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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立时痛得大叫了一声,这情景和曹洪、张辽清醒的时候几乎一样,直接从空中就摔落了下来。曹洪和张辽赶忙走上前去,拉住了在地上疼得翻滚的张飞。果然和曹洪预计的一样,等张飞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的那片赤红也已经消退了,恢复了常色。
“啊!好痛啊!”张飞大喊了一声,却是发觉张辽和曹洪都围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突然躺在地上,“怎么回事?文远?子廉?”
见到张飞已经恢复了正常,张辽和曹洪总算是松了口气,全身就好像虚脱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张辽朝周围望去,那些士兵经过一番厮杀,多多少少也都负了一些伤,自然也就和他们一样清醒了过来,只是不停地响起那一声声哀嚎。
听得曹洪的解释,张飞简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们:“你是说刚刚我们入了魔,突然自相残杀?”
曹洪无力地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伤,说道:“估计要不是我胳膊上的伤,只怕我们现在可能已经倒下了一个吧!你看看那些士兵,估算的,这次最少损失五万多人!而且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开这里,还不知道会碰到什么事情呢!”
张飞等人都是在战场上的厮杀汉,张飞的手上沾染了只怕不少于万人的性命,又怎么会相信鬼神之说呢!张飞摇头不信,而张辽却是低着头,忽然说道:“我听说过,好像有一些奇人,他们会摆一种奇怪的阵法,等别人进入到阵法当中之后,轻者迷失方向,重者心神俱乱!你们说我们是不是闯到这样一个阵法去了?”
听得张辽这么说,张飞和曹洪都被吸引了过去,他们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么神奇的东西,在他们看来,阵法就是一个军队摆出的阵式,一个好的阵式可以帮助战胜敌人。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张辽说得这么厉害,竟然还可以让人神智昏迷。
张辽叹了口气,现在想在多也是无用了,站起来看了看周围,对着张飞和曹洪说道:“现在先不要说那么多了,我们现在首要的问题是把士兵们都整合起来,说不定还会出现其他事情!一定要尽早离开这里才行!张将军,你去召集那些活下来的士兵!子廉,你去看看那些副将可还有活下来的,整合士兵光靠我们那是不够的!”不知不觉额中,张辽就成为了大军的统帅,而对此张飞和曹洪都没有任何的意见。
而在张飞和曹洪按照张辽所说的去做以后,张辽却是一个人走到路边,就算是将军队再次整合起来也没有用,如果不能离开这里,那么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刚刚的事情。虽然张辽也只是听说过一些有关阵法的信息,但是要张辽现在就弄清楚阵法的原理,那时不可能的。但是只是希望能够找出一些破绽,好帮助大军离开这里。
不一会儿功夫,张飞和曹洪已经将大军整合好了,二十万大军已经死了整整六万人,剩下的人都有轻重不一的伤势。大军内一共有十名副将,有七名死在了张飞的蛇矛之下,而其余人也都重伤。这次出征,在战场都没有受到什么损失,竟然在这里莫名其妙地遭到如此大劫。
张飞和曹洪把大军整合之后,便来到路边找张辽,张辽虽然很想找出他们迷路的根源所在,但却是一无所获。现在曹军顿时陷入了一个困境,要是继续前进的话,也只会是和之前一样浪费时间,说不定现在他们正在绕圈子呢。但是要是在这里停留的话,又怕会再次出现什么事情,别的不说,要是像刚刚大军所有人都发狂一次的话,可能这次大军全军覆没都有可能。
就在张辽、张飞和曹洪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周围的环境再次发生变化,一道阳光从东方射了过来,张辽等人突然感觉到一阵狂风吹过,周围的景象顿时就变了个样。等到狂风停了下来,众人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在北方的远处竟然出现了一座城池,正是大军走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的目标广汉城。
“这,这是怎么回事?”原本不相信鬼神之说的张飞,现在都有些犯迷糊了,难道真的是如同那个郭副将所说的,碰上了鬼打墙?要不然为什么一晚上都没有走到,偏偏到了早上太阳一出来就出现了呢?
张辽却是长长地一声叹息,说道:“看来是对方并不想赶尽杀绝,你们看我们的周围!”说完张辽往旁边一指,众人这才发觉在他们的周围,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些巨石,而且这些巨石都已经破碎掉了。张辽继续说道:“看来我没有猜错,昨天我们的确是走进了别人的阵法当中,只不过对方在这个阵法中应该是做了什么手脚,一到第二天,这个阵法就会自动破损!如此高人,竟然是东吴那一方的助手,看来北魏前途可忧啊!”
曹洪也是被那个神秘高人的手段吓住了,但是还是心存侥幸地说道:“或许我们只是无意中踏进了他的阵法,并不能说明这个高人就是帮助东吴的啊!要不然,他们大可以将我们全部都困死在阵法当中啊!”
张辽苦笑着指了指前面的广汉城说道:“你没有看到吗?那城头早就换作了东吴的旗帜,这阵法在东吴守军建成,而那些东吴守军却是没有一点干涉,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我们还是赶快走吧!早点告诉主公吧!让主公今后在应对东吴军的时候多一些防范!”
第394章 吐血的马超()
就在张飞、张辽和曹洪三人带着大军灰溜溜地逃回去的时候,在成都城的太守府内,陈任正和自己的二儿子陈抗一边喝着茶一边聊天。至于陈扬和陈茹那兄妹俩,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品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
陈任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之后,微笑着看着坐在对面的陈抗,缓缓地说道:“抗儿,说起来,昨天应该是你第一次真正上战场吧?怎么样?战场上的感觉如何啊?”
陈抗却是依旧保持着那副淡然的模样,说道:“没什么不同,这次有爹爹在,我们在场面上占据了绝对优势。况且敌军早在爹爹带兵出城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退意,这场仗可以说是必胜之局。”
“所以,你早就料到对方会后退?”陈任略有深意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个二儿子。
陈抗被老爹说破,似乎没有任何惊讶,依旧是淡淡的一笑,却不说话。陈抗的这个态度让陈任不由得有些气结,就仿佛用很大的力气挥出一拳,却是打在了空气里。陈任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说道:“说说吧!你在他们的退路上安排了些什么?”
陈抗端起茶杯少少了喝了一口茶,笑着说道:“也没有什么,只不过在广汉城不远处布置了一个阵而已,并不是什么大阵,只不过让他们在阵内呆上一个晚上,好让那些埋伏在路上的军队把那些城池都夺回来。要是那些城池还在他们手中的话,还是会有些麻烦的!”
陈任可不相信陈抗所说的,只是一个普通的阵法那么简单,这个儿子虽然身手不像哥哥妹妹那么好,平时也不像他们那么好动。但是知子莫若父,陈任可是知道,三个子女当中,就属陈抗最鬼!当初他们小的时候,虽然那些祸事都是陈扬和陈茹去做出来的,但是出主意的,肯定就是陈抗。在陈府的那个阵法,陈任也曾经试验了一次,差点被吓死,所以陈任可不相信,陈抗特意让人布置出来的,会是一个普通的阵法,想到这里,陈任不由得为张飞等人以及那二十万大军默哀。
陈抗却是不知道自己的老爹正在暗自腹诽自己,继续说道:“那个阵法只是会让他们暂时迷失方向,然后我再在阵法中做了少许变动,使得阵法可以蛊惑他们的心志,让他们发泄发泄在这里没有使出来的力气,这不是蛮好嘛?而且这个阵法的功效只能持续一个晚上,看现在的情况,这个阵法也应该开了吧!”
陈任听得儿子的说话,不由得一汗,这小子够阴的啊!说起来,也不知道这小子这么阴险是跟谁学的,反正陈任是坚决不承认这是因为他的基因!
这时,一名军士来到陈任所在的书房,朝着陈任和陈抗一拜,说道:“大都督!战俘马超已经醒了!”
“哦?”陈任挑了挑眉头,嘴角微微一翘,那马超自从昨天被陈任给抓了回来以后,就一直昏迷到现在,被陈任命人给抓到了大牢内,严加看守,“好吧!既然他已经醒了过来,我就去看看他吧!抗儿,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陈抗却是摇了摇头,说道:“爹爹,我就不去了,我对那个武夫没有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