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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竹笑了笑,道:“父亲说笑了,我和振邦子孙再多,年岁再大,在父亲眼里不也是孩子吗?好了,你们爷俩先聊着,我去给你们泡茶!”说着转身给常振邦使了个眼色,自己先走了。
常振邦过去请安之后,才坐在常老爷身边,道:“最近乱党猖狂,儿子也抽身不得,没有及时向父亲请安,当真是不孝顺,不知道现在父亲的身体如何了!”
常老爷笑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樱子小姐那边都放行了,你还不放心吗?只是快过年了,未免有些想家。想你太爷啊。”
常振邦道:“等过了年,孩子便让人将爷爷请来就是了,咱们一家子也算是团聚了。”
常老爷摇了摇头,道:“你太爷和为父早已厌倦了官场上地一切,过了年还是我回去一趟吧,再说了,你只身一人在外面当官,有个风吹草动,北京不能没人照应一下,所以还是为父回去吧!”
常振邦见父亲主意已定,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叹息了一声,半天没说话,最后还是常老爷说道:“你不用为我担心,其实到了我这把年纪什么都看开了,看淡了,如今小蝶又有孕在身,我还有什么好牵挂的呢?便是见了祖宗都要笑出来了,只是如今你家大业大的,不能没有个管家的人,等我回了文县,便让四叔过来帮帮你。他是咱们家的老人了,信得过。”
常振邦道:“四叔还是留在父亲身边的照顾吧,我这边有小竹和小蝶两个人呢,应该吧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常老爷苦笑道:“你这孩子说你什么好呢?小竹和小蝶其实都不错,任何一个人都是不错的,只是这两个人到了一起,可由你瘦的了,现在或许还好,一旦小竹也有了孩子,一有点小事便要闹得天翻地覆了,所以还是让四叔来吧,他是老人又是你的长辈,小蝶和小竹那边都应付的过去。”
常振邦不由得苦笑起来,现在这两个人已经暗中都成一团了,等若有了孩子那就不用遮掩了,府中的下人丫鬟也是各有各的主子,还真是像父亲说的那样,或许四叔是个不错的选择,便答应下来。
两个人说了会话,常振邦见父亲累了,便告辞了,转身却遇到了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影,忙追了过去,一看果然是她,不由得愣在了原地,道:“红儿,你来了。”
被叫做红儿的女人便是牛红云了,她见常振邦依稀还记得她,不由得喜极而泣,一下子扑进了常振邦的怀中。
此时陆小竹恰巧路过了,见到了眼前的这一幕,不由得愣住了,手中的实盘咣当一下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了。
常振邦回过头去,却见陆小竹一脸愤怒,刚想解释一下,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如今美人在怀,他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了,只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陆小竹转身便走,常振邦想追过去,可是总不能抛下牛红云吧,想到这里不由得头疼欲来,却不免只得长叹一声。好生安慰起牛红云来。
接下来的日子,常振邦完了牛红云的事情给陆小竹解释了很久,不过牛红云毕竟是个妾室,过去常振邦也曾说起过牛红云,不过那时候可是标榜自己见了美貌女子不动心的,谁知道牛红云会找上门,第一眼还让她看到了两个人抱在一起的场景,这个误会可就不那么好消除了,后来陆小竹从小青那边得知了牛红云是陈蝶请来的消息之后才算让常振邦从新上床,可是心里却是恨透了陈蝶,对于有个儿子的渴望也越来越热烈了,甚至可是主动起来,果然苍天不负苦心人,过完了年,在老爷子离开之前,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怀上了孩子,让常老爷可以心满意足的向祖宗汇报了。
过完年,牛红云终于得到了陆小竹的认可,正式成了常家的一份子,这份荣耀让她很是开心,不过更让她开心的是自己似乎也怀上了常振邦的孩子,对于未来她充满了信心。
不知道是什么的缘故,或许真的是上天注定,常振邦的女人接二连三的怀上了孩子,先是被陆小竹,再是牛红云,可是唯独小玲这个丫鬟,背地里很受常振邦的宠爱,床上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可是肚子就是不争气,这不由得让她暗恨老天不公,从此更是用尽手段获取常振邦播种的希望。对于她的事情,陆小竹或许不知道,但陈蝶却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她并不担心,别人生不生孩子,她或许没法子阻止,但是她确有的事办法让小玲生不了,毕竟这种人就是她送给常振邦的一个玩具而已,等哪一天常振邦腻了,后面还有小吴呢。总之多得是女人想上常振邦的床,常振邦也是来者不拒,不过能为常振邦下蛋的女人却是很少,只有她,陆小竹还有牛红云而已,至于其他人想都不要想了。甚至有的时候她觉得陆小竹都是多余的,唯有牛红云这般懂规矩的妹子才好,免得那么多狗崽子生出来跟自己孩子争爹争家产。
第189章 :人财两空()
过完年转眼便进入了三月份,张友能也春风得意地从浔阳道下面二十多个县城中大摇大摆地回了九江城,去的时候他一人一马一身军装一路风霜,来的时候确实三妻四妾五辆装有各色土特产品的马车当真是风光得意的很,一路上招摇而过,不知道惹来多少指指点点,张友能确很是享受这种目光和指点,所谓不遭人嫉是庸才,这算什么?若是表哥在放开一点,估计给他送礼物的人能从九江东城门排队西城门。
到了九江镇守衙门之后,张友能挥挥手让赶车的先将几个新收的女人和满满五大车的意思先送到自己住处,自己则跳下马车,拿起从脱下来就没穿上过的带有副官军衔的军装,往上身一穿,才发现经过这两个多月的大吃大喝之后,衣服竟然瘦了一大圈,都系上不上扣子了,不由得叹了口气,以手扶额想了想之后,立即伸手往地上抓起一把土,往脸上一模,做出了风尘仆仆一心为公的样子之后,再次将军装脱下来搭在了身上之后,才昂首挺胸地进了衙门,趁着兵士通报的缝隙,他赶紧跑了两圈,好歹弄出一身汗来,所谓做戏要做足,便是这么个道理。
很快传来常振邦召见他的消息,张友能忙急匆匆冲了过去,一推门,气喘吁吁地吼道:“启禀大人,卑职历时一个月另二十七天终于巡视完浔阳道下属的二十个县城,所有相关情况已经收入在案,还请道尹大人审阅!”说着双手从身上一模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那些写好的公文在换衣服的时候放到了车上,这时候估计已经到自己家那边了,想起这个,身上头上不由得冒出一层冷汗来,别看常振邦是自己的亲表哥,在私事上不会太过计较自己,可是在公事上却从不含糊,真惹毛了他,估计到不了明天,自己的脑袋就要被栓在城门口,以儆效尤了。
“怎么了?”常振邦笑着看了他一眼,有几分嘲弄地说道:“难道你到下面一趟除了好吃好喝什么都没干吗?”
“怎么怎么会啊,哥我张友能办事还是信得过的!”张友能头上的汗水滴答滴答地只往地上流,没多久地毯上便多了一小滩水渍。
常振邦说道:“那公文呢?马上呈给我看看!”
张友能脑袋飞速的旋转,想到了很多理由,才发现唯有实话实说才能逃过此劫,马上不好意思的地说道:“表哥你不知道,我从下面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脏得不要不要的了,只好回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才不小心将给您的公文落在家里了,对,就是这么回事,请让兄弟回家那一趟吧!”
常振邦淡淡一笑,绕着他身上转了两圈之后,伸手捏起他的衣服,道:“你家距离这里也不远啊,怎么脸上这么黑,身上换过的衣服还是这么脏?”
张友能被问到这个时候,当真是欲哭无泪,只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表哥这不是急着要见您吗?一回家便随便找了个衣服,也没看便穿上了,谁知道兄弟这般倒霉,竟然拿了这么一件衣服!让您见笑了。”
常振邦一听这话,语气变得有些冰冷道:“友能,你是我表弟,应该知道有些事可不能乱搞的,你若没写不过是失职之罪,若是敢欺瞒与我,我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张友能一听他的语气不善,马上指天画地一般,着急的说道:“我的亲哥啊。兄弟是真的写了报告,不信你可以派人回家给我去拿。”
“也罢!谁让你是我表弟呢,就让王德旺和你去一趟吧!”常振邦给王德旺交代了几句之后,便让王德旺陪着张友能回去拿公文。