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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鹏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拉倒吧,你也算女孩子?”
“混蛋!”
陆鹏的一席话好像戳到了吴雨柔的逆鳞,让她暴怒起来,恨不得找陆鹏拼命,趴在他的背上挣扎着,张牙舞爪的说到:“放我下来,陆鹏,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别动!”
陆鹏双手死死的将吴雨柔夹在后背上,不以为意的说到:“你好歹也是一个大学生,麻烦你下次骂人的时候,能不能换个新鲜的词语,不要总是混蛋混蛋的,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了,如果你愿意,回头我可以好好教你,保管你骂上一个小时都不带重复的。”
“噗嗤!”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吴雨柔双颊一红,居然忍不住笑了出来,笑骂道:“你也太没羞没臊了吧,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被人骂了还这么开心,脸皮比南陵城的城墙还厚,恐怕子弹都伤不到你,当初就应该把你推出去当城墙,日本人肯定打不进来。”
陆鹏还真不怕有人和他抬杠,想也不想,从容不迫的说到:“你也不赖,骂人都不带脏字的,我看你真是入错了行,当初就不应该选择拿枪,如果给你一部国际电台,每天从早到晚把日本人骂上一遍,只怕他们早就闻风而逃了!”
吴雨柔败下阵来,不过心情没来由的好了许多,气鼓鼓的说到:“说不过你,你就是个无赖!”
陆鹏见好就收,不以为意的说到:“随你怎么说好了,混蛋也好,无赖也罢,反正过了这几天,你我就各奔东西,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用再恶心谁。”
吴雨柔身体一僵,心情再次变得沉重起来,冷冷的说到:“这样最好!”
二人再也没有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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滁州城外,日军前沿阵地上,进攻的日军部队尽数撤了下来,并且及时打退了守备旅的反扑,双方各有死伤,重新对峙起来。
浅仓宏二感到心烦意乱,神情紧张的盯着炮兵阵地的方向,脸色阴沉得可怕。
松本在一边喋喋不休,“浅仓君,我早就说过,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的,如果不是因为你,不等支那人出手,我的炮弹已经全部打到了滁州城内,皇军就不会伤亡惨重,难道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结果吗?为了一个废物渡边一郎,你居然葬送了上千勇士的性命,你这是在犯罪,我一定要如实上报给大本营,你就等着向天皇陛下切腹谢罪吧!”
“够了!”
浅仓宏二大吼一声,一拳将身前的桌子锤得四分五裂,咬牙切齿的说到:“松本君,我的事情,自会向大本营解释清楚,这个不用你操心。现在我倒要问问你,炮兵阵地一直由你亲自负责指挥,为什么会落到支那人的手中,还用我们自己的炮弹,炸死了大日本皇军的勇士,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无能,我大日本皇军的军旗早就插在了滁州城的城墙上!”
“你这是强词夺理,不要忘记了,你才是这个队伍的最高指挥官,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松本气得浑身发抖,炮兵阵地是他负责的不错,那是因为炮兵是联队的核心,最高指挥权名义上划归到他这里而已,正在指挥起来,当然还是由中队长来负责具体实施,总不能让他一个联队长亲自跑到阵地上,连同着几门山炮一起被人拿下吧。
再说了,具体的作战计划也都是浅仓宏二负责制定的,炮兵阵地的选址也是浅仓宏二一手操办,现在出了这么个事情,就把责任推到他的身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浅仓宏二当然明白松本的意思,不过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冷冷的盯着松本,面无表情的说到:“松本君,你现在知道我才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了?”
“你!”
松本顿时语塞,一张肥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感想反驳的时候,奉命回援的日军终于传回了消息。
都说神仙打架,小鬼遭殃,通讯兵心里就算是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硬着头皮说到:“报告浅仓大佐,炮兵阵地已经夺回,不过火炮已经被支那人损毁,我军伤亡惨重,由于神秘狙击手的出现,木村少佐和五名中队长全部玉碎,全队损失三百多人,支那人已经逃走,我军正在全力追捕。。。。。”
“吴雨柔!”
不等通讯兵说完,浅仓宏二眼底冷芒直冒,露出一个狰狞至极的表情,脸上的肌肉扭曲到一起,冷冷的念着吴雨柔的名字,突然拔出长刀,劈向身后的一块木板。
浅仓宏二本身就孔武有力,又是含怒一击,势大力沉的一刀将木板和上面的地图一同削成两半。
包括松本在内,现场的一行人噤若寒蝉,完全被浅仓宏二的气势吓到了。
浅仓宏二背对着众人,身体还保持着劈砍的姿势,浑身上下微微战栗着,就像是一头暴怒的雄狮,猛然一回头,眼底精光一闪,咆哮道:“大日本皇军是不可战胜的,传我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拿下滁州城,我要血洗整个滁州,让支那人为今天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第一百一十二章决战来临()
在浅仓宏二听取手下汇报的时候,滁州城内,马云杰等人手持望远镜,密切关注着城外的动静。
“特派员,形势有些不妙啊,虽然我们打退了日军的进攻,但是以日军龇牙必报的个性,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依我看,他们很可能会孤注一掷啊!”徐乾坤一脸忧色的说到。
马云杰面色凝重的放下望远镜,扭头看向廖汉山,“廖旅长,我军伤亡如何?”
“杀敌一千,自伤八百!”
廖汉山叹了一口气,正色道:“虽然打掉了日军的一个大队,不过我们也元气大伤,损失了近一个团的兵力,大部分人死于炮击,加上祁团长的一个团,我们现在还剩下两千人左右,很多人都没有打过这样的硬仗,大部分兄弟还带着伤,如果没有炮火的支援,恐怕。。。。。”
马云杰心里萌生退意,大家心里很清楚,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完全是因为有炮火的支援,别看部队刚才还打了一个小胜仗,那也只是打了日军一个措手不及,一旦让日军解决到身后的麻烦,腾出手来就能让守备旅毫无招架之力。
祁新山也是暗暗着急,忧心忡忡的说到:“日军派出一个大队回援,现在炮声已经停止了,只怕炮兵阵地多半落入敌手,说不定炮口马上就会对准城内的守军,此消彼长之下,我军士气只怕会一落千丈,形势不容乐观,此地不宜久留,特派员还是早作打算才好。”
看着廖汉山和祁新山两人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其用意不言自明,马云杰暗暗冷笑,心里跟明镜似的,两人碍于军令,不敢下达撤退的命令,巴望着让他来背这个黑锅。
马云杰当然不愿意背这个黑锅了,故意装作不知道,振振有词的说道:“祁团长无须为我的安全担心,虽然上峰派我来的目的只是视察滁州城的防务,但是作为党国军人,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临阵脱逃?廖旅长和祁团长领导有方,率领将士们不畏生死,浴血奋战,全力抗击日寇,给日寇以沉重的打击,此情堪慰,让马某人钦佩不已。虽然我是重庆委派的特派员,但是我愿意留下来和诸位共同抗击日寇,此事纯属自愿,我会电告上峰,如果出现了什么不测,绝不迁怒于任何人,二位不需多言,我是不会独自离开的!”
意思就是说,你们才是这个队伍的最高指挥官,我马云杰虽然是特派员,但是不会过多干涉你们的军务,这也是职责所在,现在看到你们打退了日军的进攻,这份功劳我会记在你们的头上。
同时马云杰也提醒祁新山和廖汉山两人,我马云杰可是重庆亲自委派的特派员,见势不妙,一走了之也在情理之中,虽然我自己非常不情愿离开,但是你们两个可不能犯糊涂,如果让我死在这里,你们可要好好掂量掂量担不担得起这个责任。
“老狐狸!”
祁新山和廖汉山腹诽不已,暗骂马云杰真不是个东西,之前还对他们指手画脚,甚至不征求他们的意见就下达各种命令,现在看到形势不容乐观,他自己准备逃跑了,又说他不便妨碍军务,准备把廖汉山和祁新山留下来当炮灰,甚至还想借他们之口劝说马云杰离开,真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好人都让他做尽了。
所有人都做好了撤退的打算,唯有徐乾坤还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