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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上官青娥拼命地掩饰内心的喜悦,可是声音落地却依旧跳跃,像是调皮的弹珠,“我有什么好看的?”
小四骤然安慰,道:“嫂嫂,为何离开时不招呼一声?”
仿佛触电,上官青娥神色再黯,上嘴唇深深地嵌在了明亮地下齿之间,“花圃事急”
借口,这是借口,难道会急得连一句话也没机会说?小四心思急转,可是始终找不出得罪这个玉人的地方。
小四心里停留着前世的男女相处之道——坦诚。开诚布公,才能觅得真情。
“嫂嫂,我可是有什么地方惹你不开心了?所以你躲着我。”
“啊——”上官青娥自小熟读诗经,三纲五常熟络。如今嫁作他人妇,却是几番在小四面前露窘,情愫暗生本来就愧疚难当,可偏偏止不住那股洪水般的热情。日前公衙听审,闻得刘秀姑之言,骤感身落深渊,于是躲到这僻野之地,原本想就此扼杀心中的思念,不想那人儿却找上了门。而且,此时他竟然问的这般直接
这损家
上官青娥心里低怨,脸颊微微烫了起来。这话该如何作答?是,不是,两个字面差毫厘,言意却谬千里。一时之间竟难住了她。
“嫂嫂——”小四起身一站,前脚跟后脚,心道:今日说什么也得把那层纸捅破了才算
“轰隆——”
苍穹里突地一声炸响,雪白电芒半空里划过。很快,风,裹着雨滴不住地敲打起竹屋穹顶。
“这该死的老天!”小四心里咒骂一声,八月见底了,居然还能闻听惊雷。
难道老天也不满我们这不伦之合?
竹窗未闭,夜风不断撩拨桐油灯芯,小小地火苗忽闪忽闪地,宛若挣扎在暮年的老妪。
“夜寒了!”上官青娥叹一声欲要关窗。娇人臂细柔无骨,怎敌寒风韧十里?一个不慎,窗未闭,灯芯已灭。
“哎呀!”
竹窗粗糙,一根伸出来的细细竹篾扎进了那根葱卷般的白嫩手指,上官青娥娇哼一声,却是揪紧了小四的心。
“嫂嫂,怎地了?”
让礼法、常纲都见鬼去吧!
一双大手,紧紧地捧起一双小手,细滑柔嫩地手指往嘴里一放,再轻轻一嘬,一股甜涩,一声娇哼,一对叔嫂却再也顾不得许多。
手牵手变成了腹贴腹、臂揽腰,一臂浑实、一臂柔无骨。
“嫂嫂——”
小四轻唤一声,本能地找上那张樱桃般的小口。
“小叔,不要——”
要,不要——针对这个问题,女子的嘴里永远没有真话。
香舌交织,甜津流溢,哪里还需要“要”或者“不要”的应答,本能地反应才是最真实滴。
“嫂嫂,你真美!”
一道闪电映过上官青娥的脸,脸不施黛雨未绝,罗裳半解颈如雪,素脸,娇容,香息,一切的一切皆在一句柔柔地赞美之中。
“小叔,我自己来——”
上官青娥按住小四探往罗裙的手,轻轻一拉腰间的纱带,纱衣缓缓地滑过肩膀,洁白如雪的脊背映着秋日的寒气露了出来。
天上无月,地上无灯,自然没有可以影物的光芒,可是,那一具完美的酮体却能完整地落进小四的眼里,没有一丝遗漏。
终于公平了,她看了我,我也看了她小四的心里苦笑一声,傻四儿,你别怪我让你背上不伦的骂名。
“四郎,妾身为你宽衣。”
小叔变四郎,奴家换妾身。上官青娥举着款款莲步,一步一婀娜。小四心神摇曳,连那双细嫩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也忘了去感受那股心惊肉跳的幸福。
“嫂嫂——”
未及出口,一段柔滑已经堵了过来,“四郎,唤我娥儿。”
“娥儿?听着别扭,我叫你心肝好了。”玉人得拥怀中,小四骤然找到了如鱼得水的感觉,嘴皮子终于活络过来。
“只要你高兴,叫什么我都喜欢。”
呵呵,这便是古时的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为父尊却以夫为天。
偶滴神啦,我捡宝了!
竹屋简陋,床却奢华,丝幔轻纱,飘渺如雾,人在雾中,雾浓情也迷。
“心肝——”
“嗯——”
“不悔么?”
“悔亦不自禁!”
“”
一夜秋雨涤荡,洼洼浅水涟漪,屋外秋风瑟瑟,屋里春guang阵阵。
门外被肉压着的小子终于忍不住醒来,艰难地推推分量十足地心上人,“花儿,该醒了!”
“嗯,我怎地躺这儿了咦,那是什么声音?”
“嘘!别吵,公猫遇到母耗子了。”
“公猫遇到母耗子?打架了么?”
“嗯,正打着。”
“谁赢了?”
“可能是公猫,也可能是母耗子,又或者都赢了,然后这个世界会多一只似猫非猫、似耗子非耗子的稀世奇珍。”
“你坏,就知道唬人!”
“怎么说是唬人呢?这是事实。”
“死相,就算是事实吧——呃,怎么心里突然有些痒痒?”
“呃——我也是!”
“那怎么办?”
“要不我们也学学耗子和猫?”
“这可以学么?”
“当然,我当公猫,你来当母耗子。”
“那我们要怎么做呢?”
“走,回屋,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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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至花死的草】一更求推荐!()
第042章至花死的草
小花与顾安都是贴身之人,否则上官青娥来这里也不会带这两人。都是自己人,便没了避嫌的必要。
顾安拿着药瓶纱布一类的东西推开门,两眼眯成了一条线,向上官青娥笑笑,“少夫人好!”
虽然不需避嫌,可必要的矜持上官青娥还是有的,娇羞地回应一声便坐在一旁兀自甜蜜去了。
“四哥——”顾安靠到床边偷偷地一竖大拇指,“成了?”
“成了。”小四点点头,旋即回神,我他娘的跟你说这事干什么?伸手在顾安头上赏下一个暴栗,“你丫挺的没事是不,瞎打听什么?老子还没跟你算这账呢?”小四指着额头龇牙咧嘴的说着。
顾安连连赔笑,“四哥,意外,一切都是意外。您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来,我给你换药,嘿嘿!”
额头的伤其实不重,不过破了一层皮,一夜过去伤口已经泛起了白晕,估计再个三两天便能痊愈。
脂粉制作,消耗的花瓣量极大,往往一斤花瓣也不一定能提炼出一盒上品脂粉。顾家虽然拥有几十亩的花圃,可是时已入秋,再不似夏日里花叶繁茂,如今开着的无非一些***、芙蓉等常见花朵,偏偏这些花并不是制作脂粉的最佳材料。
每个秋、冬,皆是让上官青娥焦头烂额的时候。这个时候商铺的声音恰恰是一年之中最好的,可偏偏,这时候又是无花的时节。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无米难开灶台,自然焦头烂额。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一阵花瓣本来就欠缺,可是日前看管花圃老田头却急匆匆地跑回清水镇报信,花圃的花枯萎了大半。
这无异于晴天霹雳,所以上官青娥马不停蹄地便赶了过来。
“这么说,娥儿到这里来不全是为了躲我?”听顾安说完事情的缘由,小四琢磨着点头。
顾安却是惊奇地道:“少夫人干什么要躲你?”
“啵”地一个暴栗在他头上炸响,小四起身走出竹屋,“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躲我?对了,她们去哪里了?”
她们指的自然是上官青娥和小花,用过早膳这一主一仆便急匆匆地离开了,也不知道去做些什么。
“去了花圃,要不我们也去看看?”顾安走过去拿起一把镰刀,在空中狠狠地挥了挥。
看着顾安苦大仇深的挥刀,小四狠狠一瞪眼,“你拿把镰刀挥来挥去的干啥?”
顾安苦着一张脸,委屈地道:“还不是老田头那怂,花圃里存了几月的杂草不除,害得花儿都萎了,这不我都来这里当了几天苦力了。”
呵呵,找个老头护花,那还能好了的?
“你小子天生就生了一张懒嘴,好吃懒做。除除杂草就嚎开了,要这样你怎么养你家小花?”
顾安憋着一张嘴,“四哥,别这么说兄弟。论起勤奋来,兄弟那可是天上少有地上无,要不咱家小花还真看不上我,嘿嘿,这可不是吹的,咱家小花说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