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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纷飞夹了一块肉塞进了叶三嘴里,又夹起一块想塞唐甜嘴里,唐甜脸上一红,急忙用筷子接下:“谢谢纷儿姐姐。”
“别跟姐姐客气,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亲妹妹。”
陆大先生谈起他们哥几个就属袖里刀刘赫最能喝酒时,大家心情变得异常沉重,薛纷飞也停下了筷子没有了吃饭喝酒的心情。叶三感叹了一声,他也在为刘赫临终的遗嘱感到头疼,要不要尽释前嫌去救仇人的儿子?现在他还没拿定主意。
陆大先生尴尬地打着哈哈:“看我都说什么了,喝多了,喝多了。”
叶三喝了一口酒,眼角瞟向了唐甜,想打听一下刘赫儿子的下落,正巧唐甜的目光也悄悄投过来,两视线相融,又急忙移开,那种腼腆,更似小女儿家在眉目传情了。
由于刘赫的背叛惨死,薛纷飞的心情不是很好,酒宴早早地收了,各自回房歇息了,唐甜也住在了伯爵府,没回东厂。
叶三为了安慰薛纷飞,就寝时就去了纷儿的卧房。已经夜深,卧房里点起了一根银烛,在烛光的映照下,两人的神『色』都显得颇为凝重。
“相公,快更衣歇息吧,奴家把暖炉拨旺一点。”雪纷飞脱去外衣,走向暖炉。
“不冷,不冷,你看我只穿单衣还一身汗呢。”叶三坐在床沿脱下上身的单衣,『露』出满是伤痕的强壮筋骨,胸肌坟起,一跳一跳的。
“刚喝了酒,身体当然会出汗,啊!相公,你身上……你身上,怎么?”薛纷飞回头看到叶三身上还没有完好的伤疤,惊叫一声扑了过来。
“没事,一点轻伤,早好了。”叶三握住了薛纷飞抚『摸』他伤疤的小手。
“都是为了我们姐妹俩才弄成这样的,今天晚上奴家要吻遍相公身上的伤疤,那样,奴家会好过一点。”薛纷飞双目满含晶莹的泪珠,小嘴吻上了叶三的胸膛,粉红『色』的舌尖在一条条伤痕上『舔』涤。
叶三一把抱住纷儿:“到床上去吧,你的舌头比赵辉的梨花枪还厉害。”
薛纷飞从叶三的肩头翻到了床上,然后帮叶三脱去全身衣物,自己随后也脱的一丝不挂,趴在了叶三身上:“相公,今天晚上奴家要你享尽女儿家的温柔,来报答你付出的一切。”
叶三的大手落在了纷儿丰满的胸膛上,享受着女『性』柔软变形的快感:“好久没有这样享受了,不要累坏了你。”
“切,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拼个你死我活,能累着奴家吗?”
“嘿嘿嘿,这可是真刀真枪地干,而且破皮入肉,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到时可不要临阵脱逃,呼天喊地要我饶了你这个小奴家。”
“不行啊!今天相公躺着不能动弹分毫,全让小奴家自由发挥,怎么样?”
“那感情好,要不要把灯熄了?”
“不要,那样奴家就看不到你身上的伤疤了。”
伯爵府已经陷入了沉寂的黑暗中,只有一间卧房还亮着昏暗的灯光,后窗的的窗纸上映出模糊的两条人影,一条纤细的人影在不停的蠕动。
卧房外黑暗的后窗下,慢慢显出一张人脸,一张娇媚无暇的脸,悄然无息地把耳朵贴在了后窗上,静静地房里传出的任何细小声音。
“疼吗?上身就有三十二条伤疤,割伤你的是一把怎样锋利的刀?”
“都什么光景了,还有心思问那些无聊的事,快!往下还有。”
纤细的暗影直起了身子,低头往下挪了挪,把脸贴在了大腿上:“好深的两道伤痕,还没好透呢。”
“啊!好舒服啊!喂!喂!喂!那上面可没有伤疤,小奴家怎么也『舔』起来了?啊!别咬,那地方要是受伤了,今晚可没得玩了。”
房里传出一阵嘻嘻嘻的窃笑,纤细人影的头开始上下攒动,偶尔传出稀稀溜溜漱裹的声响。后窗外突然发出一种不似人声的细小声音:“一对狗男女,一对货『色』,表演给我看吗?看你们能折腾出什么好事来?”随着声音的消失,一对发出微弱红光的亮点在一闪一熄,仔细看,竟是美人的一对眼睛。
唐甜出现在叶三后窗也不是偶然,她本来想探听一下叶三的下一步行动,没想到经遇到这般香艳的一幕。唐赛儿没有挪动脚步回避,内心深处也有一个声音在呼应,被这突如其来的艳事勾起了情欲。
“好吃吗?再深点。”房内暗影的头部猛的往上一抬,接着传来一阵咳嗽和干呕声。
“好坏哦!相公戳到奴家的嗓眼了。”接着又是一阵咳嗽。
窗外又传出蚊声似的嬉笑声:“活该!看来叶三的家伙也够……”下面的蚊声听不到了。
“换张嘴吧,上面的也够辛苦的了,你看,下面的都流口水了,在提意见呢。”一双手顺着暗影的脊背滑向翘起的丰,在两山之间的暗渠『摸』了一把,然后手指来回搓腻着。
咳嗽声停止,随之而出的是战栗的声。被探访过的山峰,慢慢地挪动,在一个突起的部位落了下去。长长的一声满足的叹息,让窗外的女人一双小腿不停地抖动,穿着软靴的脚尖,翘起放下,最后脚尖缠在一起,上下搓动,双腿夹紧了又松开:“该死的叶三,等我有机会再收拾你,先让你得意一时。该死的,受不了了。”那蚊声又传了出来,显得激动而又充满欲望。
暗影象是骑上一匹抛蹶子的叫驴,上下颠簸着,吧吧的蹄声响彻,不时地出传来惊叫声:“相公,轻点,出水了,别把伤口崩裂了。”
“嘿嘿,我不动了,看小奴家的了。”叫驴果然停下来歇息。那山峰开始一起一落,间歇间还要来回磨动。
窗外的女人双手揪紧了自己的前衣襟,怒凸的圆润好像要破衣而出:“快点结束吧,这样的煎熬能到几时?”蚊声间歇地吱叫,一只小手伸进了下裳,蠕动着掀起层层波浪。
“相公,奴家的腰软了,要下去。”喘息声重重的透出。
“再坚持一下,相公给小奴家放礼花,快点,对,你的小嘴好甜啊!甜到相公心里了。”
“相公不成了,把睡枕放到下面吧,奴家也省点力气。”
“笑话,只有女人家才垫睡枕,没听说男人有那根撅楚也要垫那玩意。”
“嘻嘻嘻,幸你州官放火,不幸百姓点灯,快点,奴家要嘛。”
“*,*贱的*,连这都能做出来,我恨啊!叶三我要你放两个枕头,哦!天!”那蚊声在咒骂中享受着她所说的煎熬。
纤细的身影抬起双膝,蹲在了翘起如山的暗影上,上下自如地享受着男人才有的风光,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着兴奋的尖叫,最终软趴在暗影里,圆润的山峰又翘了起来。
“相公,奴家真的没力气了,还是你来吧。”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怪我鲁莽哦。”搬山倒玉柱,一个雄伟挺拔的身影上了窗影——香艳的皮影戏又开始上演。
窗外的女人坐在了地上,浑身发软,站不起来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强仇()
银烛已熄,伯爵府最后一点光亮消失在暗夜里,黑暗中的人们并没有全都进入梦乡,最少还有一位,站在瑟瑟的冷风中私语。
“纷儿,刚才晚膳你的心情很不好,是不是为了刘赫的事?”
“是啊,刘赫跟随我薛家几十年,可说是忠心耿耿,这次为了他的独子出卖了我们,奴家心里很难过,可我不怪他,奴家知道他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
“他的儿子有多大了?”
“刚十岁,叫刘寻,刘赫是老来得子,妻子难产,生下孩子就死了。刘寻是他一手带大的,那孩子很可爱,也很懂事,我们都很喜欢他。”
“他怎么没把孩子带进府里?他舍得离开孩子吗?”
“可能是因为不方便吧,刘赫在府里自己要求做门房,可能是不想让孩子知道他给人看门,所以就在后街胡同租了两间房,有个老妈子给带着孩子。”
“王振是为了我才绑架他的孩子吧?”
“是的,我听唐姑娘说了,是赵辉把他和你结仇的事哭诉给了王振,王振是你的强仇,你的身份既然他已经知道就不会放过你,有了一箭双雕的好事,他怎能不做?杀了你,既报了仇也帮了赵辉一个大忙,这样的顺水人情,王振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在东厂王振没有为难你吗?”
“醒来的时候就被他关在一间屋子里,看守我们的人都恶语相向,没吃没喝。可后来见到了唐姑娘后,他们就以礼相待了,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