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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醒了,李煜也不想动,这睡了几个时辰,原来只是觉得乏涨的腿隐隐的酸痛。腰也觉得还是酸的,翻翻身都是费劲。李煜叹口气,心道:“还是缺乏锻炼呀,这才干了多点活,居然如此的累。不知道那些团勇们是不是比我好点,他们可是除了干活,就是操练,总该比我好点吧”
闭着眼,想起一句话来,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如躺着。真是有道理,太有道理了。躺着就是比走路舒服,比扛着东西走路更舒服。
肚子咕噜一声,李煜觉得有点饿。这想到的了饿,越发觉得肚子空空的,很不舒服。李煜又叹口气,睁开眼,翻身爬了起来,走到门边,拉开门,阳光斜照过来,顿时觉得暖暖的。李煜眯着眼,看看太阳,自嘲的笑笑:“太阳都快下山了。”
教室的门一响,李煜看时,周蓉儿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李煜站在那里,周蓉儿笑了,快步走过来,道:“大懒猫,你可真行,居然睡了六个多时辰。”
西斜的太阳,从周蓉儿背后照过来,给周蓉儿恩哦的身姿,描上了一圈光环,几缕散开的头发,在阳光下更是变得透明一样,似有似无。偶尔又闪出五彩的光。阳光的影里,蓉儿的笑脸有点朦胧,却更显得灿烂和迷人。李煜深吸一口气,笑问:“蓉儿,你怎么在教室呀,孩子们呢?都走啦?”
蓉儿走近李煜,忸怩地说道:“孩子们昨天睡得都晚,知道你们辛苦,父亲昨天就说了,今天上午不开学堂。中午过来看你,还睡的那么香,怕吵到你,我就守着门,把他们都赶回去了。”
说完,抬头头,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李煜的脸,轻声道:“李大哥,不要紧吧?”
李煜只觉得那斜阳直照到了心坎里,暖暖的很是畅快。忙说:“蓉儿,当然不要紧,我本来做着梦也是放他们一天假,这不是正好。”
蓉儿扑哧笑了,“你就会哄我。不要紧就好,我去看看饭还热不热。”转身去了。
看着李煜大口的吃着饭,周蓉儿心里觉得非常的满足,周蓉儿一个下午,过不了多长时间,都要把饭热一热。就是防着李煜醒来,觉得饿了来不及热吃凉的。看李煜吃的香甜,自己的辛苦那都值了。
李煜一直吃了两碗干饭,才觉得饱了,打个饱嗝,这才想起,刚才自己一醒,这饭就端出来了,想必周蓉儿从中午就一直在这,等他醒来。李煜看着周蓉儿,道:“蓉儿,辛苦你啦。”
周蓉儿脸红了红,道:“我不辛苦,你们昨天才辛苦呢,扛回来那么多东西。”
李煜得意的笑了,道:“那是呀,连续出去了好几天,总不能空手回来吧?”
周蓉儿看着李煜,认真的说道:“李大哥,你别这么说,这半年多,你编练保甲,操练团勇,又是搞着公田公仓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为了山庄的长远打算。其实你们出去拉练,空手回来,根本就没人抱怨,都知道你们是为了山庄在辛苦。倒是你们昨天搬了那么多东西回来,又是布匹,又是刀枪的,听几位哥哥说,是劫了官军的,你又不懂武艺,还要领着团勇,和官兵厮杀搏斗,我越想越后怕,要是被官兵伤了,那可咋办呢?”说着,声音哽咽,眼泪流了下来。
李煜早慌了手脚,跳起身来,站在周蓉儿面前,柔声说道:“蓉儿,没事的,我这不是好好的。”
周蓉儿摇摇头,眼泪只管流下来,道:“我知道,我知道的,可没用,我就是害怕,想起你领着人和官兵厮杀,我就是后怕。要是知道你们会去和官兵厮杀,我就不让你去”
李煜伸伸手,想去帮周蓉儿擦掉眼泪,到了半途,又缩了回来,把手放到周蓉儿的肩上,轻声道:“蓉儿,别想这个,没事的,我知道轻重,不会有事的。”
周蓉儿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审视这李煜,又低了头,脸红一阵,白一阵,迟疑半天才道:“煜哥哥,你出去做什么,我管不了你,可你一定要好好的回来,不许少了一根汗毛,你要有个好歹,我我我也就不活了!”
李煜脑子里,轰的一声,一阵欢喜,一阵巨大的欢喜,充斥在胸间,充斥在脑海,天地之间,除了欢乐,已经没了其他,看着周蓉儿纤细抖动的肩膀,李煜心里涌出来一股怜惜,跨上一步,双手抱住周蓉儿的双肩,轻轻地、坚定地道:“妹妹放心,哥哥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有事,我都会好好的回来,完整无缺的回来,决不让妹妹担心。”
周蓉儿双手,环抱住李煜的腰,头贴在李煜身上,泪珠不断的滚下来。李煜抱着周蓉儿,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惊动了这个美好。同时,他觉得,自己的肩上,已经不再是只有对朋友、对恩人、对自己前途的责任,更有了一份对亲人的责任,在这个世界,自己不再孤单,不再有孤寂,因为,在这个世界他终于有了一个让自己全心全意去怜爱的人,在这个世界,他不但是有很多的朋友,有很多的崇拜者,他还有了一个一直会全心全意想着他,惦记着他的爱人。
良久,周蓉儿松开了双手,轻轻挣脱了其余的双手,白了李煜一眼,红着脸收拾了桌上的碗筷,本想再呆一会,却不知道说什么,偶尔看李煜一眼,每次都发现在笑着看她,越发的觉得心里咚咚的跳得厉害,口干舌燥。半晌,轻道一声:“我先走了”转身就跑了出去。看着周蓉儿的身影,李煜一动不动,只是从心里笑到脸上。
第二十六节 主薄收徒()
招呼周叔的,是王河、陈坚两个孩子。
这两个孩子,是带着看守罗隐老夫子的任务去睡觉的,到底是小孩子,这到了学堂,抱来了干草,做成了草铺,开始还强睁着眼睛,坚持着看守的任务,可没一会,两个人都支持不住,上下眼皮粘得厉害。自己歪倒在草铺上,呼呼地睡了起来。
罗隐躺倒在草铺上,听着两个孩子的长长短短的鼾声,心里不由得暗笑,这些孩子还真的有意思。他们的那个首领,应该是看出自己不会跑了,要不也不会只是把自己交给这三个孩子。孩子们到底年轻,真的听话,说看着就是不眨眼的看着,生怕自己跑了。辜负了首领的交代,呵呵,小孩子,真的很好,在这山庄,居然有人教他们算学。
罗隐正想着,门开了,罗隐坐起来,看到刚才那个主事的人进来了,这人好像是那个孩子的父亲吧,那人进来,看罗隐坐起来,微微的笑一下,也不出声,将抱着的被子,给了罗隐一条,又给孩子们盖上,掖好了被角。做个手势,让罗隐休息,随后关上门悄悄的去了。
罗隐盖着被子,躺在干干软软的草铺上,虽然知道是个被看守的角色,可是一点也没有被拘束的感觉,反而觉得很安逸,很快就睡了过去。
王河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不是熟悉的自家的床上,不由茫然,怎么是在这睡了?转头看到自己身边,陈坚睡的正香,猛然想起自己的任务,扫视一眼,教室里只有自己二人,不由急了,一脚踹向陈河,叫道:“还睡,咱看的人呢?”
跳起来,跑向门口,拉开门,刺眼的阳光照过来,王河眯了眼,正要往外跑,院里的罗隐早看到了,呵呵笑了起来:“这时候才知道要看着我呀?等你醒了在追我,我可早跑出去几十里地了”
王河看到罗隐,慢悠悠的在院里遛圈,被人家说怕了心思,也是不好意思,挠挠头,陈坚也走到了门口,道:“我们知道你不会跑,所以才睡的香呢。”
罗隐挪揄的笑道:“知道我不会跑,怎么我方便一下,还六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小鬼头,心眼到不少。”
两人嘿嘿憨笑着,回身收拾了干草和被子,招呼罗隐一块回家吃饭。
罗隐原本就是读书前卷,心胸天下的狷狂之人,如今去了官身,脱了官场束缚。更是随心所欲,无所不可,两个孩子说去吃饭,他是连问都不问,直接跟着就去,到了陈家,陈家家主迎进了正房,虽然不知道罗隐的身份,但陈家家主却也是有些见识,知道罗隐必有来历,言语之间颇为恭敬客气,彼此谈天说地,倒也融洽。罗隐这些年所见,不是粗鄙的武夫,就是钩心斗角的官员,就是见了百姓,那些百姓可是毕恭毕敬,把他当成县官大老爷的。如今陈家主这不卑不亢,淳朴中略带精明的言谈举止,很是让罗隐欢喜的了不得,心道:这个山庄,真是好人物,好地方。
聊到昨天记账,罗隐问起两个孩子,昨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