袱打开,霍然是一套俗装。
“老道,你带着俗装干什么?”大姐和二妹从石缝中踱出,二人满面笑容,眼睛里却燃烧着熊熊怒火。
纯阳子惊跳而起,看到二女,松了一口气,邪笑:“二位去而复返,莫非旧情难忘,前来投怀送抱?”
“住口!”大姐脸色一变杀机怒涌:“你这该死的畜牲,姑奶奶今日要将你碎尸万段!”
“就凭二位?”纯阳子丝毫未将二位姑娘放在眼里,淫笑:“二位风骚入骨,一个比一个美,难得都送上门来,左搂右抱,陪我风流快活,大爷艳福不浅,呵呵呵……”
“还有咱们。”甄护法和三妹、四妹自树丛中踱出,堵住了退路,含笑说:“老道,咱们五个都来服侍你。”
老道倒吸了一口冷气,对大姐和二妹,他自信十招之内,可以使之变成乖乖猫任他宰割。以一敌五,主客易势,十招之内任人宰割的必定是他。
他曾经在途中与甄护法拼过几招,这老女人的剑上功夫,一点也不比他差。
当断不断,反遭其乱,他当机立断,剑出鞘向前冲,扑向大姐和二妹,似乎要与二人拼命。大姐和二妹拔剑急拦,老道挥出一剑,跃向侧方。侧方是陡坡,难不住武功高手。
“老道,坡上有咱们的人,他们会用天蝎针迎接你,别去了。”甄护法站在原地笑叫。
“你们要干什么?”老道不敢冒险登坡,收住身形心虚地问。
甄护法大步迫近:“我要知道你适才对太白神龙说了什么。”
数日前,老道也以这种口气问过大姐和二妹,今日主客易势,他的处境比两位姑娘更险恶。
“奉家师之命传话。”纯阳子沉着地回答。
“什么话?”
“敦促他尽快登山,了结恩怨。”
“他会要你敦促?”甄护法放声大笑,粉面倏沉气势汹汹:“在少室山下,本座饶你不死,你这混蛋竟敢狗胆包天,无耻地伤害我的手下,该当何罪?”
“自作孽,不可活!老杂毛,纳命来!”大姐咬牙切齿向前迎。
甄护法摆摆掌,戟指老道沉喝:“阁下,休要掩耳盗铃,你能瞒过太白神龙,但瞒不过本座法眼。招!为何要假扮武当门下,欺骗太白神龙?”
“胡说八道!”纯阳子挽个剑花,立下门户色厉内荏地叫:“竟敢在我武当山下撒野,上!贫道要超度你们!”
“这家伙不见棺材不落泪,擒住他用刑,不怕他不招!”大姐一跃而至,猛攻三剑。
老道狂笑一声火速接招,从容化解了大姐的剑招,陡然一式“举火燎天”疾刺对手咽喉要害,封招出招一气呵成快逾闪电。
大姐挥剑急封,上当了,老道左爪疾吐,“金豹露爪”自下而上电一般抓出。
“速退!”甄护法的叫声先一刹那传到,大姐飞退丈余狼狈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